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今天没有过来上班,哑女在柜台用手撑着下巴,望着外面,潇湘阁的生意真的一天不如一天。
哑女倒是把塔娜店里的账盘的很好。
但奇怪的是哑女从来没跟塔娜说过她的身世,塔娜也问过,但她说:“她是一个孤儿,靠卖花支撑着填饱肚子,住在棚户区”但她打点生意还是很上手的,包括算账。
她的身形轮廓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在贫穷的地方长大的,没有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但她对塔娜店里的账本确是很在意的,塔娜不在的时候她都会在店里捣腾着,翻找着什么,特别是有关账务这块的资料及顾客的记册本她都特别在意。
她在刻意的记住每一个老顾客,只要她们到店她都会在心里打量一番,但塔娜看不出来,而马琳却能看出来。
哑女每天晚上都会出去,大概晚上凌晨才会回来,有时候手里会拿着几束花回来。
哑女不知道,马琳卫生间窗户这个视觉能监测到潇湘阁的动静,包括她晚上的出去回来的一切动态。马琳觉得她不仅仅是哑女这么简单,但她也只是猜测而已。
马琳每天晚上都会夜夜笙歌,约着小姐妹打麻将,烟雾缭绕的。
翰宇每天上班准时回家,但好像只是让人错觉他晚上在家,其实很多时候的晚上也会出去,很晚才回来,但诺颖有时候会在意到跟他吵架,但有时候却会很体贴,但从来不会问他去哪。只是他出去的时候诺颖会给他递上衣服并吩咐到“注意安全,早些回来”看不出来是同学之情多一些还是夫妻之情多一些还是两者都深情似海,也有些时候翰宇经常在书房呆的很晚,因为他回来都会看看书写写东西什么的。
那个没有阶级符号的军官还是未出现,医生更是一点线索都没,包括日本人那边也没搜索到任何线索。
日本人在上海各个关卡检查的很严,一群日本人背着枪,枪上插着刺刀,带着白手套。人来了,扬起带着白手套的手“大大的站住,检查”
日本长官经过的时候,随即一挥戴白手套的手,敬礼。行人经过这检查的时候感觉都很沉重,目光充满胆怯,只要日本人中谁一不开心,可能谁碰到枪口上,谁就倒霉了。
关卡不时的会响起枪声,就会有几张面孔在这时不再见到了,军车的轰隆声,时常可以听到,追赶着,很多时候军车轰隆轰隆的在霞飞路及JA区,黄埔街道上响起,捕捉电波信号,抓着接头的地下党或其它国际秘密间谍组织。
每每这个时候,行人都会躲得远远的,每家每户把门关的紧紧的,紧张的气氛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