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户边上吧?”凌子指了指空位。
“好啊。”佐里说着就坐了下来。
“欢迎光临!”
“请问点些什么?”
“一杯抹茶拿铁。”
“那我就要冰美式吧,吃什么点心吗,凌子?”佐里问道。
“抹茶雪蛋糕,你呢?”
“生巧吧,你啊,真就喜欢抹茶。”佐里满眼宠溺地望着凌子。
Andyle坐在两人旁边的位子上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故作接电话的样子:“好的,我现在就赶过来。”随后起身走到吧台,轻笑道:“您好,我是5号桌的客人,刚刚点了一杯摩卡咖啡,但公司却又来电话说有急事,我想打包带走可以吗?”
Andyle倚在吧台上,看着面前准备端给佐里和凌子的饮品。“好的,您请稍等。千穗,摩卡咖啡是带走的,用纸杯。”
“来,您的摩卡咖啡。”服务员拎着纸袋递给Andyle,右手越过冰美式时,娴熟地从指间洒下药品粉末。只见那粉末迅速溶于冰美式,没有一点瑕疵。
“谢谢。”一个令人无法察觉的虚伪的职业假笑而后,顶着参天大树倒是能遮住不少阳光,倚着树,观察玻璃窗内佐里和凌子的一举一动。
“您好,二位的抹茶拿铁和冰美式,点心一会儿就来。”服务员轻轻放下两杯饮品笑脸相迎。
佐里推过冰美式,好心问道:“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要,你那咖啡苦死了,我喜欢喝甜的,要不你尝尝我的?”
看着一根吸管插在抹茶拿铁里,佐里脸颊一红,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下次吧,哦不是。”
“哈哈哈,你拒绝的样子好可爱啊。”凌子捂着嘴忍俊不禁。
佐里瞥过嘴,似乎是有些泄气,随手拿起面前的冰美式喝了一口,冰块和浓缩咖啡的混合给人以不一样的异域感觉。
“任务完成。”Andyle紧紧按着右耳中的蓝牙耳机得意地回报道。
“可以了,现在返回。”Joe回应道。
GINZA ONODERA,
“你很喜欢吃牡丹虾寿司?”望着真雾回味牡丹虾的淡淡的甜味,纯优稍稍歪着头问道。
真雾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安藤姐姐,感谢你的午餐,但今天真让你破费了,下次我回请你好不好?这样吧,我们互相留个电话怎么样?”
纯优面无触动地从背包里拿出手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真雾抿了一小口沏茶,藏藏掖掖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不会笑啊?”天真无邪地轻笑着:“别生气姐姐,我只是开玩笑。”
瞧着眼前稚嫩的高中生,不知生出莫名的羡慕,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有那浅浅的酒窝。
真雾虽然稚嫩,却暗暗心想:
她那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只是,只是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悲伤,浅浅的酒窝下,隐藏了些许我读不懂的背面。
“安藤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你知道吗,多笑笑,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幸运哦。谢谢你的午餐,下午我还得赶回去上课呢,先走啦?”
纯优习惯性地收起笑容,点头示意:“再见。”
Ollie,你也唤我姐姐,为什么却对我区别于他人那样冷漠?
未知地带。
纯优回到自己的工作室,不拖泥带水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插入病毒,盘查病毒浏览痕迹,一声冷漠的冷笑,自言自语:“果然是你。”
合上笔记本正准备赶着去东京大学上课,却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刚回来的Andyle,心中微微光亮的火柴似乎在那一刻燃烧熊熊炬火,此刻,纯优也分不清到底是对她的怒火,还是对组织积压的仇恨,引诱她不顾一切冲到她的面前。
刻不容缓,一跃而起,空中的高位鞭腿重击Andyle头部,来不及反应的踉跄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扶稳脑袋,缓过神来看清眼前人后怒吼道:“Jolene!你疯了!想造反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造反的人是谁!”未给Andyle废话的机会,提速腾空,惯性冲膝,与Andyle正面交手,侧踹,提膝低位鞭腿,左摆拳后直拳。在迅猛的攻击下,Andyle逐渐招架不住,撑着腰靠在墙角气喘吁吁。
“出什么事!”Joe听见躁动的声响后迅速推门站在不算狭窄的走廊上:“两个人都给我住手,在这里敢打架,无视组织纪律!”
纯优即使在气愤,也逐渐放下紧握的拳头:“Joe,你自己问问她干了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Joe踱步向前,着一身黑色风衣配黑色领带,一语不发,慢慢逼近:“做什么了。”
Andyle捂着脸上的瘀伤,死不悔改回道:“我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疯了,你竟质问我这个伤者?”
“Joe,你精心制作的病毒被这个人降低等级,这就是为什么骇入网络的时候会出现五道防火墙。想怎么处置,你看着办吧。”纯优愤恨转身从Joe身边略过。
“如果不是Jolene凭借自己的能力惊险完成任务,我一定会把你给处决了。组织里人人皆知你们关系不和,我也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违反组织纪律,换句话说,威胁到Jolene的生命安全,我一定会让你知道纯黑的恐怖。”居高临下。
“怎么了?Joe。”Chanel从远走近,探头望着瘫坐在地上的Andyle。
“整整组织里的纪律而已。”说罢,转身想离开。
不知死亡可怕的Andyle不服气地嘶声力竭:“你凭什么相信她啊,她早就想谋反了!我好心帮你除掉她,你竟还想反向保护她,这根本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只有我才对组织忠心耿耿!”
喧嚣过后,一声枪响,镇压了一切噪音,
纯优不敢相信地望着眼前地Joe左手执枪毫不留情的一枪击中Andyle的右肩,鲜血直流。
“下一次,就不是右肩了,而是你的心脏。”Joe蔑视地收枪至左袋,平静回到办公室,就好像杀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游戏。
没有人可怜重伤地Andyle,没有人怜惜,只有她自己痛苦的呻吟和挣扎。
漠视,绕道而行,驱车赶回东京大学。与此毫不相干却又以著名外科医生为职地Chanel双手抱臂于胸前,事不关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