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悬疑 快穿:娇软人鱼她又蛊惑人心了

愿意跟着我回家么·90

  阮簌突然的出现令席景城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席景城忍不住拉过阮簌的手笑了两声。

  做什么呢。

  夏阮簌接过阮经常手中的帕子,打开后却是真真的惊呆了……

  没想到……里面全是她爱吃的小东西。

  什么龙须糖什么青团各种她喜欢的甜食……

  夏阮簌心头一热,眸子也湿润了……

  她竟从来都不知道,爹爹竟然如此了解她的喜好……

  夏阮簌忍不住看向阮经常,却……看到了阮经常很是别扭和不自在的样子。

  夏阮簌忍不住又低下了眸子,掩唇一笑,“我的好爹爹,女儿很喜欢。”

  阮经常身躯微震,紧张的抿了抿唇,心中高兴的不行,脸上一扫之前的情绪,笑了起来。

  “溪儿喜欢便好!喜欢便好!若是还有哪里难受,便同爹爹说。”阮经常语气掩不住的开心。

  夏阮簌无奈的笑着点头应了声。

  阮经常这才放心下来,摆手喊来阮白银,让他将枕头放在踏檐上,以此方便夏阮簌躺靠。

  阮白银百般幽怨,却更加心疼夏阮簌,乖乖上前照做。

  阮经常轻轻将夏阮簌放下,任她靠在枕头上,这才安心的起了身。

  随后朝着席景城走了过去,竟是直接一撩衣摆,跪了下去。

  “臣多谢陛下对小女的救命之恩和多日的照料之情,更为陛下对老臣的怜爱和关照感激不尽!臣无以为报!”阮经常拱手,拜谢着席景城。

  怜爱和关照自然是那日宫中将他们救走,并好生送回……

  席景城一惊,连忙看向了夏阮簌,果然……

  床上的人儿在听到父亲多谢陛下的时候,便忍不住扭过头看向了席景城。

  夏阮簌眉头微蹙,原来……是皇上。

  难怪……眉眼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果然,不过五分钟,宋落雅便抱着一个绝色女人出现在了九宁宫里。

  宋落雅进了内殿,缓缓将阮簌放在了里阁里的床上。

  “倾公子……”清水瞪着眼睛看着宋落雅。

  这个世界的一魄无名无姓,无家可归,今年18,但她在15岁之前的记忆全部没有,从记事开始就是街头的小乞丐。

  若是没有阮簌的到来,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会早早的死在这一次的冬天。

  她同样遇到了那一群壮汉,但她却没有阮簌这样的能力,无法抵抗,最后被人欺辱至死,被江城今年的大学埋在了雪地里。

  席景城拉着阮簌换了一身衣服,好像是席景城故意一般,两个人今日都是淡蓝色的衣服。

  席景城拉着阮簌的手上了马车。

  阮簌有些犯困,打着哈欠,席景城眼里些许淡笑,“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朕叫你。”

  阮簌摇了摇头,“不睡了。”

  席景城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儿睡着的。

  果然。

  席景城刚在心里想完,阮簌的眼睛就合了起来,

  席景城轻轻的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九儿,如果你真的忘记朕了,那么朕便陪你忘记,我们重新开始好了。”

  马车跑起来要比骑马慢上半盏茶的功夫。

  所以早在半盏茶以前席景城就派人快马去了丞相府通知丞相两个人马上到府上的事情。

  罗子真迷惑的眨了眨眼。

  看我干嘛?我护送您?啊?什么情况?

  “……”阮剥天看着罗子真的样子,有些头大,真不知道皇兄怎么派来这样一个……

  “你再找两个人一起来查阅医书,靠你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的。”

  罗子真恍然大悟,看着长公主的眼神如同看恩人一样,“哦!长公主说的极是!属下明白了!”

  “……”阮剥天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拒绝交流,连忙转身离开了。

  这边延时字脚步急躁得来回踱步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那侍卫终于带着一位姑娘走了过来。

  “我是夏紫嫣,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长公主这才刚回宫,随后便到,您且再等一下。”夏紫嫣道。

  “好,在下再等等便是。”延时字点了点头,没什么不满。

  约摸半会儿得功夫,宫里一个极美的女子缓缓走来,约莫十几来岁年纪。

  只见她凤眼含春,仪态万方的走了过来。

  延时字看着远处即近的女子,只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佳人,他竟第一次见到……

  阮剥天缓缓走了过来,一身杏黄色罗裙,裙尾杏花点缀,映入人眼显得端庄大气。

  让人联想到了———

  阮剥天步履轻盈得快步赶了过来。

  看着眼前微微发楞得男子,阮剥天不觉笑了笑,“将军府大公子?”

  见他没有回答,夏紫嫣皱了皱眉,“长公主……”

  夏紫嫣只知皇后是陛下的心头肉,这才去喊了长公主。

  可这大公子此时竟然毫无礼数,如此直直得盯着长公主瞧着!

  阮剥天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手在延时字面前晃了晃,“大公子?”

  席景城连忙扶起了阮经常,“丞相大人快快请起,朕救朕的皇后,自是理所应当,而谢礼……丞相大人早已答谢了。”

  阮经常被席景城扶了起来,整个人懵懵的,他……未曾答谢啊……?

  “陛下怕是记糊涂了吧?”阮经常皱着问道,说的他都快被搞糊涂了……

  席景城眸子微动,笑着摇了摇头,“并未,丞相大人已将最好的谢礼答谢与朕了,此事,便莫要再提了。”

  阮经常听着席景城如此说,虽是满心疑惑,却也点头应道。

  阮白银皱着眉想着什么,眸子一动,望向了席景城,随后也走上前,俯身而拜。

  “草民多谢陛下。”阮白银看向席景城,手中折扇被他轻轻一开。

  席景城挑眉看向阮白银,微微点头,并未回应。

  席景城垂眸看了小姑娘一眼,唇角微勾,有些无奈。

  倒真像是养了个小东西。

  莫名感觉喜当爹了。

  席景城抬手看了看时间,“回房间休息会儿吧,我要去忙了。”

  正要起身离开之际,衣角却又被抓住了。

  席景城回眸看去,顺着白皙的手看向了阮簌,眼中泛起了丝丝波澜,这动作又是分外的让人熟悉。

  席景城问道,“怎么了?”

  阮簌眨了眨眸子,上前凑近了他几分,“先生说好的,要多陪我,这些天没有一天有来陪我。”

  罗子真怔怔得接过书,好一会儿才点了头。

  “别太有负担,车到山前必有路。”阮剥天再次翻完了一本医书,换了一本,淡淡得说着。

  罗子真听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安宁不下来。

  医书阁一时间静了下来。

  直到—————

  阮簌敛眸,低低地叹了声气,正要转身离开。

  但或许却见男人另一只手抽了张纸巾伸了过来,其中难说该怎么办啊。

  那张白纸就那样抵抗力了小姑娘的唇上,随后又轻轻地擦过。

  油渍干净的要命。

  却还是抱歉的开了口,“对不起,我已经将你忘记了。”

  她不想他继续等着了,既然心里没有那样的爱,倒不如提前说白,免得日后更难说。

  席景城默了一瞬,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底的变化却是看不到的。

  过了好久,才看向夏阮簌,温声道,“我知道。”

  夏阮簌一怔,抬头看向席景城,“你知道你竟然还……”

  “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再一次找到了你。”席景城打断了夏阮簌,眸子里是一片的柔情,!便重新认识,从我叫什么名字开始!”

  半晌,将用过的纸团丢了纸筒里。

  或许这就是其中的原因吧!

  阮簌不明白。

  “长公主。”门外,阮剥天的贴身宫女敲了敲阁门。

  阁内两个人仔细看着书,听着突然响起得动静皆是吓了一跳。

  阮剥天皱了皱眉,眼睛并未离开书里,“什么事?”

  “长公主,外面将军府大公子求见。”夏紫嫣小声喊道。

  阮剥天翻书的手顿了顿,将军府大公子?

  啊……这。

  没听说过这人啊。

  啊不,也许听过,但她也不认识啊。

  “谁?将军府的人找我?”阮剥天语气还是有些惊讶。

  “是——”夏紫嫣停了一瞬,“据说是请您看病。”

  ???夏阮簌眼眶一红,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一个人默默等了她那样的久,又无怨无悔,哪怕,她根本不记得他了。

  阮剥天彻底抬了眼,把书撂在了一旁,随后上前去开了门。

  罗子真听着眼皮子也一挑。

  好家伙,这是寻思这景华宫是医馆了吧……

  “我看着……很好使唤吗?”阮剥天开了门,看着夏紫嫣笑道,

  啊这……怎么都使唤她啊,她很像坐诊大夫还是太医院的太医……

  唐添翼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搞笑了,阮簌!”

  人间迷惑。

  而且她这也忙得不可开交啊……

  心好累。

  夏紫嫣听着忙低了头,连连摇头,“本来是拒绝了的,但是……但是将军府的大公子说事关皇后娘娘,这才来通报了……”

  阮剥天微微一顿,思索了一下。

  罗子真听到这话也抬了头,提议着,“长公主,要不您去看看?”

  毕竟事关的不是旁的什么人,而是主子的那心头的至宝……

  阮剥天想着,点了点头,“也好,不管怎么样,找到我这里也是人命关天走投无路了。”

  阮剥天吩咐了夏紫嫣先过去,自己先回趟宫里,临走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了眼罗子真。

  席景城忽然间,静了下来。

  原来是去乾清殿找他了。

  这个傻丫头,天那么冷,还去找他做什么。

  都怪他一直在太和殿没有回乾清殿,原来这才将她错过了!

  “为何不早说!天这样冷,若是皇后生了病,朕唯你们是问!”说罢,匆匆离开了。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清水看向心心小,“娘娘真的去了乾清殿吗?”

  “没有…那不过我随便说的。”心心小有些无语,娘娘明明去见公子,怎么会去乾清殿。

  “可,可陛下……”

  “怕什么?等陛下一去一回,娘娘早就回来了!”

  夏阮簌皱着看着,便也要下床答谢,席景城余光一直看着夏阮簌,此时注意到她这一举动,连忙说道。

  “便都不要再谢了,若是再谢来谢去,朕便要生气了!”

  夏阮簌欲起身的动作一顿,又缓缓靠回了枕上。

  夏阮簌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随后急唤道,“二哥哥。”

  阮白银闻言连忙回过神走了过去,坐在了榻边,皱眉询问,“小九可是哪里不适?还是哪里难受?”

  阮白银担心急了,便要起身去问药可熬好了,夏阮簌连忙拉住了阮白银的衣袖。

  阮白银担心又疑惑得看向了夏阮簌,以为是她不舍自己离开,轻声问道,“二哥去拿药可好?”

  在一个后宫的大院院里,有一天席景城想看看三个无法无天的人的恢复情况如何。

  于是在他们每人面前放了一只小白兔。

  第一个皇子归来的坐在小白兔的上面,揪着小白兔的两只耳朵,嘴里嚷着“天啊””。

  席景城摇了摇头;第二个人背对着小白兔,拍着兔子小脑袋忍不住的,嘴里说着“给我追”,

  席景城叹了口气;第三个蹲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摸着小白兔,席景城看后,满意地点点头,只听他说了一句:

  “小样的,放你300米,等我过两分钟再追你!”

  席景城一时之间就倒地晕倒……

  阮簌无话可说,只得作罢。

  马车里。

  阮簌刚刚醒来,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起了身看了看席景城:“先生,我们到哪儿了?”

  席景城掀开了车窗帘看了看,打趣道:“先生也不知道。“”

  席景城这次倒是没说什么,俯身把被子盖在了阮簌身上,然后笑了笑,“乖,为师就在外面,有事喊为师。”

  她能有什么事?

  该怎么办呢?又能怎么办呢?世间之事,最难道明其中的万物之理。

  难讲,难谈,难言,难道,南明了。

  席景城拉着阮簌走过半里河道,看过万千风景,吃过数完美食,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不同模样的,各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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