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找回
卡秋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萨沙,你该走了。”
萨沙缓过神来,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够再在这里呆了。
萨沙正准备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问了一句:“卡秋莎,我们还会再见吗?”
卡秋莎一怔,扯起一抹苦笑:“当然。阿辽沙。”
萨沙听到这这个名字愣了一会儿,但是他没有过多的停留,也没有询问卡秋莎为什么这么称呼他。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知道今晚过后卡秋莎也许会离开,而卡秋莎让他离开,也是为了让自己免去“看管不力”的责任。
卡秋莎,你又骗了我。萨沙心里想着,情绪翻涌,尽是苦涩。
卡秋莎看了一下时间,和萨沙说话让她忘记了时间,好在她已经梳妆完毕。
她从柜子里随便挑了一件准备换上。
但是她穿上身时想了想,又将那件裙子脱了下来。
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更加繁杂的,但是解开和穿上的手法十分简单的裙子。
她一件又一件的穿上,然后静静地等待傍晚的到来。
“老吉。”
奥尔菲拉用望远镜看着那戒卫森严的宴会厅门口。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奥尔菲拉说道。
吉娜和爱丽丝皱着眉,一言不发。
“秋秋……会收到吗?”奥尔菲拉试探的问着。
爱丽丝摇了摇头,一直皱着的眉头却没有松开过。
奥尔菲拉叹了口气,收起望远镜。
“那我们只能等吗?”吉娜也忍不住问道,“就这样等到天黑?”
爱丽丝点点头。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吉娜和奥尔菲拉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顿时泄了气。
“如果可以,你们甚至还可以睡一会儿。”
“什么?”奥尔菲拉和吉娜异口同声的问道。
“毕竟你们俩要应对追兵,不保存体力那怎么行?”爱丽丝像是在想着什么,也不看她
她们,只是说着。
吉娜叹了口气,说:“怎么可能睡得着?”
奥尔菲拉跟着点了点头。
谁不是呢。爱丽丝心想。
夜晚很快降临。
“咚咚。”
听见敲门声的卡秋莎回头,看见门已经打开了,萨沙正站在门口等着卡秋莎。
“真准时啊。”卡秋莎说道。
萨沙脑袋垂着,听见卡秋莎的这句话时他也没有抬头看向卡秋莎,两人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陌生而又客气,但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又暴露他们却是旧相识。
“卡秋莎小姐,您该走了。”萨沙依旧是冷着他的一张脸,语气波澜不惊。
卡秋莎点了点头。
萨沙一侧身,示意卡秋莎走在他前面。
卡秋莎从善如流,拎起裙摆,大步走在前。
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卡秋莎拎起自己的裙子走了上去,但是令卡秋莎意外的是萨沙却并没有跟着她一同上去。
“你不进来吗?”卡秋莎掀起帘子问道。
萨沙摇了摇头,指了指驾驶的位置。
卡秋莎明白了。
萨沙今天还得充当驾驶。
马车行进之时,卡秋莎在想为什么今天的人那么少,按照以往来说,扎赫沃基都会配4个人左右围着她转,而今天却只有萨沙一人。
莫非扎赫沃基还真打算撮合她和萨沙。
想到这卡秋莎有些无语。
那干这个扎赫沃基还挺积极的哈。
正当卡秋莎心烦意乱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
不一会就听见萨沙的声音催促她下车。
卡秋莎从车内探出身子,萨沙接过卡秋莎的手,卡秋莎被萨沙这一举动吓愣了一会,随后小声的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叶卡捷琳娜。”萨沙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卡秋莎听了,瞪大眼睛转头看向萨沙,却什么也没说。
萨沙不再看她,只是和她说:“你该进去了,卡秋莎小姐。”
卡秋莎一边拎起裙摆往宴会厅走去,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萨沙。等她再度回头的时候,萨沙已经不见了踪影。
践行宴和卡秋莎第一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同样的一批人,同样的香水和酒水混合的味道。
卡秋莎看见扎赫沃基拎着酒杯和一群弗洛的高管们站在一起谈天说地。
她正准备走到角落拿一块食物,却看见上次宴会所见的卡林卡拎着酒杯朝她走来。卡秋莎见了就烦,正准备装作没看见她,却没想到卡林卡却率先和她打了招呼。
“嗨,啊话说回来你叫什么来着?”卡林卡还是上次所见的那副样子,柔弱和不知事故,实际上就是蠢而不自知。
“如果不知道别人名字,至少可以表现的礼貌点。”卡秋莎不去看她,只是随手拿了一块小点心住准备塞进嘴里。
“对不起。”卡林卡见卡秋莎不见她,倒是跟着卡秋莎转,说道:“你居然是扎赫沃基公爵的未婚妻?”
卡秋莎听着她那毫无诚意的道歉,又见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打转,只觉得心烦,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了?卡林卡小姐。”
“没什么,我还记得你上次和我说的话。”卡林卡说道。
“哦?”卡秋莎十分敷衍,她虽然已经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卡秋莎还记得这个姑娘白莲花的表现,因此她对这个姑娘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没有任何期待。
“我依旧不觉得你是对的。”卡林卡小小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不对,我本来觉得你是对的,但是当我知道你是扎赫沃基公爵的未婚妻的时候,我觉得你也不过就是个虚伪的人罢了。满嘴仁义道德,高高在上。”
卡秋莎也不反驳,虽然她根本就不是扎赫沃基的未婚妻,但是现在目前,她是的。
“所以,您今晚是特意来骂我的?”卡秋莎一边问,一边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小块甜点,但是过量的糖,让卡秋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是。”卡林卡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哦。好。”卡秋莎无所谓的说道,“卡林卡小姐我是虚伪,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和你一样,都是委身于男人的物品。我说什么独立,其实不过是因为我满嘴主义,内心生意。我确实和你一样,没了男人就像没有了生命。但是我不会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
快到点了,卡秋莎虽然不打算闹大,但是她想要借卡林卡借题发挥一下。
“我承认我的卑鄙虚伪,至少我很诚实。至于你和你父亲。”卡秋莎扫了卡林卡一眼,“祝您们幸福。”
卡林卡一听道卡秋莎说自己父亲,她虽然是个娇小姐,但是可不意味着她没有脾气。
卡秋莎话音刚落被泼了一身。
好在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也没有人往这边看。
跳舞的人群依旧在跳舞,音乐也从不停歇。
所有人,笑着,跳着,唱着。
纸醉金迷,衣香鬓影。
这些贵族的繁华与享乐之下,是无尽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