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绪澜见状趁刀缩出去的时间,一鼓作气将柜子完全抵住门。
“下面那群人会不会已经死了?”于清一边使劲柜子一边说着。
“不会吧,那个张应是老手。不可能死这么快。而且我们下去的时候那个女的还砍门,说不定他们跟我们一样也拿东西抵着门,这个女的进不去就来攻击我们了。”向年用身体抵着柜子。
这个女的力气是真的大,比他力气都大,好几个人抵着门,这柜子都被她推的晃动起来。
过了半个小时,外面那个女人终于放弃离开这里了。
四人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再不走我都没力气了。”于清瘫坐在地上。
“这明明不开门就没事啊,为什么今天就不管用了。”向年也顺势坐下。
“可能是李贾他们开了门惹恼了这个女的。”禾迦坐在床边休息。
“这个女的应该就是那个被强奸杀害的。”凌绪澜幽幽道。
“应该是,先睡吧,好困。”禾迦从床尾爬过去躺下。
“禾迦,你这都睡得下吗?”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不睡明天就没精力去找门。”
于清也从地上站起来到床上睡着。
“绪澜,那我们也睡?”
“你先睡吧,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要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做出应对。”
“行,到时间叫我。”向年稍稍放心些。
第二天一早,向年睁开眼就看到凌绪澜一脸幽怨地盯着他。
他吓得做起来“你干嘛盯着我?”
“某人说好下半也他守,结果叫了却起不来。”
“呃……下次我守上半夜,对不住啊对不住,实在太困了。”向年拍拍凌绪澜肩膀尴尬得说道。
“行吧快起来洗漱吧。她们都弄好了就等你了。”
“哦哦。”
于清一脸担忧:“迦姐,万一我们推开门那个女人就过来砍我们怎么办?要不我们想想别的?”
“还有一个办法,从窗户跳下去。你敢吗?”禾迦语气不急不缓。
“那……那开吧,我跳下去人都死了,这个还有一条活路。”于清呐呐半晌。
“等一下,等我拿个东西防身。”向年环顾四周拿起烧水壶。
“呃,你这个,真的能防身吗?”
凌绪澜看着他这幅模样有些无语,这怕不是去逗笑那个人求那个人放过自己吗?
凌迦噗呲一笑笑出声,尽量憋住:“向年,你这是要怎么防身?那个人一刀砍过来你就格挡是吗?”
“哈哈哈哈哈,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于清笑得弯下了腰。
现在的氛围比刚刚好多了。
“这要有别的我也不拿啊,诺,那还一个马桶刷,不然我拿,就像那句话,拖把沾屎,谁沾谁死。”
“那你还是拿着烧水壶吧,你拿马桶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凌绪澜沉默一下随即把烧水壶推给他。
四人合力把柜子挪开,那门没有承重点,门立马朝立马倒下来。
好在凌绪澜眼疾手快撑住门。
禾迦率先伸出头左顾右看。
“没人,出来吧。”
于清看着被砍得稀烂的门忍不住感叹:“幸亏我们有柜子挡着了,不然我们昨天不好说啊。”
“我们先去哪?”向年双手握住热水壶手把挡在胸前。
“先去一楼看看吧。”禾迦撇了他一眼,生怕笑出声。
四人安全到达一楼,她们走向昨晚那群人躲着的房间。
禾迦抬手敲门。
她能听到里面悉悉索索说话的声音。
门里
众人听到敲门声立马警惕起来。
甜甜声音颤抖:“怎么又来了?”
张应从椅子坐起来走到门口,手中还握着木棍。
“开门。”禾迦声音从外面响起。
张应轻声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过来推开。”张应回头看着他们。
这群人真没用,几个大男人,一听到敲门声就缩成一团。
早知道就不和他们组队了,拖后腿。
众人走过来合力推开柜子,但也仅限推开柜子,因为他们刚挪开柜子就立马退后好几步。
张应看到这群人的行为心里冷笑,走出这扇门就不管这些人了。
张应打开门就看到禾迦一行人站在门外。
“你们昨天没出什么事吗?”
“跟你们一样,砍门。”向年在禾迦身后出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令牌没找到,门也没找到。”
张应还是第一次遇到第二天就大逃亡的关卡。
张应想起昨天的事,立马把秦里拽过来:“你们还有俩个人呢?都死了?”
秦里咽了咽口水:“李贾在我前面就直接被那个女人砍死了,宋星早跑了。”
“跑了?”
“对,一听到声音就跑了。”
“那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秦里摇摇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应看向禾迦。
“先找门。”
“令牌找到啦?”
“在那个女人身上。”
张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怎么拿?抢吗?那个女人我都没把握打过。”
“先找到门再说。”
张应思想片刻开口:“那我们分组去找人吧。”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都立马说要跟着他。
张应冷笑一声:“我只带甜甜。”
几个男人还没有一个女生有胆量。
许强瞪了眼旁边的甜甜:“应哥,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用,我们跟你一组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许超附和着哥哥的话:“对啊,如果遇到危险我们还可以一起。她一个女人怕是看到就吓哭了。”
很显然俩兄弟看不起甜甜,觉得她是累赘。
张应目光冰冷地看向二人:“我带她也比带你们俩个好,你们比一个女人还胆小,遇到事全躲后面,让我一个人上。”
张应想起刚刚的事就后悔当初进来为什么要同意和他们组队。再这样下午怕不是要给他们俩个当挡箭牌了。
许强二人也不说话。
最后她们许强俩兄弟和秦里一组。
张应和甜甜一组。
禾迦四人一组。
……
向年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就没有看到老板和前台,“我突然想起来饭店老板怎么不在。怕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了。”
“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先去找他们。”凌绪澜看向禾迦看看她怎么说。
禾迦点点头。
一行人再一楼最尽头看到一个房门被砍得就只剩下半个门再关着。
凌绪澜拉住禾迦示意她退后,自己右手握着斧头,往前走俩步挡在她们前面。
进入房间一个人都没有,连厕所也没有人。
禾迦拍拍凌绪澜微微抬头示意不远处的衣柜。
凌绪澜和禾迦悄声走到柜门,一左一右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