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开始了!(才没有)
“所以。”卡秋莎像是不信邪似的又问了一遍,“扎赫沃基会骂你吗?”
萨沙看着卡秋莎那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就来气,但是他又不能对他做些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知道。”
卡秋莎“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的看窗外的风景。
萨沙见卡秋莎不再说话,他也索性不说,也正好落得个清闲。
马车慢悠悠的走了会,萨沙正闭着眼睛想要小睡一会儿的时候,也不知道卡秋莎看见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萨沙,扎赫沃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萨沙顺着卡秋莎掀起的帘子往外看,看了一会儿也没看见什么稀奇的东西,“公爵大人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卡秋莎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可思议:“谁问你这个?”
“嗯?”萨沙也疑惑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是说,扎赫沃基是不是会杂耍啊魔术之类的?”
萨沙看卡秋莎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两个字,就知道她好像真的想知道扎赫沃基是不是真的会这些。
萨沙承认,他看不懂卡秋莎。
“你这意思,是什么意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萨沙都觉得自己在讲废话,虽然他自己也觉得无语就是了。
“没什么意思。”卡秋莎见萨沙也一脸懵逼的样子,就把头撇了回去又看向窗外,“我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萨沙顿时语塞。
你搁这搁这呢?
其实萨沙不知道的是,卡秋莎的问题并不是空穴来风,她想到了她和扎赫沃基来的弗洛的时候,米洛到弗洛的日程再快也要三天左右。而那一天卡秋莎看过日期,她可以确定她就是在出发的当日就抵达了弗洛。再加上她虽然睡着了,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她还是能感受到马车的颠簸才对。
卡秋莎试着回忆了一下,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一次因为感受到颠簸而醒来。
她上一次在旅途中睡的这么安稳还是在神州的高铁上。
“对了萨沙,扎赫沃基有用香的习惯吗?”卡秋莎头也不回的问道。
她看似在看风景,实际上她的思绪早就飘去思考扎赫沃基是怎样一天之内从米洛到弗洛的。
“没有。”萨沙说道,“没见过公爵大人用香。”
卡秋莎听了皱了皱眉,她清楚记得自己在马车上闻到过一股香味,再闻到香味过后她就睡着了。
或许不是睡着,而是昏迷。卡秋莎心想。
就在卡秋莎还在想的时候,酒店到了。卡秋莎也再也没问过萨沙一些奇怪的问题。
这是刚刚一脸严肃的和我讲着大道理的人吗?萨沙回想着卡秋莎刚刚提的那些问题,不禁想道。
但是后来萨沙就会明白,严肃的卡秋莎,天马行空饿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的卡秋莎,都是她。
回到酒店的时候,扎赫沃基也同样的回到了就见,他甚至比他俩到的都早,像是预料到了他们俩这个时候会到一样。
卡秋莎一下马车就看见扎赫沃基在酒店的大厅里等着她。
“你们回来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早些。”扎赫沃基掏出一块怀表。
虽然扎赫沃基嘴上说着“你们”,然而他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只在萨沙一个人身上。
卡秋莎不知道萨沙肯定不止挨骂那么简单,但是她也不知道扎赫沃基会对没有完成任务的萨沙做出怎样的惩罚。
但是卡秋莎也不能因为萨沙要被惩罚就将吉娜她们的行踪托盘而出。更何况卡秋莎确实不知道她们的具体位置,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
尽管卡秋莎没有办法帮到萨沙,但卡秋莎还是在心里为萨沙担忧。
萨沙好也不说什么,他向扎赫沃基简单的行了个礼就告退了。
“卡秋莎。”
扎赫沃基向卡秋莎做了一个像是召唤宠物的动作,示意她到他的身边来。
卡秋莎虽然心里不爽,但是她只好过去。
“你们今天都做了什么?”扎赫沃基笑着。
在旁人看来扎赫沃基此时显得十分绅士且非常的温柔。
但是在卡秋莎看来,扎赫沃基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每一寸像人类的肌肤,每一滴像人类的汗都流淌着邪恶。
你看,是借着人类的皮囊在人间游荡的恶鬼。
卡秋莎心想。
“你不是都知道吗?”卡秋莎看四周并没有什么记者之类的,她也懒得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明知故问。就算你先爱不知道,你待会也会知道的,不是吗?”
“你的语气就显示一个不听管教的孩子,卡秋莎。”扎赫沃基听了卡秋莎的话也不生气,至少在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他生气了。
尽管扎赫沃基在尽力的用一个温柔的声音来打造他绅士的形象,但是在卡秋莎的耳朵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瘆人和令人作呕。
“抱歉,扎赫沃基,我可没有随便认爹的习惯。”卡秋莎故意将话说的很难听,其实她就是想知道今天下午那一批连萨沙都觉得陌生的暗卫是不是扎赫沃基的人。
扎赫沃基难得被卡秋莎呛得说不出话。但是又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只好说一句:“先用晚餐吧。”
听到“吃饭”卡秋莎问道:“吃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扎赫沃基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走去。
卡秋莎见了也只好大步跟上。
在外人看起来,他们俩就像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
卡秋莎忘了今天因为逛街走了太久的路,虽然在咖啡厅坐了一会,但是体力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导致了这会她只能尽力追上扎赫沃基的步伐。
扎赫沃基当然看得出卡秋莎的疲惫,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好心人。
他可没有想要放慢步伐等卡秋莎跟上他的步伐。
于是乎,酒店的走廊呈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扎赫沃基在前面大步走着,卡秋莎在后面拼尽全力的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暗自在心里较着劲。
不知道走了多久,卡秋莎已经走得大汗淋漓,双腿发软。而扎赫沃基仍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演绎。
可真让人生气。卡秋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中骂道。
扎赫沃基见卡秋莎终于要撑不住,于是乎推开了面前的一扇门。
好家伙,原来这货一直在带自己兜圈子。
卡秋莎更气了,她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给扎赫沃基来上两拳。
“请进,美丽的女士。”
卡秋莎正在心里骂得正欢,顺着声音抬头看见扎赫沃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去坐下,而扶着门的侍从一直在等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侍从点头致歉,随即走了进去坐在了扎赫沃基的对面。
然而一入座就看见餐桌上摆的全是那些翻来覆去吃了好几十遍的食物,正在卡秋莎面对这些熟悉的食物,不知道改如何克服自己已经闻到这些味道就想呕吐的感觉的时候,她抬头一看,扎赫沃基已经拿着刀叉左右开弓了。
看到这,卡秋莎不禁想问扎赫沃基:你一直吃这些东西不腻吗?!这得多喜欢!连着好几天一日三餐都是吃这个玩意了啊!真的不会腻吗?!
扎赫沃基没有听见对面餐具的碰撞声,他抬头看见卡秋莎迟迟不动,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饿吗?”
“饿。”卡秋莎诚实的回答道。
废话,怎么可能不饿啊。她走了一下午的路,后来只喝了一点咖啡啊,怎么可能不饿!
卡秋莎看着那堆食物无从下手,过了一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中午的时候好像打包了一些东西,我给放哪了?”
说完,卡秋莎还挠了挠头。
倒不是卡秋莎在撒谎,她是真的记得自己好像是打包了一些餐厅的食物,却又不记得自己放在了哪里。
“是什么东西?”扎赫沃基问道。
“额……”卡秋莎想了会,“应该是一些饭菜,如果没记错的话。”
“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让你这么伤心。”扎赫沃基笑道,只是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嘲讽。
“是不是让那个暗卫拿着啊……”卡秋莎自顾自的说着。
至少在扎赫沃基看来是这样。
“今天陪你出去的那个?”扎赫沃基像是明白了什么,顺着卡秋莎的话往下说,“你叫他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卡秋莎一时语塞,虽然她承认扎赫沃基说的很对,但是她总感觉扎赫沃基要表达的并不是他表面的这个意思。
他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卡秋莎心想。
但是卡秋莎转念一想,这不就碎了扎赫沃基的意思吗?如果自己表现得对萨沙有意思就把萨沙安排到她的身边,等卡秋莎的价值被榨干,扎赫沃基就可以借卡秋莎和萨沙有一腿的事情把他们两个人都除掉。
而他就可以伪装成一个被未婚妻或者是妻子伤害感情的可怜男人。
如果这个计谋是这个样子,那在这个计谋里受伤或者死去的只有卡秋莎和萨沙而已。
至于他之前对卡秋莎所说的那些什么“雄心壮志”,只要等他有了吉娜她们的信息并抓住他们,他也会对吉娜她们说一样的话。
而且到那个时候对于扎赫沃基而言吉娜她们的利用价值可要比一个卡秋莎一个萨沙可要高得多得多。
虽然这个计谋很幼稚,但是扎赫沃基显然对这个计谋很自信,他知道卡秋莎也许会看破那些复杂的计谋,相应的卡秋莎就可能会对简单的计谋放松警惕。但是可惜的是,卡秋莎可不是扎赫沃基所想的那个样子。
卡秋莎在这一步猜对了扎赫沃基的用意,并且准备利用这个计谋反将其一军。
但是对能够伤害到扎赫沃基几分,这个卡秋莎没有把握。如果想要将扎赫沃基一击毙命,拥有更多的力量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扎赫沃基以为在这场游戏里只会有他一个胜者,但是他忘了对面的玩家可不止卡秋莎一个,她们可不会让他这个旧贵族成为唯一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