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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的命运为什么出自他人之手?

试爱临界点 帆初落 2645 2024-07-10 11:20

  邵寂泽一夜无眠,他从自己的储物箱里翻出了《腾蛇传说》的原稿件,并飞快地翻动着这些纸页,熟练地找到了乐夭出现的那些章节,然后认真细致地反复阅读。

  他反复吟诵着“寂寞如同坚韧无情的枷锁,把人囚禁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我不要这样的迷茫,也不要这般的清冷!心存热血,奈何远离人间;岁月繁华,惟愿自在清欢。”这是书稿中的原话,也就是妖妖在餐厅里面吐出的话。

  很多喜欢《腾蛇传说》的读者,真的可以背下书中的这些经典台词,但是这段台词从妖妖口中说出来,竟然感觉大不一样。

  让他感觉五味杂陈的是,这句台词居然就像是为妖妖量身定制的,感情和节奏极为贴合,口吻和语气极为相接。

  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难道,妖妖真的就是乐夭?可能吗?

  还沉浸在奇妙体验中的邵寂泽,突然清醒了,一个突发的危险信号在他的脑海中快速闪现。

  《腾蛇传说》游戏世界出现了大问题,和璧至今下落不明,而跟随和璧一起消失掉的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邵寂泽是《腾蛇传说》的小说作者,又是游戏开发时的剧情设计师,他清楚的知道,鲛珠是与和璧并列的神物,在游戏中,鲛珠被设计为人形,就是乐夭。

  文中识君书店的歇业和异质间隙的失玉危机是同一时间,而书店开业之后就多了个女店员妖妖,再想想妖妖那排山倒海的巨力,这些都不是能用常理可以解释得通的。

  难道,妖妖就是鲛珠,就是乐夭?

  一个月来成迷的案件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突破口,当心中的谜团正一步步被推算开来,邵寂泽既庆幸,又兴奋,又有淡淡的隐忧。

  “妖妖,乐夭,如果真的是乐夭逃出了游戏世界,自己决不能姑息!而滕苏,绝对是难辞其咎。”邵寂泽坚定了决心后,又心思坦然:“和璧就要完璧归赵了”。

  ***

  乐夭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自己睡过了多长时间,她揉一揉惺忪的睡眼,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昨日的一幕幕似隐似现,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暂且不想吧!

  乐夭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回家之后,她直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滴水未进,此时,她喉咙里有了反应,像噎了块白纸。她推开房门,刚一迈出脚,就发现门前摆放着一个极为精准的盒子。

  乐夭不多想,就拆开了盒子,揉了揉眼睛,看清楚里面堆叠的几本厚厚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腾蛇传说》四个文艺的大字。

  这是一部大部头的玄幻小说,四册合集。

  经过一晚上的沉淀,乐夭意味深长地抚摸着图书的封面。

  乐夭对很多疑团仍旧迷茫,但也获得了很多清晰的信息。她知道,《腾蛇传说》这本小说以及作者邵寂泽是跟她最直接相关的信息,说不定这本书中就暗藏着她想寻找的线索。

  但是,四本《腾蛇传说》就像是四本生死簿,里面写清了自己的命运。

  此时的乐夭却反感起来,我的命运为什么出自他人之手?我的未来为什么是他人设计好的?

  ***

  一整个晚上,滕苏都和大兵待在一起,因为有了突发的极客任务,但是滕苏总是心不在焉的,白天发生一幕幕还总是在他的脑袋中闪回。

  几次濒临危险,如果没有大兵,滕苏差一点都不能全身而退了。

  任务结束后,两个人钻进了一家深夜食堂,每人点了一碗面。

  直到店老板将热腾腾的面端到面前,滕苏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兵不用猜也知道滕苏为了什么事情忧心,所以一言不发,只是坐在滕苏身边,一杯接着一杯地自斟自饮他的啤酒,不时问一句滕苏:“队长,酒能解千愁,要不要来一杯?”

  滕苏不搭理他,只自顾自地忧伤着。

  大兵讨了个没趣,也不再招惹这个失魂落魄的上司。

  离送回乐夭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到这里,滕苏的情绪就更加低落,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乐夭却对自己满眼的误会,满心的怨恨。

  当然,他虽然没向大兵吐诉,但这些大兵都看在眼里,所谓是旁观者清。

  手机响起,滕苏又有了任务,一上手就又是一天。

  “这一天都见不到乐夭,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腾蛇传说》,不见面也好,免得我当面做一个骗子!”滕苏心里想着。

  直到傍晚滕苏和大兵才回到书店。

  滕苏心急火燎,自己还没有把白天的误会解释清楚,现在又空了乐夭一整天,他担心乐夭会恨上加恨,再也不理会自己,本来想留下的完美记忆,结果被自己搞的一团糟。

  滕苏害怕留下遗憾,可是这个本来就是不归路,本来就是一段仅止于记忆的过往,无论做什么都是遗憾啊!

  他原本以为乐夭那么在乎事实的真相,那么在乎自己的命运,她会肯定会窝在卧室里看一天的《腾蛇传说》,可是乐夭的举动却超乎了滕苏的预料。

  上班时间,乐夭和平时一样,将咖啡杯掸掸灰尘,帮助小将整理整理书架,两个人异常地融洽,

  小将见到乐夭总是害羞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红着脸,偷偷地瞄乐夭几眼。乐夭还抽空调戏他几句,有时还对他呼来喝去的,他也不生气,反而满脸的幸福感。

  滕苏回来的时候,险些被眼前温馨的一幕气个半死。

  乐夭骑在小将的脖子上,整理书架最上层的一排书,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乐夭嘴里喊着:“再往上一点,往上!”

  小将努力地踮踮脚:“高不了了!”

  乐夭一撇嘴:“真没本事!”

  乐夭本来也没有什么男女观念,小将就是自己的哥们,不巧赶上梯子出了问题,只能拿小将当人肉梯子了。乐夭想想,人肉梯子也是不错,免得来回挪动了,小将走两步就是另一扇书架的上层了。

  小将呢,当然是拗不过乐夭,没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乐夭已经爬到自己的身上了,并在头顶上给出了第一道指令:“先从最右边的开始!”

  小将本来也爱慕漂亮开朗的乐夭,难得两个人能如此亲近,他害羞得浑身都红透了,一颗心砰砰直跳,加上肩膀上压来的重量,让他呼呼地喘着粗气。

  乐夭在上面动作幅度大,他生怕乐夭一头栽下来,便死死地按着乐夭的腿,然后僵硬地听着乐夭“上下左右移动”的命令。

  滕苏一进门,看到乐夭和小将一上一下正忙地不亦乐乎,无名火怒火中烧:“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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