夜色微茫,天边尚余一抹残辉,呆立在熟悉的街巷,却不知何去。
忽瞧一人倏然的出现,不是走来的也不是跑来的,就那么瞬间的存在了。
并未主动去搜寻已然混乱的记忆,却自是识出了模糊的亲近感。
那人也只那么立着,但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护在身前,头略垂着,看不见面部。
脑中倏觉触电般的什么闪过,仔细寻思却又捉摸不到,只记定是重要的事情。
但那重要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而现在又该做什么,竟是一无所知。
思量片刻,挪步走向那视线之内唯一的人。
几步过后,不对劲儿,那人未动,而距离丝毫未近。
再一步,那人终于动了,而自己也被迫不只是脚在动了。
乱影横出,重叠而至,哪儿冒出来的树杈子,全给呼脸上了。
呼脸上了没错,但却在造成实质伤害前消散了,再瞧那人手中,多了把还挺锋利的树杈子?
无言语,那人拿着打火机,却不用,似示意了什么,后又拿出根火柴,点了那树杈子。
焦了几枝,那火灭了,而后再点,却一点便灭,解决不了了,那人也没表现的太急,只继续划着。
或许,被什么只在虚晃之时吓到,便总有‘那人’相护。
而不用更有利的,或是不明不信,也或是试图告诫。
适时相护不假,却也忘了,何时起,那人已然帮不到什么了……
忽觉空间微曲,视线旋转至后,才瞥见那模糊的长道,便再旋,终只见了楼厦空茫……
随之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