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过后,我带着珍贵的“熊猫眼”去上班。我是什么工作?呵呵,说出来你都不信,那么怕夜晚,怕睡觉,怕做梦的我居然是一名心理医生。可笑不?自己都处理不好自己,还在那张老板桌后面劝人家放宽心,克服恐惧,让自己强大。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晚如期而至,看着月亮影在床上的光亮,我无奈的爬了上去,盖好被子。望着天花板,耳边传来风吹动窗帘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当然了,睡着了就会做梦啊,还是那个梦。
梦里我站在战场边缘,看着两队人不停的厮杀,“那个娃娃该出现了。”我轻呢着,声音刚落,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身体,跑到了战场上,抬头看过去正是那个娃娃,我刚想伸手拦住那娃娃,一只冰冷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吓的我立马转过身。
一个一身黑袍的人站在我身后,连面容都隐藏在黑色斗篷的大帽子里,阴森可怕。“你是谁?”我有些颤抖,“为什么不让我就那个娃娃?”“你不能救他!”干冷阴森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来。“为什么?我可以改变结果的?”“我知道!”那阴森的声音让我浑身不舒服。“你不能救他,因为他就是你,救了他你便不会出现。”“他就是我?……喂!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阴森的人已经走出好远。“天机不可泄露,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远远的传来那个人阴森的声音,我打了个冷战,从梦里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起身坐着床边,伸手摸索着打开床头的灯。“啪”,灯打开了,我愣住了。床头的柜子上一块黑漆漆的令牌散发着森冷的气息。我认识这令牌,那个诡异黑袍人脖子上就挂着一枚。
我哆哆嗦嗦的拿起令牌,一道森冷的声音传入耳中,“收好令牌,关键时可救你的命。”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人,只有从窗外撒进来的月光,只是此刻的月光在我眼里显得异常的诡异与森白。
抚摸着冰冷的令牌,“这难道也是天机不可泄露?为什么它可救命?我又到底是谁啊?”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感觉到无力。“算了不想了!”抬头看见阳光照射进来,摇摇头,起身洗漱准备上班去。
一切准备就绪,走到床头看着那令牌,我犹豫着要不要带在身上,“算了,带着吧!就当个饰品吧!”抓起令牌挂在脖子上,转身急匆匆的向外跑。
气喘吁吁的我掐着最后一分钟冲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杯子狠狠的灌了一杯水。平复了喘息,换好衣服,开始了我今天的工作。
脖子上的令牌贴在胸前散发着丝丝凉气,让我枯燥乏味古板的工作有了一些舒服的感觉。
“啊!终于下班了!”我长舒一口气,在椅子上伸个大大的懒腰。“当当当”敲门声响起,“梦言,有一位顾客点名要你诊断,你辛苦一下。”负责接待的风风轻声说道。“好!让他进来吧!”有些无奈,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吱呀”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影。“您有什么……要……咨……询……的?”看着进来的人,我浑身颤抖。是梦里那个一身漆黑的阴森诡异的斗篷人。
“嘎噔,嘎噔”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到桌子前的沙发坐下,瞬间屋子里的温度下降至少20度,反正我是冷的直打哆嗦。
看着眼前的黑袍人,我感觉他斗篷下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令牌你带了吗?”阴冷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来。“额,带了!”我从脖子上摘下令牌,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我感觉到,从我拿出令牌的那一刻,黑袍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房间里静的可怕,我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记得,令牌一刻都不可以离身!”黑袍人冰冷的声音里有一丝命令,也隐隐的有一丝恳求。“为什么?”“天机不可泄露!”黑袍人起身,消失了。对,消失了。抓着令牌的我张大了嘴巴,“就这么消失了?”
好久我才从震惊中醒过来,带好令牌。起身离开,经过接待处的时候我和风风打了个招呼,不经意瞄见了墙上的电子钟:晚五点。“不对啊?我清晰的记得那个人是五点来的,呆了近半个多小时,我又愣许久,现在应该是晚上六点多?”我很是诧异,“风风,公司的钟是不是慢了一个多小时啊?”“嗯?”风风有些不确定的拿出手机看了看,又看了看电子钟,“没有啊!是五点啊!”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17:00“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很迷茫。“梦言,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连着好几天顶着黑眼圈来上班了。”风风轻问。“可能是吧!风风明天记我休息吧!我稍后和领导说。”我看着风风说。“好!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好,再见!”“再见”
公司离公寓不远,所以我也就没有开车,一路走回去。黄昏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有一点暖暖的感觉,那天空也变成了橘红色的,踩着夕阳的光影,慢悠悠的晃荡到公寓。
打开门,瘫在沙发上,我开始回想今天遇到的事:黑袍人会突然消失,他出现时的时间会静止不动,除了我没人记得他,还有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想到这儿,我猛的坐了起来,“他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会消失,难道他是——鬼!”这个想法一出现,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真的是鬼吗?”我的手不知不觉的摸上脖子上挂着的令牌。令牌冰冷的气息让我不由得一颤,从遐想中醒了过来,低头看了看令牌,许久下定决心:“我要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是谁!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洗澡!睡觉!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一死!”我起身走向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