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他们好烦,非要我写一些奇怪的东西。
好吧,我来敷衍了。
人类的文字真是复杂要不是这还是简洁过的我大概会自创一门方便的符号吧……
中午吃了火烧的鱼类尸体,加了其它植物尸油加热萝卜的头颅,一杯可可豆的骨灰粉。
下次我想吃萝卜的皮,我不喜欢它的肉。
看到了吗~医生先生~满足一下你的病人。
他现在需要摄入一点其他的能量。
现在有一千字了吗?
没有,好吧我连标点符号都数下去了也没有,那就写点别的。
夏末了,温度逝去了。我最喜欢的白杨被一场雷劈死了,我很认真的按照那群疯子的思维去哀悼,难过,去流泪。
但他们却更加坚定我是疯子了,如果医生看到这段请告诉我哪里学的不对,我觉得我的泪水和电视里流的一样。
我站在树下上想了很久,有点想逃跑了。
医生先生看到这段请别担心,因为我突然发现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正常人,哪里都是疯子。
我掏出了自己的小饼干一边吃一边看小孩踩树叶的遗骸只为了听那种咔嚓咔嚓的声响。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许多人影穿梭在我眼前,而我在眨眼间看到了或红或绿的怪影,张牙舞爪着在我眨眼间靠近,却在我看清他们之际,转瞬即逝。
扑通——
我躺在了地上,那个很好的护士小姐把我扶起来。
我说我被怪物袭击了,护士小姐笑着解释我只是腿麻了。
好吧,我自认倒霉的离开了树下来到了没有几朵花的花园。
我仰着头鼻子里插着纸,刚刚护士小姐让我这么做的。
那我就干脆看着头顶的枝丫,疯了一般去够天幕。
脖子酸了,我又把纸丢掉了鼻间涌起液体而我没心思管顾。一心一意的去拍飞蚊,偶尔黑色枝条上挂着的残红。
花园里我看到了很多花逝去,她们都尸体被人们踩的稀烂。
奇怪平时他们看到一点流血的伤口就大呼小叫,为什么对花儿尸体的惨状却视而不见呢?
我吸吸鼻子。
好吧,作为一个正常人,我至今没读懂这些疯子。
灰色的大钟刚报完时,我和一个老爷爷聊了起来。
即使是和我一样被规划为疯子的人也带着那些疯子的味道。
时针走了一点点,好慢……那我就把分针当时针看吧,嗯,过去了三分之一天。
楼的影子嘶鸣着被谁悄然拉长。
老白来看我了,他是隔壁的流浪狗,我的室友表示了羡慕,毕竟他的孩子几乎从未来过。
来的几次都对老白极其嫌弃,真奇怪,我以为他们能成为好朋友,老白常对护士小姐卑躬屈膝以此换取食物。有次我看见室友的儿子也对电话卑躬屈膝以此换取食物。
按疯子的话来讲,他们兴趣工作相同,他们应该能成为朋友。
夕阳一点点沉入血海,带着白日的光鲜,拉灯对世界的恶表示容忍。
夜到了,我把老白塞进他的家,有一次我也想进去做客,但被护士姐姐拉出来了,她说那很脏。但我说要礼尚往来,老白来我居住都地方找过我很多次。
我又到了白杨的残骸前,摸着它被劈焦的尸骨,明天它就要被送往火化不过不是成了灰而是烧成碳。连尸体也要无尽其用。
蝉在树的遗骸里嘶哑着唱着夏,它已是樯橹之末,所以唱的决绝。
太暗了,只留浅淡的光斑在风声中动荡。恍惚间条条树影也晃了起来,我再细看又是不动的。
我站在寂静的荫林,摸黑着折下它一支枝来。
人们常用吻来作别,而我用吻般的呢喃。
吻里常暗含龌龊,我的呢喃里不含其他。
我埋葬在夏末的朋友,以此来纪念你的悲哀。
我来告诉你个秘密吧,医生先生。
你们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