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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求收藏推荐票】

  联想到自己即将被“坦克”碾压,马晓顿时觉得口中的肉菜不香了。

  他赶紧灌了口酒水压压惊,这才将满嘴的腻味压下去。

  接下来马晓扒拉了几口素菜,尽量将肚子填饱。

  待他今晚出去大开杀戒,黑风寨即使再废柴也要加强戒备了,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机会饱餐一顿。

  将肚子撑得溜圆的马晓心满意足地干了一碗米酒,这才离开有孙二娘这座“肉山”坐镇的黑风寨厨房。

  “系统,此时谁是黑风寨最强的人!”

  “孙二娘!”

  “额,不是应该《铁布衫》密武入门的我吗?”

  “孙二娘曾经肩上扛着一头猪,两臂腋下各夹着一头,胯下压着一头挣扎拼命的老母猪,号称‘四猪之力’。

  “当她发狂时,即使大当家拿着兵器都不是她对手!”

  “冷兵器状态下,黑风寨武力值前五分别是孙二娘、大当家、二当家、宿主、三当家!

  若是有火器,谁执火器先下手,谁为最强!”

  马晓觉得系统的评价很中肯,于是越发小心了。

  这会的“禅尼斯”帝国应该处于近代世界资本主义大扩张的时代,密武还未没落、火器开始称王。

  不幸的是禅尼斯帝国就跟被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一样,没搭上最后一班车,还是封建王朝的它是被人殖民扩张的对象。

  巴郡虽然身处帝国内陆,但是所在郡城却在大河上游,亦有国外列强的势力范围。

  谁也说不准黑风寨有没有“火器”。

  不过只要小心谨慎就好,多想无益。

  马晓小心地避开几个喝的烂醉但是还未彻底醉倒的山贼,来到一处偏僻的所在。

  这里的夜色比其他地方还要幽暗几分,一座不大的偏殿里挤着十几个东倒西歪的山贼。

  看这些山贼装扮,身上打满补丁,即使在黑风寨也是底层,应该是破产逃税的农民逃上山的。

  但也别因此把他们想得淳朴善良。

  这些山贼底层平日受够窝囊气,动不动被山贼头目喊打喊杀,每当下山打家劫舍,比积年老匪心肠都歹毒。

  这十几位山贼底层好不容易碰到一次开荤的机会,所以个个敞开了吃喝,直喝得酩酊大醉。

  当踏着夜色走进来的死神开始收割生命,他们还一无所觉地勾肩搭背歪倒在地上。

  马晓看到这幕,暗地里长舒了一口气:

  此行只为悄悄杀贼,以有备打无备那是最好。

  他悄悄来到一位坦胸仰躺在地的山贼旁边,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山贼的脑袋,试了试脑袋硬度。

  就跟瓜农在瓜田里判断西瓜熟不熟一样,马晓试了一下发现人的脑袋还是蛮硬的。

  新鲜大西瓜,一斤一块八。

  不熟不要钱,先尝甜不甜!

  化身瓜农的马晓伸出罪恶的双手,轻放在这山贼脑袋上摩挲了一圈,找了个最佳的受力角度。

  “唔~”

  这个山贼喝得滚烫的脑袋被马晓冰凉的双手一激,舒服地就要呻吟出声。

  马晓一看这还了得,真拿自己当大保健的8号技师啦?

  他双手抓稳手中大好头颅,两臂轻轻用力,斜向轻轻一扭:

  “吧唧!”

  一声脆响,这位山贼脑袋稳稳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直接被马晓拧断了脖子。

  强扭的瓜甜不甜马晓不知道,但是人的脑袋强扭一百八十度,是真的能看到自己后背。

  帮这位山贼毫无痛苦地解脱了其罪恶不幸的一生,马晓趁热打铁,决定先从外围做起。

  哦,这糟糕的台词!

  马晓没有像影视作品中那样第一次杀人就恶心呕吐,相反他还有心情吐糟了下刚才糟糕的口误。

  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铁布衫》密武自带的战斗经验已经让马晓习惯了刀头舔血。

  此时的他,就仿若习惯了杀戮的战场老兵。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吧唧,吧唧,吧唧......

  一连拧断八个“西瓜”瓜蒂,成果喜人,马晓却也累得满头大汗。

  虽然帮一名山贼一百八十度矫正颈椎看起来很轻松,但是每一次都需要他全神贯注投入。

  每一次双手抓头用力拧转,都需要马晓计算出最佳施力角度,然后两臂肌肉瞬间爆发,配合双手趁着山贼颈椎不注意斜向扭断。

  万一气力不济或是手上打滑,一只脚已经迈入黄泉的山贼于生死之间无比痛苦不说,还可能不小心把死亡的恐惧带给同伴,颇为不美!

  就好比眼下这个山贼,其脖子天生異稟,灵活到能旋转一百二十度而无异常。

  正常人类脖子处的关节有7块,而猫头鹰脖子处的关节有14块。

  这就是为啥人类脖子只能左转旋转九十度,而猫头鹰脖子能旋转二百七十度的原因。

  而这位山贼天赋异禀带给他的不是幸运,而是惊吓与痛苦了。

  这位身躯瘦弱脖子灵活的山贼挂在生死之间的半山腰上,活路无门,死路不通。

  他从舒服的春梦中被巨大的痛楚激醒,想环顾周身,却发现自己脑袋软沓沓地歪在地上诡异极了。

  过了几秒,他喝下的酒精被巨大的惊吓蒸发掉,人也清醒起来。

  他弄清了一个发生在他身上的恐怖事实:

  脖子断了,却没有断全。

  这时痛楚一波波袭向大脑,痛得他身子拼命扑腾,却被一只充满力量感的大手死死地在摁在地上。

  马晓一手按着山贼的脑袋,将他的嘴紧紧地贴在地上;

  另一只手仿若撑天象足般按着山贼的脊背,让他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连翻身都不可得。

  马晓先不忙着帮山贼解脱痛苦,而是先总结自己战斗得失,如果这场屠杀姑且算战斗的话。

  人的身体虽然大同小异,但是还是有细微上的差别:

  就像有的人天生心脏长在右侧,有的人降生就自带三个腰子,这个山贼脖子灵活一些虽然罕见也不是没有。

  那么自己以后针对对手要害的袭杀,对某些人来说可能就不是要害,很有可能不会一击致命!

  马晓总结自身,于武学上有所收获,左手就顺势一拉一扯,“吧嗒”一声,彻底终结了这位山贼的痛苦。

  嗯?

  一股尿骚味传来,马晓低头看了下,不是刚才死去的山贼所撒。

  他霍然转身,这才发现另外一位山贼不知何时醒来,看到刚才那惊悚的一幕。

  那名山贼坐在地上,双腿像陆上行船划桨一样向后退,嘴巴张的大大的,想叫却喑哑地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裤子上湿漉漉的,一股怪异的味道从中散发出来,晚上喝的酒水全部洒到裆上。

  呵,这人不但吓尿了,还吓得暂时失声了!

  马晓拧断身边最后一位山贼的脖子,对着这位即将蹭到门口的山贼露齿一笑。

  这位幸存者看到马晓整齐的八颗牙齿,只感到一阵森白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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