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滕苏因为和璧的作用,在最危机的时刻,居然瞬间位移了,这对滕苏来说简直就是有如神助。
虽然道理上讲不通,但只要成功脱险了,情理上用不着纠结。
但是大兵和邵寂泽让他担心不已,滕苏急匆匆地赶回书店,居然发现大兵正在做饭,平静如常,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个人大口吃着饭,各自想着心事。
酒足饭饱之后,也到了开总结会的时间了。
先是滕苏简单介绍了自己穿越到花姥姥家后院的事情。
邵寂泽早就知道花姥爷和花姥姥的事情,但是对于滕苏的这番奇遇,饶是知识最丰富、见识最广博的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说两界之间的奥秘大家知道的都太少了。
“还有你,大兵,你去哪了?你别告诉我,你也位移了,穿越了?”滕苏问。
临阵逃脱可不是大兵的性格,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合作无间,正是因为这份默契,两个人几乎没有怎么失手过,但是这次,又有什么原因让大兵背弃队友呢,这是滕苏早就想知道的问题。
“嗨,别提了!调虎离山,中计了!”大兵叹了一口气,一脸无辜。
紧接着,大兵把突然出现黑影的事情描述了一下。
“什么人?会不会是葛旭宁?这小子最近总和我们作对!”滕苏猜测。
“不是。”大兵很确定,他没有告诉滕苏和邵作家,那个黑影,他不止是认识的,而且印象极为深刻,因为那个声音正是他一直苦心寻找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向邵寂泽和滕苏摊牌的时候。
大兵含糊其辞地说:“我就好好地在门口守着呢,你俩刚进去没多会儿,谁知道就有个黑影从里面窜出来,我是怕这个人身上可能有什么线索正好是我们需要的。机会难得啊,所以也没多想就追了出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吃了瘪了!哎,真他*妈晦气!”
而邵寂泽的描述就更加含含糊糊了,按照他的说法,他在暗处换了行头,混在骚乱的人群中,因为身份特殊,出入在这种场合并不显得奇怪,所以也没有安全警察对他过多怀疑,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就直接放行了。
大兵和邵作家说的都好像很合理,但又感觉事情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总是感觉存在很多的疑点,但一时之间也说不清。
滕苏总感觉两人在隐瞒了什么,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很多事情就不能往复杂了想。
折腾了一天,也没力气分析下一步策略,况且酒足饭饱,导致困意袭来。
邵作家和大兵走了之后,滕苏也撑不住了,一下子瘫在了床上,一阵恍惚就人事不知了。
***
第二天早上,滕苏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乐夭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看他醒来,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看样子是退烧了!再不退,真得把你送去医院了!”乐夭松了口气。
发烧了,怪不得作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乐夭什么时候来的?是她一直照顾我?
刚醒来的滕苏心里就有一大堆的疑问。
“乐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是不是睡了一整晚?”滕苏揉一揉眼睛问。
“你还说呢?我回来的时候,就看你摊在了沙发上,浑身发烫,好不容易把你弄到了床上,”乐夭一脸娇嗔地说,“说实话,你昨天是不是去干什么坏事了?”
“哪有啊,我竟然睡得那么死!”滕苏说着,就要爬起来。
但是,他刚要起身,就被乐夭重新按倒在床上:“别动,要什么我给你拿!”
“我起来吧!天都亮了,也是该起的时候了!”滕苏笑一笑。
“信不过我,你躺了一晚上都是我照顾的,是不是喝水,我给你拿!是不是饿了,我给你熬了粥,这就给你盛了端过来!对了,你要不要再吃一点退烧药,我给你拿过来!总之,你不准动!”乐夭难得有表现的机会,竟是如此的主动。
“这个你还真帮不了我,”滕苏一脸苦笑“我去厕所,你怎么帮!”
“无聊!”乐夭当然听出滕苏是在打趣她。
“哎呀,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都提不起劲儿来!”滕苏一边说着,还一边作出瘫软下去的姿势。
尽管滕苏这是故作矫情,但是乐夭也还真吃这套,一把扶住他,滕苏这才缓缓下床。
出了门,乐夭还要一路搀扶他,跟上伺候,滕苏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行了行了,不用搀着了。看你这么殷勤的照顾我,我感觉瞬间充满了能量,居然一下子觉得满身是劲!”滕苏做个鬼脸,一把抓住乐夭正挽着的手臂。
“讨厌!”知道滕苏又是在打趣自己,乐夭却觉得极为受用。
两人吃完了饭,滕苏才想起来,问:“昨天晚上不是约好了不回来了吗?”
确实,乐夭本来是不打算回书店的,但是整整一天她都是坐立不安,在滕苏遇险的时候,乐夭甚至一阵心绞痛,把大家都吓坏了。
等到下班时间工作室的小伙伴们都散去之后,她竟然感到莫名的忐忑。
虽然乐夭还是提醒自己没事,但是依然心神不宁,肯定是滕苏遇到了什么事,导致她也感应到了痛苦吧!
心情难以排解,她便给滕苏打电话,但是每次打滕苏的电话,都没人接听,所以到了晚上乐夭实在放心不下,就改了主意,返回书店。
正遇上斜躺在沙发上的滕苏发了高烧,人事不省,乐夭想着把滕苏弄醒,然后陪他去医院看一下。但是,滕苏睡得很死,就是不醒,无奈之下,她只能把滕苏拖到了床上,给他喂了点感冒药,然后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昨天发生什么了?”乐夭很少打听滕苏的事情,他知道滕苏是极客,有自己的任务,她不方便干预,但是这次她坚决认为和自己有关,一定要问清楚。
“我在想办法,把你留下来!留在现实世界,我已经有头绪了,”说着滕苏把戒指拿了出来,递给乐夭,“你知道这枚戒指的主人吗?她和你一样,也来自游戏世界,找到了她,我就能找到留下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