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梦算什么情况?
男人这种生物真难懂,棠梨为前面自己的豪言壮语感到鲁莽,狗男人就大可不必了,搞到手怕要搭上这条穷命,垂涎他的财富就好。
“格里马尔迪先生,对不起,我实在太困了。”
棠梨赶紧站起来,局促不安地绞手,神色慌张。
“我当然知道,回房间去睡吧,乖栗子。”格里马尔迪动作亲昵抚摸着少女的面颊,声音裹着厚厚的蜜糖,如同爆炸糖轰的一下炸开在棠梨心尖。
棠梨默默收紧拳头指甲卡进肉,心里警铃大作,这狗男人的声音不对劲!!!
身体里心脏砰砰直跳,居住里头的小鹿仿佛在蹦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折腾不休。
单身贵族棠梨第一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棠梨一点也不欣喜,只觉得可怕,这男人是狐狸精转世吧。
“谢谢格里马尔迪先生,不用了,中午让我来烹饪吧,请让我报答您的照顾。”棠梨摆着手婉拒对方的提议,有时间当然要多溜达多看看。
格里马尔迪掰正棠梨身子推着她走,不容置疑地说道:“乖女孩,我想你现在需要的是洗漱休息,烹饪的事往后再说。”
得,狗东西格里马尔迪还不许别人逆反,只能接受,这种人强势自信又极度不信任他人,若是一个上位者那便是专横独权疑神疑鬼的短命鬼。
棠梨被推着进卧室,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暖色系的装饰小物让房间温馨浪漫。
[格里马尔迪刚刚来这里添置了一个花瓶,红色玫瑰花。]
“栗子进去洗漱休息一会,稍后一起共进午饭。”格里马尔迪说完就锁上房门,迈着不轻不重的步子走远。
在棠梨看不到的地方,化作一股黑烟飘飘扬扬折回,静悄悄的从门缝里钻入,贴着墙缝爬上天花板,静静窥视。
棠梨支起耳朵注意听,确认格里马尔迪走远,直到听不见脚步声这才敢放松下来。
抱着脚豪迈坐在大床上,按摩被踩的脚踝,目光放空核桃仁大脑梳理着事情。
这狗男人是巫师吧,刚刚突然而来的心跳真诡异,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东西,偏偏忍不住靠近想要依恋。
棠梨晃晃头甩掉那个画面,嘶,真够吓人倒胃口,清除清除。
讲故事讲故事,当务之急是要讲故事!
但这男人不给机会啊,几次抛出枝条,他都给折回来顺便粘死在树梢上,完全绝了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没有一丝丝希望,要不往后挪一挪?
先处理白雪的事吧,这小东西后面说了什么?没听错的话,大概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挠头,没头没脑的,一点提示都没有这也太为难穷狗了!
难道是让自己干掉格里马尔迪?不应该啊,白雪的爱犬也在这里。
这对白雪的地狱犬来说应该十分轻松,随便一扑,取敌人性命犹如喝水一般家常便饭。
白雪丢自己进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嘶,脑壳痛,麻烦公主殿下您以后明示好嘛!
[咦,说到地狱犬,我好像漏了点事。]
[地狱犬喂我吃的是什么?那把藤萝椅有问题!!!]
[等等,我那个梦算是什么情况?莫非这就是白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