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赵之一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陆怡心问到。
之前去看冉然了,不见我,前段时间又去了,还是没见,信件都被退回来了,陆怡心拍了拍桌子厚厚的一沓信封。
放心,我之前给监狱那边打过招呼,他在里面很好,你大可放心,赵之一安慰到。
办公室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挂完电话,木木在桌子那边说到,赵队,老城区发现命案。
现场什么情况,一边越过警戒线,边走边观察周围的情况。
死者李萍,35岁,是新城保险公司的职员,这是在她包里发现的身份证和工作证,老城区派出所的小警察说到。
尸体是谁发现的,赵之一接着问到。
清晨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说完,小警察还指了指旁边穿着橘色衣服的一个老头。
文文,去做个笔录,赵之一讲到。文文迈着小碎步跑了过去。
死者家属呢,赵之一继续问到。
已经通知死者家属了,在赶来的路上。小警卫说到。
死者李萍躺在马路边的绿化带里,她身穿一身卡其色的风衣,里面裹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子,脚上的短靴沾满了绿化带里的泥土。一只红色的大牌包包就散落在身边,脸上鼻青脸肿的,黑色的连衣裙里面渗出了一滩红色的血迹,脖子上一条二三厘米的勒痕清晰可见。
孙法医,赵之一蹲下来和孙法医一起看到。
死者身上有多处挫裂伤,不过都不是致命伤,死者的死因是窒息死亡,孙法医抬起死者的下巴,指了指那条勒痕,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的9点到十一点钟。
死者身上的伤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赵之一问到。
这些伤口都生活反应,是死者生前造成的,不过左胸口这个地方,应该是死后造成的,从伤口形状上看,凶手的刀法并不熟悉,伤口参差不齐,有多处重合,摩擦,我回去解剖后给你详细的验尸报告,孙法医缓缓起身。
陆怡心和木木在一边搜索起来,死者的红色包包里,除了之前的身份证,工作证外,还有一个褐色的钱包,打开钱包,里面放着几张花色的银行卡,几百元现金,钱包里便没有什么了。其他的都是一些女生随身携带的化妆镜,口红,定妆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看来凶手不是为钱啊,木木说到。
这都看出来了,陆怡心说到。
你看,手提包,大牌,里面的小钱包,还是大牌,钱包里面的现金都没少,凶手要是劫财的话,肯定把这些东西都带走,木木分析的头头是道。
死者手机呢,陆怡心问到。
木木在李萍附近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木木轻轻地伸进李萍的风衣口袋,在这呢,说着便从李萍口袋吧手机取了出来。
别动,陆怡心说到。说着轻轻从李萍风衣下摆拿出了漏出半边的手帕纸,手帕纸纸上留着红色的痕迹,应该是口红,陆怡心推测到。
说不定会有线索,死者的包里也有口红,不过现在嘴上的颜色和手帕纸上看起来不太像,木木说到。
你还懂口红色号,陆怡心笑到。
死者李萍的丈夫已经过来了,是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衣着普通。你太太昨晚没回去你没联系,老左问到。
我联系了,晚上给她打过电话,没人接,男人说到。
你几点打的电话,老左接着问到。
十点左右吧,我给孩子辅导完功课,李萍还没回来,我就给她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我以为她在忙,以前也有过,回去的比较晚,所以我就先睡了,男人努力保持平静。
经常很晚回去吗,老左接着问到。
一周会有个两三次吧,我是今天早晨醒了才发现她昨晚没回来的,谁知道李萍她,男人语气哽咽。
李萍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老左接着问到。
没有,不过最近有个人老是去找李萍,还找到家里去了,男人说到。
什么事,老左问。
好像是保险的事,李萍没说,就说最近特别烦,男人回到。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老左问。
不知道,男人回答。
你去看看李萍身上的东西都是他的吗,老左说到。
男人跟着老左走了过去,低头看在躺在地上的李萍,鼻青脸肿的,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昨天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出门的,还背着她新买的包包,没想到,男人眼眶含泪。
是的,是她的,男人泪眼婆娑。
你昨天晚上九点钟到十一点钟在哪里,老左问到。
九点钟到十点钟我在辅导孩子写作业,十点钟后我就睡了,男人说到。
好的,你先回去吧,你们小区到这,老左又补充道。
走路也就十分钟,男人回到。
木木,怡心,搜查完了把尸体拉回去吧,让孙法医先解剖吧,赵之一说到。
嗯,也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除了这个,陆怡心拿着装在证物袋里的手帕纸说到。
有没有发现凶器,赵之一问到。
没有,李萍是被勒死的,从宽度上看,得有二三厘米,勒痕平展,应该是有一点厚度的材质,胸口处的伤,应该是利器所致,得看孙法医那边的验尸报告了,陆怡心说到。
赵队,这里又发现,木木站在垃圾桶旁说到。
赵之一和陆怡心赶忙走过去,看到一小块血糊糊的东西,木木说到,应该是死者的内脏。
准确的来说是死者的心脏,赵之一说到。
木木把垃圾桶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取出来,果皮,废纸,饮料瓶,带血的水果刀。
找的就是你,陆怡心把那把带血的水果刀从一堆垃圾拎了出来,装进了证物袋。其他的东西经过筛查之后,发现于案件无关,又重新归置到了垃圾箱里。
收队,赵之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