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叶琴突然讲,“我要跟父母说一声。”如果自己要了解怨气使者,肯定不是一两天就了解的,要是爸妈看见我好几天不回家,他们肯定会着急的报警的,到时候事情弄大了,不好收场。
烬看出叶琴的忧虑,对菊女说:“你先扮成叶琴好了。”菊女点了点头,对烬说:“是,小姐。”叶琴看见烬也为自己安排好了,便不能在说什么了。
随后霂清子的一名契约者变成了一顶轿子,叶琴和霂清子坐上了轿子前往日本。站在原地的烬看着霂清子带着叶琴离开,意味深长的说:“期待你的改变。”
继而转向殇他们,说:“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们给我讲讲这几十年的事吧。”随后,殇他们讲起了这几十年的事。
车上,叶琴很想问霂清子一些事,但感觉霂清子并不喜欢说话,以至于叶琴一路上都没说话。很快,叶琴和霂清子就到了怨气使者的住所,叶琴下了车,叶琴发现这里的天是红色的,叶琴看见的是一大片彼岸花生机勃勃的绽放着,花田前有一条小溪,缓缓的流淌着,溪中没有一条小鱼,一眼可以看见溪中的底。花田中间有一座竹制的房子,好似所有的花包围着小屋。花田中间有一条小路直通小屋。
叶琴跟随着霂清子走到小屋内,是一间极具日本风格的屋子。小屋内没有任何装饰物,只有一台坐机式电脑正对着叶琴。与周围的气息格格不入。叶琴走上台阶叶琴的右边并不是墙,而是用推式门给隔开了。透过光照,叶琴看见了一个老人在织布。老人似乎感觉到霂清子和叶琴的存在,用日语满是慈爱的说:“清子,回来了,”
霂清子没有看老人,用日语说了一句:“是,婆婆。”
站在旁边的叶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听得懂日语。霂清子对叶琴说:“现在还不到时间,你先休息吧。”叶琴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知道日本的习惯,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在了地上。霂清子没有管她,换上了一套贵族式的白色校裙。自顾自的坐在了电脑前面。
中国,菊女扮成了叶琴前往叶琴的家中。“叶琴”边开门边说:“妈,我回来了。”叶琴妈妈看见“叶琴”回来心里很高兴,毕竟是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终归不好。但幸好没出什么事。问道:“琴琴,去哪了?”
“叶琴”平淡的说:“出去散了散步。”妈妈没感觉到哪里异常。不得不说,菊女不仅在外貌上妆扮的一模一样,就连叶琴的言行举止也学的毫无差异。
午夜0:00,日本。叶琴从傍晚到现在毫无睡意,反而有一丝隐约的兴奋与激动,好似在期待着什么。此时霂清子坐在电脑前在等待着什么。突然电脑亮了,电脑上一片红色上面写着别怨人的名字和施怨人的名字,霂清子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站起身来转头对坐在地上叶琴说:“走吧。”叶琴点了点头,跟着霂清子。
一眨眼,叶琴和霂清子来到了一座小岛上,周围四面环水,阳光洒在水上,一条条细长的“银鱼”在水面上波动。太阳犹抱半边琵琶般躲在大山后面。小岛上种着一棵巨大的古树。古树枝叶茂盛,生机勃勃。岛上花草茂盛。
叶琴看见一位伤痕累累的中年妇女站在远处,而霂清子和两名契约者则站在了大树的下面,自己站在了他们的远处。叶琴看见霂清子让自己的一个契约者变成了稻草人,稻草人上系着一条绳子,只见霂清子将稻草人给了那位妇女。平淡的说:“你想要解除怨气的话,就拉开这条绳子,不过害人终害己,你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是在你死之后。接下来就看你的选择了。”
那名妇女担心的支支吾吾的问:“那个,我会得到什么惩罚?”霂清子回答说:“你和他都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妇女一脸惊异的说:“为什么我要下地狱,他就应该下地狱,为什么我要和他一起下地狱。”
霂清子看着她,伸出手说:“那就把稻草人还给我吧。”妇女看着稻草人,想了一会儿,坚定地说:“给我点时间。”霂清子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随后,那名妇女不见了
叶琴看着他们的对话。很想阻止霂清子,但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看着这一切的经过。待妇女不见后,叶琴发现自己能动了,便跑到霂清子的身边,问:“那妇女怨恨的是谁,为什么不找警察?”
霂清子看着叶琴没有说,站在旁边的一个契约者说:“她诅咒的是她的丈夫,据我所知,她的丈夫在外面搞外遇,不止一次。而且她丈夫对她还拳脚相加,”
霂清子突然说:“走吧,回去。”叶琴刚想说疑问,却又忍回去了。
一晃三天过去了,叶琴坐在花田边上,无聊的说:“那妇女应该不会拉绳子了吧”三天的时间,叶琴都很好奇那妇女会不会拉绳子,但三天过去了,叶琴觉得她不会拉绳子了,霂清子也没有回答叶琴的话。突然天上想起了一句:怨气已解。
继而,叶琴就看见霂清子坐在河中沐浴,一会儿,房间里传来那名婆婆的声音,自从叶琴来到时那婆婆说过话后,就再也没说过话。这次说话,叶琴就得很奇怪。只听婆婆说:“清子,衣服准备好了。”
霂清子从水中站起来了,说:“谢谢,婆婆。”霂清子走进屋子很快的换好了衣服,是一件黑色传统和服,上面绣着各种各样的花,叶琴感觉这花活灵活现,隐约觉得会动一样。就是叶琴上次见到的那件。
霂清子的一个契约者变成了一顶竹制轿子,霂清子在进轿前,对叶琴说:“你也进来吧。”叶琴进入轿子,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轿子。这一次,叶琴将会见证怨气使者的工作。
轿子悬空飞行,叶琴怀着既激动又疑惑的问:“我们去哪?”霂清子坐在正中,说:“去他的幻境。”叶琴点了点头。
很快,霂清子和叶琴就到了那名丈夫的幻境,只见那名丈夫在房子里被众多白森森的古髅包围着,那堆古髅撕咬着他,叶琴看到这一幕差点想吐。但还是忍住了,叶琴强忍着想吐的感觉说:“这是真人还是幻像?”霂清子说:“真人,你在旁边看着。”
说完,只见霂清子走向那名丈夫,一脸严肃又冷漠的说:“锈迹斑斑的灵魂啊!鄙视他人,贱视他人,地狱是你最好的归宿,来吧!”说完,定眼看向那名丈夫,右手抬了起来,衣服上的花仿佛听到了主人的指令,都飞向那名男子,将他打晕。那名男子被花打晕。
待男子醒来,叶琴和霂清子则坐在前往地狱的船上,霂清子在船尾掌着舵,使船一步步的滑向地狱之门。叶琴坐在船沿,同情地问男子:“你觉得你错了吗?”
那男子坐在船中,愤怒的说:“就那没用的女人,连个儿子都不会生,拿来有什么有,我没有跟她离婚,就已经算是好的了。你们赶紧送我回去,不然我让我哥哥抓你们。”男子刚说完话,就有无数古髅手抓住他,使男子动弹不得。
叶琴在旁边叹了口气,已经不在说什么了。因为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于这样的人,叶琴还是比较痛恨的。
待霂清子把男子送进地狱后,叶琴对霂清子说:“那个,我想去见一下那个妇女,可以吗?”霂清子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带着叶琴去那妇女的房子。
那妇女蹲在墙角边,抱着头。叶琴走过起,摸了一下妇女的头说:“他不在了,不用再怕了。”那妇女抬起头,看见没有男子的身影,高兴的说:“太好了,太好了!”叶琴看见妇女的模样,问:“你觉得值吗?”妇女高兴的说:“值,即使死后,我也会下地狱,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比地狱还痛苦的生活了。”叶琴欲言又止。
说完后,叶琴和霂清子走了,路上,这次霂清子没有带叶琴回小屋,而是送她去暗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