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琴带着菊女到了赵慕心的房子前,菊女看着这房子,赞叹道:“这房子真不错。”
叶琴没有理会菊女说的话,对菊女说:“叫殇回来,他来处理这件事。”说完,不在看赵慕心的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的,小姐”菊女回答道。说完,走到一片草地上。
蹲下来,顺手摘了一朵小花,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抚摸着小花的花瓣,说:“去找殇,对他说,别玩了,该工作了。走吧。”说完,就摊开手掌。
小花得到了指令,周身泛着红光,飞离了菊女的手掌,飞向天空,飞向远方。
看着越飞越远的小花,菊女站起来,拍了拍裙摆,走了。
远方的某个地方,正在嗨皮的殇接到了菊女的话。当即就到了赵慕心的房子,看了看,便有了主意。面带微笑的走了。
第二天,躺在床上的满脸睡意的赵慕心听到了楼下吵吵闹闹的声音,仿佛在搬东西。便起了床穿好衣服,洗漱。
“王妈,怎么回事?”洗漱好的赵慕心边下楼梯,便大声地问王妈。
听到赵慕心的话,王妈立即笑着回答道:“不好意思小姐,打扰到您了。是我那侄子过来住几天,先生同意了,他现在正在收拾房间。”
赵慕心没有在多看,走到门口说到:“这些事我不管,既然我爸同意了,那就跟他讲讲我家的规矩,我不在家吃早饭了,王妈。”说完,换好鞋,走了。
在屋里收拾的“侄子”走了出来看看,问道:“姨娘,这是谁啊,长的好好看。”这侄子也不是他人,正是殇。他使用能力将王妈的记忆篡改了。使王妈认为他是他侄子。
“那是小姐,别有什么想法。”王妈笑着警告道,“房间收拾好没?看看还差什么东西。”
“姨娘,确实还差点东西,我出去买,我知道超市在哪儿,去一下就回来。”殇说。说完就出了门,没有在看王妈。
出了门的殇,根据空气中赵慕心的气息,立马跟上了赵慕心。
赵慕心出了门后,立即开车,去了一家咖啡馆。
赵慕心坐在位子上,时不时看向窗外,又时不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而殇则装变成了服务员,他篡改了这里所有的服务员的记忆。
站在吧台边上殇看着一脸着急的赵慕心,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观察的正认真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惊着的殇一下子回头,发现是菊女拍的,而站在菊女旁边的穿着白色五四群的叶琴。而周围的客户都没有看到服务员身边多了两个人。
叶琴看着赵慕心,对殇说:“怎么样?”
殇双手交叉,说:“她想要诅咒她父亲,杀母仇人。但现在他还没证据证明她父亲就是杀母仇人。但我看了她父亲的记忆,就是他杀了赵慕心的母亲,夺了一切财产。”
“嗯,接着调查。在来两杯果汁”叶琴吩咐。说完,带着菊女到了离赵慕心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赵慕心等的人到了,是一位年轻的带着黑色眼镜的女士。
女士走到赵慕心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咖啡。
赵慕心看到女士的到来,急忙问道:“怎么样?”
女士看着一脸急不可耐的赵慕心,也没有多说什么,顺手就把包里的资料袋拿了出来,递给了赵慕心。
赵慕心拿过资料袋,马上打开,然后快速的看了里面的资料。这资料是记录了赵慕心妈妈从住院到生产再到难产而死的全过程,资料记录的很详细。
等看完资料,赵慕心提出疑惑:“这资料看不出什么问题啊?”虽说赵慕心学的不是医学,但当初出于好奇,看了几本关于医学的书,在加上好友的帮助。所以对基础的东西还是懂点的。
女士扶了扶镜框,说:“资料大体上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你注意到没有,在描写生产时,它写到难产大出血,根据医学上,你母亲是不可能大出血的,而且上面还写道你母亲生产时血液时暗红色。所以我猜想你母亲是被下药了。”
赵慕心手中的资料一抖一抖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声音含怒的问道:“为什么没人调查?”
女士平静的回答道:“我们只是作为医生,不能干涉别人的事,而且我问过当年的主治医生,他说,你父亲不让。而我们作为医生,也只能知道而不能说。”
赵慕心闭上眼,眼泪流了下来,流过了脸庞。她没想到,母亲是因为人为流产而死的。
这时赵慕心包里的手机响了,赵慕心急忙控制好情绪,从包里拿起手机接了电话,电话是一位陌生人打来的。
赵慕心接了电话,对电话里的人说:“喂,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里的人答非所问,沉重的说:“我手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张照片,现在到梅花路的彼岸咖啡厅。我还在十点以前见到你,不然的话,你永远都不知道结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离赵慕心她们不远的地方,叶琴站了起来,对菊女说:“走,该回去了。”说完,带着菊女走了,不远处的殇看见小姐和菊女走后,也走了。
另一边赵慕心放下了被挂断的手机。对那女士说了抱歉的话后,就拿起包走了。不是她相信那男子的话,而是为了找到当年的真相,还妈妈一个公正。
梅花路离赵慕心所在地并不远,所以赵慕心很快的到了那男子说的彼岸咖啡厅。
赵慕心走进咖啡厅,发现除了服务员外,就只有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只见那中年男子看到赵慕心进咖啡厅后,便招了招手,叫赵慕心过来。
赵慕心看见那中年男子向自己招了招手,便知道他是自己要找的人。便走到了对面,坐了下来,点了一杯果汁。
赵慕心一脸警惕的看着中年男子,问:“你是谁,你要给我的照片是什么?”
对面的中年男子带着微笑说:“不要那么紧张,我是你舅舅。”说完,拿出了身份证和赵慕心妈妈的身份证和她们的户口本。
赵慕心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户口本。发现这男子是自己的亲舅舅无疑,便说:“你既然是我舅舅,那为什么这十几年来多不看我?”在赵慕心记忆里,妈妈那边的亲人就没有来过她家,没有来看过她,而她爸爸也从来不带自己去看妈妈那边的亲戚。
那男子没有了微笑,有的只有嘲笑和愤恨,嘴角微微一斜,说:“还不是你父亲这些年来对我们明里暗里的打压,让我们无法踏进这座城市,还阻止我们调查当年的真相。”
赵慕心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在舅舅他们眼中是这样一个人,立马反驳道:“不可能,认识我父亲的人都没说过他的坏话。而我父亲这些年来,都在做善事,绝对不是你口中说的。”
男子能理解赵慕心的心情,但还是嘲讽的说:“那不过就是他对当年那件事的赎罪,做那么多都是为了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形象。给你看看这个。”说完,拿出一个盒子,说,“回去之后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