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原谅恶魔,咬碎牙胆怯和落寞。”
次日清晨,云月言把家里爷爷奶奶、母亲和大云母一家。聚集在一起,云月言当着大家的面,把这几年云子傲对自己做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听着云月言讲这几年云子傲做的事。小云母感到十分惊讶,在她眼里小傲是不会这样做的。爷爷奶奶半信半疑地看着月言,思考月言的话几分真。大云母和丈夫,一脸不信的看着月言,对她的话一分不信。云子傲站在母亲旁边听着月言讲事,没有任何表情。
听完月言说的话,爷爷率先开口:“子傲,这说的是你,你说说吧。”听到爷爷的语气,没有丝毫责备表哥的意思,月言有些伤心。
云子傲乖巧的说:“爷爷,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吗。”旁边的大云母用着讥讽的语气:“爸,说不准就是月言小丫头自己编的,平时这丫头学习也不好,一天也不跟正经人混,这些指定是她不知道从哪学的。妹妹,不是我说,你平时好好管管这丫头,也不至于成这样。”子傲父亲在旁边附和道。
小云母有些尴尬,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说:“姐,你也别这么讲,这丫头从小老实,肯定不会撒谎。倒是子傲,还得另讲,毕竟这样的事,不可能无中生有,是吧,姐。”
“好了,月言,要这样讲,你可要拿出证据,不然这就是撒谎。”爷爷指着月言讲。
叶琴和血媚站在云月言家外面的窗户上,看着这一场“闹剧”。血媚高冷中带着一丝杀戮:“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叶琴听到这句话,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屋里,月言从衣兜里掏出血媚开的单子,大人们轮番的看了几眼,轮到子傲看时,子傲突然大笑,对月言说:“你做假也做得好点,咱们这就没一个医生叫血媚。妹妹,说说。”
大云母讥笑道:“现在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怎的,不懂得自尊自爱。”子傲父亲露出嫌弃的表情。
月言刚想开口时,只见一个巴掌朝月言甩过去。“啪!”月言的右脸上红了一大片。月言哭出了两行泪。
叶琴看到后没说什么,带着血媚离开了,消失在了巷子中。
小云母打完月言后,尴尬地冲大云母讲:“以后我会管教她,但也请姐姐,管好你的儿子。”最后一句带着警告的语气。
大云母听完,没有说什么,但也没看小云母和月言。最后奶奶拍了桌子,厉声的说:“今天这件事是家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小傲,和小言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小云母拉着月言回家,大云母领着子傲回家。以后几天,子傲和月言再也没见过面。但子傲和月言的事不胫而走,村里的人都让自家的小孩远离云月言母女,大人们都看不起月言他们。一时间,月言他们的事成了焦点,走哪大家都会关注他们,但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嘲笑。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快开学之际,云月言接到了子傲邀她去离家不远的山上。云月言接到这个消息,感到很诧异。自从一个月前的事,云子傲再也没理过云月言,同样也没给她发过消息。
但信息上写着商量这件事,云月言想:他应该是受不了这待遇,才想找自己认错。
月言这样想着,就带着铃铛踏上着“后悔”的路。路上,一个特别的男子拦住了她的路,对她讲:一切不要凭借自己的遐想做事。这对她来讲太奇怪了。不仅是内容,而且这个人是这一个多月来唯一跟她讲话的人。
山顶,月言看到了等待已久的云子傲,开口就问:“有什么话就赶紧说,我还有事。”
云子傲这一个多月来,瘦削了不少,毕竟从小到大在外人眼里都是天之骄子,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情况,说:“我这一个月来,想来很多,觉得自己这样确实不太好,我想了一个办法…”边说边向云月言走进,当走到还有一臂时,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水果刀,向月言刺去。
云月言被云子傲的行为搞蒙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刀刺中右臂,倒在了地上。云子傲居高立下看着她,说:“只要你死,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所以你去死吧。”说完,把刀猛地朝月言的心脏插去。
月言在被刺到那一刹那,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倒在地上,听到他讲的话,月言想起了铃铛,在刀再一次刺向自己时,在衣兜里把纸条给扯下来了。
铃铛飞向天空,消失了。
云子傲在刺完月言后,转身就离开了,但没想到自己一转身就看到“云月言”。
“云月言”胸口留着血,用手指着云子傲讲:“你为什么要刺我。”
云子傲害怕极了,连忙后退几步。在后退过程中,云月言向云子傲逼近哥,突然猛地一推云子傲,直接把云子傲推下悬崖。
另一边黄昏下的茅草屋,叶琴在浴池中央用水浇在自己的手臂上,血媚端着白色齐胸襦裙大袖衫,说:“小姐,衣服准备好了。”
叶琴从浴池边站在台岩上,张开手。血媚帮叶琴穿上衣服。佩戴好凤凰禁步,穿好衣服的叶琴走到梳妆台,坐在椅子上,拿起青黛,细细的勾勒着眉毛,拿起桃红色胭脂和细眉笔,轻轻的在额间一点。血媚帮叶琴梳好了飞仙髻,用一根红花白玉簪插着。
叶琴走出房门,血媚单膝下跪,手捧扇子递给叶琴,叶琴接过扇子,走进轿子中。
叶琴到达梦境,看见菊女站在悬崖边上看着云子傲,看着在半空中的云子傲,叶琴飞过去,垂直的对云子傲,看着云子傲,冷漠的说:“罪孽邪恶之人,身怀恶念之人,鄙视他人,贱视他人,地狱是你最后的归宿。来吧。”说话间,叶琴将扇子打开置于胸前,扇子上的墨菊飞出,击在了云子傲的头。
一条深不见底,望不见头的河上,一条小船孤单的在河上行驶。船尾的叶琴慢慢地划着船,船上的少年始终昏迷着,没有醒来。叶琴看着远方,淡淡的说:“即将前往第九层地狱。”
山顶上,云月言被附近的人送到了看。医生在治疗时,看见云月言右手臂上有一朵银色的菊花,觉得现在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开始纹身,叹了口气。
大云母一家因找不到云子傲而搬走了。月言照常上学,觉得生活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第九层地狱,油锅地狱: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诬告诽谤他人,吃动物肉者,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作为人身,如果你不珍惜,去自杀,如割脉死,服毒死,上吊死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