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她曾以威胁的手段逼迫霍景深与她成婚。绫落曾面临家族企业破产的困境,父亲病重,而霍景深是唯一能助她渡过难关的人。
当时,她手中握有足以撼动霍景深事业的秘密,面对他时,她的眼神虽显决然,却也透露出深深的绝望。
“霍景深,若你不娶我,后果自负。”绫落的声音带着颤抖。
霍景深看着眼前这个几近失控的女子,内心充满了厌憎与无奈。然而,为了自己的事业发展,他最终选择了妥协。
那场婚礼上,没有欢声笑语和祝福的话语,只有冷漠与仇恨的交织。
婚后生活,绫落与霍景深仿佛生活在两个平行世界中。霍景深对绫落充满了警惕与冷漠,他处理公司事务井然有序,却对家中的绫落置之不理。
在霍景深的帮助下,家族企业逐渐稳定下来。然而,绫落的父亲病情却日益严重。绫落身心疲惫,但在霍景深面前仍努力保持坚强。
四年的婚姻生活,霍景深从未在家中过夜。
没有日久生情,只有两相生厌。
霍景深,一天比一天,厌恶凌落。
现在,她也累了。
她前两天,从佣人的口中听说。霍景深的初恋荷西要从美国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四年的相处,终究抵不过初恋回国。
凌落手中握着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仿佛那是她人生中的一道解脱之门。她默默地凝视着窗外的夜景,思绪渐渐飘远。这段婚姻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一种束缚,她需要自由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打断了凌落的沉思。她知道,霍景深回来了。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霍景深走进客厅,一眼便看到了凌落。他注意到她眼中的那份坚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他本就厌恶这段婚姻,只是因为凌落一直不肯放手,才勉强维持至今。
凌落将文件递给霍景深。
霍景深接过文件,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这是一份......“
“明天荷西回国,麻烦你穿好衣服带着你所有的东西,马上滚出去。”霍景深冰冷的双眸对视着凌落,冷漠地说道:“免得我看你就心烦。”他的语气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仿佛凌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凌落并没有妥协,她的眼神坚定而倔强,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可这是一份……”她试图解释,但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我叫你从这个家滚出去,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霍景深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像是要把凌落赶出家门。
凌落抬起头,直视着霍景深的眼睛,不肯示弱:“不滚也行,那就让你看着我和荷西相爱。”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似乎并不害怕霍景深的威胁。
霍景深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让你看个够!”他的目光如刀般锋利,狠狠地刺向凌落的心口。然后转身离去,留下凌落独自站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给我记住,凡是你凌落碰过的东西。我都不喜欢。”霍景深冰冷的声音传来,让凌落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说完,站在浴室门旁边的凌落被霍景深一把扯过,整个身体如同破布一般甩到一旁。
凌落吃痛地皱起眉头,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撑起身体,看着霍景深的背影。
这样的状况,这四年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无尽的羞辱和难听的话,早已将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
而每一次,她都选择默默地承受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工具而已。
浴室里水声哗哗,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与无助。
她半垂着睫毛,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无声地掉落在离婚协议书上。
关上霍景深的房门后,她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轻轻地提起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里面只有两件简单的衣物,仿佛预示着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她静静地离开了别墅,没有回头看一眼,生怕看到任何让她心软的东西。
然而,当她踏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如决堤般哗哗地流淌而下。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舍,但她知道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
真贱啊!
结婚四年,她在霍景深这里受尽了无数的羞辱。
每一次,当他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厌恶和不屑时,她的心都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般疼痛。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因为她深爱着他,希望有一天能够打动他的心。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他总是视若无睹,甚至变本加厉地伤害她。
每一天,她都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却依然无法割舍对他的爱。这种矛盾让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折磨。
凌落叫来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离开。
霍景深洗漱完后,走出浴室,来到客厅,没有看到凌落的身影,他习以为常地走到沙发前坐下,顺手拿起茶杯准备喝口茶。然而,当他看到茶几上摆着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时,眉头不禁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
离婚协议书上,还残留着两滴晶莹的泪珠,仿佛诉说着凌落的悲伤与绝望。但这一切对霍景深来说,毫无意义。“真是个贱人!”他低声咒骂道,“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她碰过的东西,留在我的房间里。”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那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要把所有与凌落有关的回忆都一并丢弃。
做完这一切,霍景深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冷漠和无情。对于凌落的离去,他并没有丝毫的留恋或惋惜,反而觉得摆脱了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