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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戒的改变

符文之地游记 单于单飞 3550 2024-07-09 15:26

  此时的街道上,剧场里面涌出来的人惊慌失措,大哭大喊的向四周跑去,“金魔出现啦!金魔出现啦!”

  此情此景瞬间引起了周围人的关注,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城卫军的驻处,城卫军听到后马不停蹄的向这里赶来。

  剧场内部,苦说大师渐渐压制住了机械人偶,而台上金魔深色逐渐慌张,慢慢向暗门摸去,当他踩到脚底下的一个按钮后,随即又松了口气,眼神暴虐的看着苦说大师:“上啊,杀死这群妄想毁坏艺术的人,伟大的艺术总是不被这群凡人所理解,我的爱人,你要一个个杀死他们~”

  此时与苦说大师激战的机械人偶冒出一股股黑烟,占据上风的苦说大师又被牵扯住了。

  此时的三人摸到金魔的周围,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金魔看着突然消失后又出现的三人,疯狂的笑道,“你们觉得你们能抓住我?想屁吃吧”

  随即右脚一抬,准备触发机关,而戒看到后一发手里剑直接刺穿金魔的腿,金魔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此时三日立即制住了金魔。

  而场上的机械人偶在不断超负荷运载后,被苦说大师一刀削成两节,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苦说大师看着被超然三人捆住的金魔,俯身扯下了金魔的面具,而面具下的男人,就是一个正常人,名字叫——卡达·烬

  苦说大师看着烬透露着疯狂的双眼,平静的说道:“金魔,你所有的罪行从今日开始永远的终止了,而你的下半辈子,都会在吐冷监狱里度过,忏悔你所犯下的罪行”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戒,听到苦说大师对金魔的判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苦说大师,为什么要把他关进监狱,他所犯下的罪行,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关在监狱,只是对死者的敷衍”

  苦说大师诧异看着反驳他的戒:“戒,你忘了均衡教派的宗旨了吗?不轻易的造就杀戮,维持万物的均衡”

  戒大声继续反驳苦说大师:“规矩是死的,不杀他,万物就会均衡吗?他不死,就是你对死者的交代吗?”

  苦说大师严厉的说道:“戒,规矩就是规矩,万物均衡,总有它的道理”

  此时剧院外,城卫军把剧场围得水泄不通,一个统领带着一队精锐闯进了剧院,看到了苦说大师四人,还有他们脚下的男子。

  统领上前询问:“请问你们四人是?”

  苦说大师回答:“我们是来自均衡教派的忍者,此次是专程来抓金魔的”

  统领到了躺在地上的男子,惊讶的说道:“他就是金魔?”

  苦说大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次我会把他直接押入普雷西典的吐冷监狱,希望你们城卫军能够配合一下”

  统领毕恭毕敬的回答苦说大师:“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超然看着一直红着眼的戒,走到了他的身边,安慰道:“或许别人不理解你,但是我能,所以,有什么不快就跟我说吧”

  戒惊讶的看着超然,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日以后,一行人抵达了普雷西典,并且把烬亲手关入了吐冷监狱,戒在监狱的离开门口,眼睛一直盯着关着烬的牢房,直到超然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喊他离开,超然看着戒回头时眼中深深的不甘,无奈的叹了叹口气,准备从其他方面下手。

  终于在一个月后,超然四人回到了均衡教派,绕是超然看了许多其他地方的景色,还是感觉均衡教派的大门很有韵味,古色古香又不失高调。

  进入了庙门,凯南与阿卡丽早就在门内等着他们,看到超然一行人后,蹦蹦跳跳的走到了超然等人的身边,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外面发生的事,而超然一直打太极,等回到了庭院再说去了,在这里你们怎么给我捶腿捶背。

  回到庭院后,大家坐在亭子里,听着超然讲外面发生的事,而戒与慎是不是补充几句,打断了超然一个人的装b之举。

  到最后,夜色已晚,大家也结束了今天的聊天打屁,回到了各自房间,超然依旧站在门外,而是看着戒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内心不断的思索,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呢?

  躺在床上,超然回想起戒今天正常的举止,还继续与他们一起聊天打屁,但是超然还是能够感觉戒内心深处的阴霾,终究有一日,会蒙蔽他的内心,而那一日,也就是戒改名为劫,覆灭均衡教派,自立影流教派的时候了。

  半年后,一年一度的均衡教派的教派大比正式展开,经过了年轻一代的激烈角逐后,超然五人大放异彩,符文魔法与忍术的结合,可以在同阶对比时成碾压之势。

  一些均衡教派的长老看到后也不经练练点头,本来慎四人就是宗门内定的四个掌权者,将会肩负着所属于他们的使命,而这一次大比,让大家看到了四人的实力,更加坐稳了四人的位置。

  此时巨大的演武场上只剩下超然五人,超然并没有争夺权利的想法,所以在教派大比前向苦说大师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苦说大师也并没有说什么。

  按照比赛的规矩,此时四人应该上台被苦说大师授予奖励,并且直接宣布他们四人今后的身份与承担的使命。

  正当慎等人走向上首时,一个声音响起,“慎,我要在这里挑战你”距离慎不远处的戒眼神坚定的对慎说。

  场上的所有人大惊,一些长老眼神不断示意戒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但是戒理都没有理他们,依旧眼神坚定的看着慎。

  慎紧紧的盯着戒的双眼,场上的气氛忽然沉闷了起来,感受着戒体内压抑的怒火,慎平静的回答戒:“我接受你的挑战,戒”

  已经走到台下的超然扶了扶额,无奈的自言自语道:“这么久的思想教育都无济于事吗?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或许,我强行改变不了历史前进的车轮,我应该顺应历史的前进,在允许的情况下顺水推舟,这才是正确的穿越套路,强行去莽,头都要给打烂”

  超然想通了后,则不继续纠结戒的这个问题,看着场上的对决,大家早已猜到,比慎毛躁的戒,并不是慎的对手。

  场上的戒又再一次被慎击飞,滑行数米后停了下来,用右手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目光狠狠的盯着站在场上一动不动的慎,戒大喊:“慎,再来”,眼中的战火丝毫不减,再一次冲了上去。

  场面陷入了奇怪的僵持中,慎不断击退戒,但是不追击,戒则一次次振作冲了上去,这让超然响起了一句歇后语,诸葛亮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砰”,戒又一次被击飞,此时的戒在也没有力气重新站起来,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场地上,浑身是伤,右手还不断痉挛,场上观看比赛的人都为戒感到疼痛,并且满脸疑惑戒的此次行为到底是为什么,没人知道戒也不会告诉他们。

  慎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戒,“你已经输了,戒”

  戒则一脸不甘,随后又想到了什么,面露失望,但是他还是硬着骨气对慎说:“慎,虽然这次我输了,但是,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打败你,一定!一定!”而场上的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小孩子之间的闹剧与竞争,但是谁都没有品尝出来戒对于均衡教派的失望与刻骨的狠

  回到了庭院内,阿卡丽给戒小心的擦拭着身上的伤,有淤青、有骨折、有划伤,数不胜数,旁边的凯南一直在捣碎一些草药,站在一旁的超然不为所动,而慎不知所踪。

  此时超然看着戒身上的伤痕,在阿卡丽的涂抹与不断释放小型治愈术的情况下,皮外伤渐渐好转,但是右手的骨折却难以治疗,让阿卡丽与凯南束手无策,而受伤的戒,一直面色平静,内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痛也不喊一声,眉头都不皱一下,超然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此时出门的慎找来了两块模板与绷带,还有一些专门针对骨折疗伤的药物,走到了戒的面前,经过了一顿包扎,戒骨折的右手也已经手术完成,就等待着时间的治疗了。

  四人忙活了一个下午,都各自回到了房间,而刚刚回到房间准备躺床上的戒,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打开房门,戒疑惑的问道:“超然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而超然走进了屋内,并且示意戒关上了门,超然此时回过头来,看着伤痕累累的戒说:“你已经觉得均衡教派的理念已经开始与你的意志背道而驰了吗?”

  戒听着超然的话默不作声,超然并不为意,继续讲到:“慎他们有他们所坚持的东西,而你有你所坚持的东西,这并不是你憎恨均衡教派的原因,只是因为你生活在均衡教派内,你的特立独行并没有被这个团体所接受,我只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

  超然讲完后准备离开,戒已经听超然这样说不下十遍了,但是他还是放不下,正当超然走到门口时,超然提了一句:“教派的后山有你所需要的东西,你到了那里应该会受到那个东西的指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得到那件东西后,不要在均衡教派内造下杀戮,因为,又一个更大的敌人将会到来,而且,外面的世界还是很大很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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