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翼得到消息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苗建国的广告公司。
苗建国的广告公司在一个叫水岗的附近,这个地方也不算偏僻,周围不少小区,只是一家广告公司开在这个位置有点奇怪,更奇怪的是生意还不错,让苗建国赚的盆满钵满。
到了广告公司,二人直接就冲了进去。
谁知道,陈彦北和猫小猫趴在电脑旁看着什么。
余家翼一把扯过陈彦北大吼道:
“你干嘛,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怎么了,你发这么大火,手机不小心掉水里了,我和小猫正在看如何解救呢。”
陈彦北被余家翼吼的莫名其妙。
“手机放在米袋子可以除湿。”
猫小猫刚刚说完就看见一脸怒容的余家翼,她赶紧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简依依后退了一步,站在余家翼身后。
余家翼看着猫小猫,对方一脸天真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讪讪说道:“没啥事,就是打不通电话让人着急,对了,这儿就是叔叔的公司,规模很不错啊。”
“一般吧,就是生意还行,爸,爸,我朋友来了,你都不出来招呼一声吗?”
猫小猫喊道。
最里面的办公室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应该就是苗建国了,按理说苗建国今年也快五十了,他除了胖了点有点啤酒肚之外,头发乌黑,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你说他三十多都有人信。
苗建国看到余家翼几个人,拿出烟说道:
“你们都是小猫的朋友啊,抽烟吗?”
“不不不,叔叔,我们还没学会呢。”
陈彦北推脱了一句。
余家翼也摆摆手说道:“不了,苗叔。”
“苗叔,你怎么知道我姓苗?”
苗建国看向余家翼。
猫小猫也诧异。
顿时。
余家翼感觉非常不好,因为苗建国的眼神特别冰冷,有一种看尸体的错觉。
简依依直接躲在余家翼身后,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余家翼说道:
“刚才来的时候没找到地方,看到一个广告这才找了过来,广告上留有电话,我猜应该就是叔叔的电话。”
“哦,这样啊,请坐请坐,小李,给小猫的朋友倒水。”
苗建国微微一笑,似乎刚才的质问没有发生过。
余家翼也是点点头,保持礼貌,但是他清晰的感觉到身后简依依无比惧怕这个人,当即说道:“不了叔叔,我们还有别的的事情,就不打扰了。”
“那好吧,有时间来玩,或者在金陵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苗建国客气的说道。
余家翼道谢之后拉着简依依和陈彦北离开了广告公司。
三人走到一处小区的门口。
简依依这才长出一口气,她还在回头看,看苗建国追出来了没有。
“依依,怎么了?”
余家翼问道。
陈彦北更加好奇,“大力,你怎么回事,到底找我什么事?”
“苗建国和魏芳芳是同届的,也是计算机专业,并且我用九宫数推理出两个生辰八字,其中一个就是苗建国的,所以我怀疑他可能是杀死魏芳芳的凶手。”
余家翼说出自己的怀疑。
陈彦北大叫一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彦北,你知道苗建国的广告公司开在什么位置吗?”
简依依心有余悸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广告公司的位置就是最后一个抛尸点,里面装的应该是魏芳芳的头,还有贴身衣物。”
“什么!”
余家翼和陈彦北无比震惊。
“尤其我刚才看见苗建国,心里就害怕的要命,你们还在那儿扯闲篇,我都快吓死了。”
简依依拍着胸口。
余家翼有些不相信,给陆国强打去电话问道:
“胖子,抛尸点你都查清楚了吗,对了,彦北找到了,咱们酒店汇合,你边走边说。”
“查清楚了啊,包括每一个地点装的什么也查清楚了,彦北没事吧。”
陆国强问道。
“彦北没事,你现在看看最后一个抛尸点是哪里,装的什么。”
余家翼问道。
“靠,这个我传给依依了,她没让你看吗,别急我找找。”
陆国强翻看自己的记录本,查找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后一处抛尸点在水岗附近,是用床单和衣服包括的头颅以及一些尸片。”
“行了,你先回来,咱们再说。”
余家翼挂掉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回到酒店之后,陆国强已经到了,黑撒也跟了过来。
一众人在余家翼的房间开会。
余家翼沉默了一会儿,问黑撒:
“你对猫小猫了解多少?”
“小猫啊,了解的也不多,我们更多的是线上聊天,大家一起聊一聊案情,或者其他地方发生的类似案情,线下很少碰头的,上一次还是因为你们要来,所以我们三个聚在一起迎接你们的。”
黑撒说完,看了看余家翼几人的脸色,诧异问道:“怎么,你们怀疑小猫,那不可能,当时小猫还没出生呢,她怎么可能是凶手。”
简依依说道:
“她不是凶手,但是按照时间来推断,凶手的女儿差不多和猫小猫一般大。”
“什么,你们怀疑小猫的爸爸?”
余家翼点点头,拿出自己的分析资料,和当初推出那两个生辰八字的九宫数,以及算法说道:“常规角度去查这个案子根本没可能,警察查了这么多年,再加上网友的分析,早就能找出凶手,之所以凶手还在逍遥法外,那就是作案动机不能用常规思维去考虑,所以我从宗教这方面入手,通过九宫数算法推出了这两个生辰八字,这个一九七八年四月五号男就是猫小猫的父亲苗建国。”
“这怎么可能,我当初也想过从宗教方面入手,可是大多数网友觉得这么想太扯淡了,于是我就放弃了,包括网上有些人也有类似的想法,不过都被网友喷的体无完肤,所以那些帖子全都删了,前几天我还看到一个这种说法的。”
黑撒显得非常不可置信,但是又不能不写的表情。
这时,有人敲门,胖子去开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之后就眨眼示意让黑撒走。
余家翼起身说道:
“可能是我多想了,不过你也可以从这方面试试,我们一会儿要去见一个朋友,就不留你了。”
黑撒起身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自言自语的走了。
陆国强将一封信扔在桌子上,说道:
“邪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