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柴约好在公交站台碰头后,张扬和阿柴一同奔赴驾校,继续今日份的美黑之旅。
不过两人的目的地相同,可是目的却大相径庭。阿柴是为了能顺利考完驾照,张扬却怕是暂时不会再碰4个轮子的了。
想到这,张扬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没有和死党说过这个事呢,突然“转行”去学摩托车,张扬觉得好像背叛了兄弟一样,还略微有点负罪感。
“没办法,不是兄弟我不上路子,实在是被逼的呀,不然万一被剥夺了男人的尊严,即时中了奖也没法带你一条龙了啊!”张扬心里给自己开脱到。
张扬踢了一脚坐在旁边的阿柴:“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可别跟我借钱了啊,我自己也不多了。”阿柴警惕的说道。
“哎呀,不是跟你借钱,就是以后可能不跟你一块学车了。”
阿柴不敢相信地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昨天张大龙不让你练车,你就放弃了?你不是这样的怂包啊。”
张扬哭笑不得:“想哪去了,就是我突然不想考汽车驾照,想考摩托车驾照了。”
一时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他只能先随便搪塞一下:“你想啊,我们现在又买不了汽车,学出来驾照放那里落灰,我学个摩托车驾照,等世界杯中奖了,分分钟买一辆机车,多拉风?到时候骑到学校,那还不大把的妹子随便挑。”
“你这又发的什么疯,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要骑摩托车呢,你就老老实实学汽车驾照吧,别整那些有的没的。”阿柴认为张扬一定是脑子抽了,想出这么个无儿歹鬼①的花样。
张扬又不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有系统任务,完不成还会被阉割。打了个哈哈说道:“哎呀,你别管了,反正我还在这个驾校学,咱们还是能一起的,跟现在一样一样的。”
“我才懒得管你呢,你要学摩托你自己学吧,反正我就考汽车驾照。”阿柴决定不理会这两天不正常的张扬。
下了公交车往驾校走去,路过昨天被精神鬼火撞到的地方,张扬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尾巴骨,更加坚定了自己绝对不骑鬼火的决心。
进了驾校,找到张大龙的教练车,张大龙正悠闲地把双脚伸出窗外吐着烟圈,看到张扬眯着眼睛说:“你小子昨天不打个招呼就溜了,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啊?”
张扬赶紧摸一根中华散给他:“哪能呢,教练,昨天我是在外面晒的快中暑了,心想我不能倒在驾校里啊,不然不是害了您嘛。”
阿柴听到张扬的鬼话感到有些茫然,什么时候自己这个高中同桌这么会说话了。他心想你这明显不是理由的理由,张大龙会轻易放过你啊。
“恩,你小子还蛮上路子的,以后好好学,别一天到晚吹牛B了。”没想到张大龙还真吃了张扬这一套。
阿柴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大学还没毕业,理解不了有些事情没必要那么较真,只要有个台阶,双方都能下的来。
“那个,阿柴,帮忙去买两瓶水,给教练带冰的啊。”张扬找个借口把阿柴支开,他想单独和张大龙聊聊。
“教练,有些事我想和你说一下。”张扬客气的说道。
“说。”
“教练,我想骑摩托!”
“咳咳咳咳。”张大龙被一口烟呛到鼻腔里:“你想骑摩托你骑你的,你跟我说干什么。”
“这个,我这不是没有驾照嘛,我现在又在考C1,我查过了,考完C1要满1年才能增驾,教练你对这块熟悉,麻烦您帮我看看有啥办法嘛。”张扬一边说着一边把之前路上买的还没拆封的硬中华塞进张大龙的大裤衩口袋里。
张大龙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扔掉烟屁股,紧接着点燃之前张扬散的那一根,沉默了几秒,慢悠悠的说:“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啊,你要知道,现在交管局查的都很严的,我也不能带你造假啊。”
张扬连忙说:“教练,不是要造假,您看能不能这样子,把我这边的信息注销掉,重新到摩托车驾照那边登记,如果有退的差价就是教练您的辛苦费。”张扬事先查过,考摩托车驾照的费用比考汽车驾照便宜很多。
“什么辛苦费不辛苦费的,主要的吧,是这个事情确实不太好办啊。”张大龙假装为难的说。
张扬哪能听不出张大龙话里的意思,这狗东西是嫌好处不够,心想:只要你打个招呼的事,你好意思吃相这么难看吗,不怕吃撑到。
不过为了尽快完成系统的任务,张扬咬咬牙:“我懂我懂,教练,主要我比较急,麻烦您再多关照关照,我想一个月内就拿到驾照,您放心,过两天我会感谢您的。”
张扬现在手头上就只有问阿柴借的200块钱,还买了包硬中华,只剩下150左右了,这点钱张大龙肯定看不上,说不定还骂张扬恶心人呢。
“诶,什么孝敬不孝敬的,我是那种人吗?这几天我帮你问问看吧,不过不能保证啊,你等我答复吧。”张大龙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张扬明白这张大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孝敬没递上去,这答复永远不会给的。
但是没有办法,张扬目前只能等到后天德国队比赛完之后才能拿到钱。
“等两天吧,急也急不来。”张扬心里如是想到:“再伺候这大爷两天吧。”
正好阿柴买水回来了,拿了一瓶冰阔落递给张大龙,这位表里一样黑的驾校教练慢吞吞的坐了起来,让出驾驶位,对柴义权说:“来来来,你先练着,等那两个来了我再一块教你们。”
他也没去管张扬,可能他心里也清楚,张扬在他这也呆不了几天了。
......
一整个下午都是柴义权和同车的另外两个学员练的车,张扬在他们的“盛情邀请”下推脱不过开了一把,让他们见识了什么叫老司机,之后就没人再喊他练了。
回去的路上,柴义权还纳闷地问张扬:“扬哥你什么时候会开车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爸不是老司机嘛,他教我的。”张扬随意敷衍道。
阿柴挠挠头:“你家也没车啊?”
“以前有,后来卖了,晚上还上不上分了?”张扬威胁道。
“上上上,搞起!”阿柴的软肋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张扬搞不懂上分有这么大魅力吗,鱼塘里的草鱼到了湖里它还是草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