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心现在已经醉了,可是她喝酒的激情正高,赵之一一放下酒,陆怡心就拿起酒重新递给他。看着已经醉了的陆怡心,赵之一有点犯难,她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明天准难受。
赵之一说到,要不我们来玩游戏,谁输谁喝。
好呀好呀,陆怡心拍手称快。
我天,这为什么和平日里的陆怡心不一样,喝醉酒真的是、、赵之一不禁感叹道。
赵之一找出以前经常来玩的掷骰子,对着喝的晕乎乎的陆怡心说到,我们就玩这个,比大小,陆怡心开心地点了点头说到,好,我们就比大,哼。看着这样的陆怡心,赵之一觉得有搞笑又心疼。
陆怡心的玩心很重,玩起来就不记得喝酒了,倒是赵之一,第一局输,第二局输,第三局输,第四局输,没输一局,就被陆怡心拿着就灌,赵队,这个得喝完,赵队,这次喝得太少了,赵队,喝这个,这个酒厉害呢,酒劲大,赵队,喝这个,你看这个酒的颜色多漂亮,赵队,这瓶,这瓶是酒中极品。刚开始的时候,赵之一是故意输给陆怡心的,他不想她再喝酒了,要不第二天铁定头疼,后面他已经没哟力气思考了,陆怡心也在时不时的喝酒,最后两人也不论输赢,一起对瓶喝了起来。
赵之一最后都不晓得自己喝了多少种酒,混酒喝的酒劲尤其地大,他觉得自己有点飘了,实际上他已经醉了,狂欢了很久的陆怡心这会也安静下来,酒意侵袭着她的大脑。她凑着下巴眯着醉眼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赵之一,赵队。
赵之一嗯了一声,回过头去看着已经醉的不行却在强打精神的陆怡心,问到,你今天怎么和老左一起出外勤。
陆怡心忽地一下滑了一下,便顺势躺在在沙发上。她翻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凌乱的发丝散落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皮肤愈发地白皙。困意袭来,她还记得赵之一刚才问了个什么,不行,睁不开眼了。赵之一也困了,今天的酒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他想起身,可浑身一点劲也使不上。他叫了声怡心,没人应,再叫,没人应。然后就是怡心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赵之一扶着沙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陆怡心这样躺在沙发上睡肯定是不行的,虽然屋里的空调看着,算了,还是抱回卧室去吧,桌子上都是瓶子,不小心伸胳膊伸腿打翻酒瓶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费了好大的劲,赵之一终于将陆怡心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有些微凉,赵之一的手触碰到陆怡心裸露着的肌肤,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第二天陆怡心醒来,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卧室的床上,自己昨天怎么到床上的呢,断片了,陆怡心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看了下闹钟,已经快十点了,算了算了,赶紧起床上班吧。
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放着赵队的外套,桌子上七七八八的酒瓶乱七八糟地在那放着,骰子散落在桌子上,沙发上的抱枕也歪歪扭扭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多酒都是自己喝的。
陆怡心打开门,看到赵之一正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听到门响的声音,赵之一回过头来,你醒了?
嗯,醒了,陆怡心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虽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了,但是完全可以根据案发现场推理出来。赵队,你的外套,落在我家沙发上了。
哦,我说呢,早起找不到外套,赵之一突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陆怡心转身从沙发上取了外套拿出来递给了赵之一,赵之一接过陆怡心手中的外套,说到,我早晨熬了稀饭,来喝一点吧。
不用了,陆怡心推脱到,可是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我已经请过假了,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在家休息一天,赵之一温柔地说道。
赵队的语气怎么变了,陆怡心纳闷起来,平时不是这么说话的啊,陆怡心随手带上门就去了对门的赵之一家。
屋里飘着淡淡的粥香,还没喝到口,陆怡心局夸到,赵队,这次的稀饭喝得很成功嘛。
赵之一抿嘴笑了一下,谦虚地说道,你尝完之后再夸。
确实还不错,陆怡心很肯定地夸到。她当然不知道,早晨她还没睡醒的时候,赵之一就木木打的电话吵醒了,赵队,你今天不来单位了吗?
赵之一看了下闹钟,都已经快九点钟了,就说到,嗯,今天我不去了,顺便给陆怡心也请个假,你们把卷宗和结案报告整好。
办公室里顿时炸开了窝,赵队今天不来,还顺便给怡心姐也请假,有情况,木木一边喝着茶一边八卦到。
我天,昨天怡心姐和赵队不会、、嗯,嗯,文文一副自己追的cbr /成真了幸福模样。
老左坐在一旁看着报纸,看着这两个幼稚鬼在那自娱自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从木木打完这个电话起,赵之一就没有了一点睡意,想到俩人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喝点稀饭胃也舒服点。
平日里赵之一熬稀饭极其随意,烧水,放米,时间到了就差不多了。今天,他做的格外的用心,淘米,烧水,放米,不停地用勺子搅动,过了一会转小火慢慢地熬,他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生怕熬糊了,浓稠度不合适了。这么一碗充满心思的稀饭,自然是与外面的不一样的。
赵队,我昨晚没有怎么着你吧,陆怡心低头喝着粥问到。
怎么着我,什么意思,赵之一开始装糊涂起来,他的手腕上还是空着,陆怡心脸上的表情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