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草泥码那欲仙欲死的眼神,人在天堂,身在地狱的表情,逍遥叹等人心里在颤抖,那脚绝对是惊天动地,惊心动魄,寒了这位老铁的蛋蛋,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小小向后移动一个位置,盛怒之下的女人是很恐怖的,一般都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全屏攻击,不分敌我,这是一个无敌的技能,以现在司命的情况分析,这个技能她应该已经点满了,还有可能+2,+3了,为免得遭受池鱼之灾,迫不得已之下,选择了战略性撤退。
此时的草泥码心里已经将司命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当看到逍遥叹几个大男人的行为,暗道一声阴盛阳衰,都是贱骨头,但无能为力,此时身残但依然志坚的草泥码,依然是不改初衷,远离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危险小子,这几个人没有尊老爱幼的道德底线,自己只是大晚上来与她们进行交流,不管是情感上,还是意识上,都保证了对方的完好无缺,但眼前的几个苟辈,竟然连肢体都不放过,简直令人可耻,不配为人,应该。。。
“怎么了?草大人,前几日我在酒楼中观你面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小子为你算了一卦,近几日定有血光之灾,若没有人替你化解,定然难逃厄运。唉!草大人,当时我就想和你说此事,可惜啊,你一直认为我心怀叵测,图谋不轨,对我戒备心太强势,一直没有机会说出,没想到啊!今天晚上还是应验了。
不过,草大人,你的印堂依然发黑,显然,这个凶兆依然还没有散开,血光之灾依然存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之前已经对您进行了预警,对于拥有凶兆的存在,还是小心为妙,勿要进行抵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你要保持乐观开朗的态度,迎接这可能到来的风暴,之后将雨过天晴,迎来光明灿烂的阳光。。。”独孤皇邪洋洋洒洒一段心灵鸡汤,可惜对牛弹琴了,草泥码根本不领情,冷漠的看着独孤皇邪,眼睛在房间周围四处乱瞄。
“哈哈哈!不就是一死嘛,老子早就活腻了,今天别给我活着离开的机会,否则,这辈子等得承受老子的无边怒火吧!”
“死?草大人,我们又不是官府,更不是狮峰城执法人员,哪有随意斩杀其他人员生死的权利?所以,草大人,作为曙光大陆的良好居民,拥有五好公民之称的我们,怎么可能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草大人,你想多了。”逍遥叹依然坐在窗沿上,吊儿郎当的看着草泥码,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老大说的对,我们只有抓犯人的权利,没有审犯人的权利,更没有随意定人生死的权利,所以啊!死人这种事情,在我面前是不可能发生的。”独孤皇邪附和一句,将死之音咬的特别重。
“唉!正义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种败类?可惜了,逍遥,这家伙杀不得,那该如何处理?”凤冕心里在思考着一个重大事情,该如何最大程度的发挥草泥码的剩余价值,卖进红灯区已经是不可能了,那玩意儿附赠的天生能力已经消失了,不好办了,可惜了,司命还是太强势了,那两脚啊,损失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不管是处于哪个时代,生活在何种社会,又或者你属于哪一个种族,虽然风俗习惯以及个体之间总有一些差异,但关于对犯罪分子的惩罚,无外乎两种:死罪以及活罪。
死罪不言而喻,这是一种强行结束其他生命体的惩罚,传闻是最高形式的惩罚,不过,经过我多年来对于书籍以及前辈们的言传身教中了解,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死罪其实是一种解脱,是惩罚手段中最轻的一种手段,也是我们中最不愿意提到以及执行的一个手段,因此,许多法律中都有明文规定,什么死刑缓期执行,死罪可免,秋后问斩等,这些都是没有立即执行的死刑,是律法中最不愿意执行的一种刑罚,因为这一旦执行了,就代表着对犯罪分子的纵容,是对于受害者的不公平,对天理正义的侮辱。因此,死罪这项罪恶较少的出现在各大文明种族的律法之中,而一般出现在野蛮的,未开化的,愚昧无知的国度。”逍遥叹停顿一下,在草泥码一脸懵逼状态,独孤皇邪等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拿出一壶酒,自斟自饮一口,往草泥码方向看了一眼,见他表现出来的表情属于已经自暴自弃,任君多采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现,决定给他加一个码。
“既然社会上的犯罪分子依然存在,而死罪这条刑罚已经落伍,甚至处于被淘汰的边缘,那么如何惩罚犯罪呢?于是就有了那句老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无期徒刑,死缓,画地囚牢等刑罚应育而生。比较残忍的刑法有剥皮、炮烙、宫刑,电击等。如车裂,就是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这样把人的身体硬撕裂为五块,所以名为车裂。有时执行这种刑罚时不用车,而直接用五条牛或马来拉,所以车裂俗称五牛分尸或五马分尸,不过,既然不执行死刑,那么车裂自然也要有个度,这中间的看操作性就很强了,保证你欲仙欲死,永生难忘。。。”
“炮烙此刑据说是一位王侯看见一只蚂蚁爬到了烧热的铜斗上,细小的蚁足被烙伤,不能继续爬行,只是在那里翻滚、挣扎,觉得很有趣,心想,如果人被火烙,那种痛苦挣扎的狼狈相一定更好看。于是,这位王侯就让人用铜制成方格,下面煨上炭火,把铜格子烧得通红,让有罪的囚犯赤着双脚在上面行走,囚犯痛得惨叫不已,有的人就从格子上掉下来,落入火中被烧死。。。”
“所谓剥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
“不过,我认为草大人现在的情况比较适合宫刑,就是割除男子生殖器官,也就是你现在已经没有作用,已经可以归属于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它位于。。。”逍遥叹三人,轮流说着各种刑法,越说越兴奋,眼睛时不时盯着草泥码的一些身体部位,大有一言不合就实践的想法。
“哈哈哈!小子,说了这么多,不就代表你们心虚了,怎么,老子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你们这些威胁小意思啦,都他丫的浮云,当老子这么多年社会大学是白混的,老子好歹也是吓大毕业的,还是高材生中的妖孽。。。”寒风萧瑟中,要保持风度,温度什么的是浮云,自己是高手前辈,可不能被这几位小辈给吓怕了,让他们小看了我们,否则,接下来面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惩罚,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哟~哟!可以啊!这么厉害?草大人,我都快路人转粉了,只是,这些词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天选者吗?”凤冕对草泥码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动作,让草泥码心里难受啊,那方面不行的,否则的话,估计这次又要难堪了。
“哈哈哈!天选者?一群贱骨头,可惜了!她们的味道不错,要不是没办法压制我体内的修为,我还真想天天找这些天选者,她们的滋味可比咱们这些曙光大陆的生命体更带劲。。。砰!”草泥码正在回忆着自己和那些天选者们友好的交流,一直没有注意到逍遥叹等人的表情,于是就悲剧了,被蒂娜这只愤怒的小鸟的一脚,与房柱来了一个最亲密的接触,那热情程度让逍遥叹想想都感觉腰间处一紧,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情况,为自己留好退路,随时准备越窗而跑。
“哈哈哈!小娃儿,你们也只会用暴力来让老子屈服,可惜了,除非你们当场杀死我,否则,这招对老子没用。。。”草泥码已经看出了逍遥叹等人的意图,这是最简单的双簧,无非就是进行言语上的精神压迫,让被施压者精神崩溃,从而屈服于施压者,可惜了,作为一位老司机,怎么可能会倒在这种小伎俩上,这招已被自己玩烂了,自己怎么可能会没有预防措施。
“是嘛,老大,好像这招对他没用啊,怎么办?”
“没事,咱们本来就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些酷刑,唉!这是在逼我出手啊!也罢,只能干起老本行了。”
“怎么,小娃儿,用毒,还是催眠?有什么千奇百怪的招数,尽管给老夫招呼上,不就是几个小屁孩嘛,哼!”
“哦!那就没事了,这下我就没有什么罪孽感,不用背什么思想包袱了。我啊,就是一个法阵师,我相信攻防法阵对于草大人来说肯定是无可奈何的,那么,来一个幻阵如何?不管草大人有没有被幻象所迷惑,只要在外围旁观者看到就可以了,比如他们看到了幻阵中的草大人急不可耐,如饥似渴地对着刚和你有亲密接触的柱子,来一段少儿不宜的动作,然后我在这法阵之中配上一些背景,如振动,树皮剥落,柱体裂开等,再配上一些声效,如萌萌哒的女声,情绪激昂的声调等,草大人,你觉得这效果如何?”
见草泥码因自己的话,不自觉的进入脑补状态,再加一把火:“草大人,你在这狮峰城也是一为名人,我们作为晚辈自然不能堕了你的名声,会在街头巷尾进行免费宣传,保证会让你经过这件事情后,名声大噪,响遍整个曙光大陆。”
见逍遥叹停止了思想教育工作,凤冕决定给予草泥码来一次女性暴击:“对了,草大人,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也是一名天选者。”。。。
“唉!这泊秦淮楼的那位楼主还真客气,在见到草泥码的那一刻,两眼放出连我都感到恐怖的眼色,顺利的接收了这位宝刀未老的前辈,也算是让这位前辈有了一个好去处,可以安享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