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柳君没有按时去上班,而是先去了一个地方,约人见面。
咖啡厅里,柳君像一个月前那样,点了杯卡布奇诺,但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没有坐在靠窗的位子。而是开了间包厢。自从柳君嫁给包利远后,由于包利远每次只会给钱来打发自己。所以柳君也没有必要为他省钱,反正他还会给自己的。
“叮铃。”包厢里的门开了,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青年人走进包厢,很自觉的拉开椅子,自顾自地点了一杯摩卡咖啡。柳君坐在对面,手拿咖啡淡漠的看着魏长平的这些行为,心里很气愤但更多的是懊悔。
当初自己找魏长平合作时,以为他是一个老实的人,但经历这件事后,柳君算是看明白了,不愧是名校毕业的,脑子是要比别人的要灵活些。
柳君看着魏长平不说话,便提前开口:“我要毁约,把那个合同给我,多少钱,你说。”
魏长平听到这话,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低着头拿着勺子转动着自己眼前的咖啡。面带微笑,眼珠转了转。
许久,柳君的耐心都要被孙生平给磨没时,魏长平才抬起头,面带微笑,故作疑问的说:“那可怎么办啊,合同上可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可不敢违约。”
柳君看着眼前的人面兽心的魏长平,心里一阵鄙视,但明面上还是心平气和的样子跟魏长平谈条件,说:“合约上说违约赔五百万,但我也要给你精神赔偿费之类的,就两百万怎么样,一共七百万,你赚够了本,劝你一句,做人别太贪。”柳君厉声的说道,仿佛不容孙生平拒绝。
他们说的合同,便是月老会里的一个规矩:凡是连线成功的,都要签一个合同,保存在公司之中。就是为了防止她们在离婚。
但由于柳君是私自找的孙生平,所以是签了合同,但没有保存与公司里,而是交于魏长平保存。并且具有法律效应,要不然柳君也不会怎么在意这样东西。
魏长平笑着说:“既然柳小姐都提出意见了,我也不好拒绝,这样吧,咱们一次性的解决了,一千万,这样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柳君一下子拍桌而起,手指这孙生说:“你怎么不去抢呢!最多八百万,这是我的极限。”
魏长平看着眼前动怒的柳君,面带微笑,心平气和说:“一千万,少一分都不行,”
柳君看着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心里的怒火与怨气无限扩大,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怎么会有赔钱又赔生活呢。
柳君眯着眼,厉声威胁道:“就不怕我用包利远的势力来让你在公司里呆不下去吗?”
魏长平喝了口咖啡,轻松中带着一丝威胁的说:“想必柳小姐比我要清楚,你能使多大的权利,还有合同上的条约。所以,不要让你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柳君眯了眼,说:“你威胁我,我会让你下地狱的。”说完,手中不知何时把铃铛那在手中,展现于孙生平面前,当着他的面,把纸条给扯了下来。
顷时,魏长平和铃铛都不见了。
黄昏下的茅草屋,叶琴跪在浴池中央,血媚端着白色齐胸襦裙大袖衫,说:“小姐,衣服准备好了。”
叶琴从浴池边站在台岩上,张开手。菊女帮叶琴穿上衣服。佩戴好凤凰禁步,穿好衣服的叶琴走到梳妆台,坐在椅子上,拿起青黛,细细的勾勒着眉毛,拿起桃红色胭脂和细眉笔,轻轻的在额间一点。菊女帮叶琴梳好了半束发,用一根玉花黑檀木发簪束着。
叶琴走出房门,菊女单膝下跪,手捧扇子递给叶琴,叶琴接过扇子,走进轿子中。
幻境中,魏长平依旧坐在包厢内,在他的世界里,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魏长平看见“柳君”从包内拿出许多钱,放在自己眼前,魏长平立即拿起钱往外跑。
而做在椅子上的“柳君”则变成血媚。
魏长平跑出包厢,但魏长平觉得越跑越累,到最后魏长平感觉跑不动了,直接倒在地上。而周围灯红酒绿的街市也变得模糊起来。
殇走到魏长平前面,俯下身,亲切的问:“先生,你怎么了?”
魏长平感觉自己呼吸很困难断断续续的说:“扶,扶我,起,起来。”
殇听到这话,把魏长平给扶起来了,但刚扶起来了,血媚就突然从殇后面冲出来,用修长的指甲把魏长平的脸给划破。
魏长平看着血媚冲过来,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一个多月前,那个恐怖的夜晚。
“够了,血媚”一道清脆的声音阻止了血媚的行动。
叶琴踩着缓慢的步伐,走到魏长平前面,看着魏长平,冷漠中带着一丝可怜的说:“罪孽邪恶之人,身怀恶念之人,鄙视他人,贱视他人,地狱是你最后的归宿。来吧。”说话间,叶琴将扇子打开置于胸前,扇子上的墨菊飞出扇子,击倒魏长平。
一条深不见底,望不见头的河上,一条小船孤单的在河上行驶。船上的魏长平在醒来之时,看见船尾有一个穿着白色齐胸襦裙大袖衫的女孩在划船,一边哭一边跪在叶琴前说:“我把所有的钱给你,放我走。”
叶琴没有看魏长平,也没有听魏长平的话,望着远方的水,说“即将去第二层地狱。”
在扯下字条后的柳君,立马和包利远离婚,并决定再也不找了,守着自己的财产,安心过完下辈子……
第二层,剪刀地狱:在阳间,若妇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为她牵线搭桥,那么你死后就会被打入剪刀地狱,剪断你的十个手指!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要知道,作为人身来到这个世界是非常不容易的,是阎王爷给你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去自杀,激怒阎王爷,死后打入枉死牢狱。就再也别想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