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位圣贤,幽冥,我们的面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王禅听到唱名之时,惊得手一抖,手上的碗筷差一点掉了。
“幽冥,能和你有深仇大恨的,不惜血亏也要玩死你之人,我能想到的,只有正阁娘娘,这女人啊,记起仇来。。。唉!幽冥,你对正阁娘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好事?”张良还有心情开幽冥的玩笑。
“哈哈哈!修缘?事实上我确实认识一位修缘的强者,曾经见过一面,当年是一位神座强者,没想到,百年之后,竟然又出现了一位修缘之名强者,还是一位圣者,这位大人,不知道您和那位修缘,是何关系?”
幽冥在听到唱名之时,眼睛往天歌三人方向看,见三人神色无异样,对于修缘来之事,没有意外神色,好像事先已经知道了,微微一笑,让闲云再添加一套碗筷,还好桌子够大,位置足够。
“敌,友?”张良简单询问幽冥,其他人听张良话后,纷纷看着幽冥,包括修缘本人。
“是友,非敌吧!当年若非修缘助我脱困,否则,哪有如今的我,早已经随风而逝。三位,你们和修缘,是同路吧?”幽冥似笑非笑的看向天歌三人。
“何解?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天歌不解其意。
“自从来到这院子之后,你们露出了强烈的杀意,杀意很浓,虽然张良他们的修为不弱,院子里的法阵也不少,但从你们身上,我自始至终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杀气。
不是因为我们,而在于你们自己,只有一种解释,你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更不是来抓我们的,所以,我一直在猜测你们的意图,修缘来了,看你们无任何意外的神情,结果不言而喻。”
“小子,放肆大人之名,岂是。。。”
“问情,你们啊!不要和幽冥客气,更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是吧!幽冥,就是界王大人来了,以幽冥的个性,一旦知道界王大人的真名,绝对是以平常人对待,直呼其名,哪会像我们一样,尊敬称呼一声界王大人。”
“哈哈哈!都说只有敌人,才是最了解自己想法,我现在才发现,修缘,原来你我是敌人呐,唉,可惜了,是我自作多情了,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哈哈哈!这酒,好!自记事起,也只有今天,在你这里,喝到真正意义上的酒,幽冥,送我百八十坛,如何?”
“百八十坛,你干嘛不说千万坛啊。”
“幽冥,多谢!多谢了,下次再见面,我会请你到我那小破屋,记住带上你那千万坛酒。”修缘打蛇随棍上,一点也不和幽冥客气,让随风等人见到了修缘的脸皮了。
“想抢钱明说嘛!我一个穷人,没钱,千万坛,我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唉!这么多年的感情,老交情呢,还谈什么钱啊,多伤感情啊!不好,还是到时候直接将酒拿来吧!就像朋友一样,简简单单,多好啊!”张良等人看着幽冥,又看一下修缘,转而又看一下天歌三人,瞬间明白了,笑了。
“来,来,喝酒,喝酒,大过年的,什么钱不钱的,喝酒,吃菜,才是最重要的。”王禅哈哈一笑,和张良热情招待起修缘等人。
“哈哈哈!这一句,我喜欢,王禅,张良,封赐,有空我们交流交流一下,修炼上的心得,如何?”天歌报以微笑,向二人抛出了橄榄枝。
“谢谢大人!王禅(子房)(封赐)在此感激不尽!”
“我们呢,还有少主。”闲云见没有提到幽冥,急了。
“哈哈哈!在场的几位,能让我们辅导的,也只有他们三人了。那几位护卫是傀儡,是不可能需要的。”天歌指了指一直在忙上忙下的三名神座傀儡。
“刀剑、随风和你这丫头,修炼的情况特殊,我们也无能为力,也只有幽冥可以帮你们。”
“不用,谢谢!我们有现在这种实力够了,不需要任何指点。”剑无锋直接拒绝了闲云的好意。
“哈哈哈!小丫头,你和你哥哥的修为,我们还看得透,幽冥和刀剑二人,说实话,我和天歌在二打一的情况之下,都不敢保证自己赢得过,他们指点我们,才是正确的方式。”
“修缘,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们哪有那种本事啊?你这样夸我们,会让我们飘飘然的,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幽冥连连摇头,不敢接受修缘的说法。
“对了,修缘,恭喜你呀!成为了一名圣者?我记得当年我们见面之时,你还是神座吧!”
“是啊!上天待我不薄,百年时间,我完成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梦想,终于成为了一名圣者,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只是一个境界上的过渡。
而你,幽冥,百年的时间,从当年那个五阶强者都可以随意欺负的人,走到了我的前面去了,这速度。。。就是界王大人见到了,也会惊讶不已。”
“唉!一言难尽啊!若非当年的那一跳,我不可能是现在的我,说实话,还要感谢当年那些追杀我的人。。。”
“幽冥,你这感谢,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幽冥,雷阳域之事,是你做的吧?”天歌直视幽冥的眼睛。
“没错,就是我做的,我也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怎么了,你们是想来为他们报仇吗?修缘,什么时候你们战盟和圣权的人,同气连枝了,你们两大势力结成同盟了?”
“哈哈哈!幽冥,你认为这可能吗?”
“权力者的游戏,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只需要一个意外,一个借口,仅此而已。”
“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理念不同,做法不一样,所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既然如此,那你们又是为何而来?傀儡?就他们那点实力,你们还看不上。正阁娘娘?半步圣贤而已,也就在这寒露帝国能蹦跶的起来,让你们特地赶来一趟。雷阳域?知道是我做人不多,你们又是为何而来,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幽冥,你认为呢?”
“是那位一直未出现的师父,让你们来的吗?”
“师父?哦!幽冥,你有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原来不是他啊!可惜了,还以为是他让你们来的呢。。。有师父不是很正常吗?我一直都有啊,否则,谁领我进入修行之路?
我就是一个平凡的人,资质平庸,人笨又懒,没有一位引路人,怎么可能踏入修行之路?那就奇怪了,有谁会让你们来呢?就如当初你又为何会出现在南域,特意出现在我面前,帮了我一把一样。”
“幽冥,你是否有些太自欺欺人了,百年前,我来南域,自然是有我的目的,遇见你只是一个意外,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为了你呢?”
“事实如何,作为当事人的你,最清楚。无需多言,也无需辩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多问。我相信一点,该我知道的时候,你们自然会说,现在啊!只是时间不对而已。”
“幽冥,你倒看得很开啊!这倒是让我小瞧了,只是,有些事情啊,你是杞人忧天,多此一举。。。”
“大人,幽冥是否多此一举,我们不清楚,子房在此只想问大人一句,在这新年来临之际,你们为何来此?”话题越扯越远,一直没办法抓住最本质的话题,张良只能再次提出来。
“简单,就一个词,北上。”
“北上?”
“北行,你们都知道我要北行之事,这事。。。知道人还真的不少啊!只是你们知道这是又能如何?阻止,还是?”
这次轮到幽冥诧异了,北上之事,自己只对几个人说过,战盟的人又是如何知道的?知道时间应该不短,否则,不可能大老远跑到这里来了。
“等等,修缘,换句话说,你们这次也是特地为了我而来。”幽冥将“特地”二字说的特别的重。
“没错,这一次就是为你而来,如何?幽冥,有没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惊喜吧!意外吧!”修缘这一次大方的承认了。
“确实让我意外,我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你们亲自到此?只是不明白,罪恶王冠和战盟的距离,不会比战盟和这寒露帝国的距离近,中间又隔着众多的国家势力,我的北行,和你们战盟,又有什么关系?”罪恶王冠在寒露帝国的东北方向,而战盟在西方,两者天差地别,根本不在一条线上,都快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了。
“我们来只有一个目的,幽冥,你何时启程,何时北上?”
“为何是北行,而非西进?”
“哈哈哈!罪恶王冠只是你人生的一个驿站,就如这寒露帝国一般,待上一阵子,了却事情之后,又会离开,而到那时,西行又可以提上日程安排了,不是吗?”
“原来如此,你们打的好算盘啊!我要是老死在罪恶王冠呢,你们又该如何?”
“哈哈哈!幽冥,我们只是来打探消息的,至于北上之后的事情,你是否会离开罪恶王冠,要不要告诉我们,说与不说,就是你的事情,嘴巴在你脸上,话在你心里,我不是你,又如何知道?”
“还真是。。。没诚意啊!让你们来的人,真是所托非人呐。”
“这只是你认为的,不要以己度人,否则,我们也不会来了。”
“幽冥,说说你的想法吧,何时北上?”
“你们就这么认定,我一定会北上?”
“幽冥,你说呢?”
“能不能给我个具体的,为何一定要让我西进?”
“先北上,后西进,有一位大人物要见你,至于你们见面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与我们无关了,也不是我们所能知道的。”
“天歌,听你这口气,想要见我人,不是你们战盟的人嘞。”
“是与不是,见后便会知晓,现在猜测也没有用,我们只是提前来问一声。幽冥,你的西进,我们预计需要至少十年时间,修行到你我这种境界,十年时间,我们等得起,眨眼就过了。”
“幽冥,你能透露一下北行的时间吗?或者有什么话,要让我们转告的?”
“这。。。北行啊。。。只要满足三个条件,我正式北上,所以时间上,我无法确定,你就帮我转告一声,这三个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