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峰的峰顶上一座宫殿挺然而立院落中的一棵白玉兰开的正旺,有些开早了的花就放下了自己的容颜与大地拥抱着,但雪白的肌肤依旧还在,玉兰树在那屹立着,如同参天一般的大树没有丝毫绿意皆是白色。
玉兰的花香散在整个宫殿,树下的花草在玉兰的衬托下却成了白色的点缀,它们的花香被玉兰的花香吞噬着。
汉宫秋带着秦源夕来到院落一座宫殿屹立于秦源夕眼前,殿匾上写着“故念”两字。
秦源夕看见了那棵玉兰树想道:“玉兰?”又联想到那个手帕上绣着的一簇紫色玉兰又想道:“同为玉兰莫不是昨夜那人就是她吧!”想到这里秦源夕不由地看向汉宫秋。
而汉宫秋并没有入殿,只是坐到一旁有石头打磨而成的凳子上,而那张桌子也是一样。
汉宫秋说道:“我一向不喜无罪的人跪在我的面前,所以这跪拜礼就免了吧,既然它认你为主,所以从今日起,你秦源夕就是我容七峰的真传弟子!”说罢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秦源夕问道:“那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师父了对吗?”汉宫秋听了说道:“随你!”秦源夕听了高兴的笑了。
汉宫秋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看向秦源夕说道:“你何庚了?”秦源夕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道:“十九岁!”汉宫秋听了没有说话,秦源夕见了便立马说道:“师父,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了!”汉宫秋说道:“不是。”秦源夕听了“哦”了一声。
秦源夕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一个人便说道:“师父为什么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啊?”汉宫秋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说道:“我不喜热闹与喧哗,所以今后若大的容七峰只有你我二人。”秦源夕听了汉宫秋的回答便说道:“难道这就是师父你只想一名弟子的原因吗?”汉宫秋冷冷的说道:“明知故问!”这四个字。
秦源夕不禁撇了一下嘴小声嘟囔道:“好日子是到头了!”
白色的花瓣在风的吹拂下漫天飞舞着,院落内身穿白衣的两名女子,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而她们的白衣却和这满院的白色恰恰融为一体而那亮眼的只不过是她们那乌黑的秀发罢了。
汉宫秋看着一个白玉兰的花瓣掉落在了石桌上边,便用手拿起了那个花瓣。
随后又从汉宫秋的手上掉落下去,那不知道是它自己飘落下来的,还是汉宫秋故意。
总之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掉落,但结果都还是落到了地上。但,不一样的却是汉宫秋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它,看着它掉落在地上。
秦源夕看上那棵玉兰树,不禁感叹道:“开的在盛的花,也会有凋落的那一瞬间。旧花花去新花放,而我们只会记得新花,却忽略了旧花也曾来此一趟。”
汉宫秋看着秦源夕的背影,眼神中有了半丝的温柔。
可能连汉宫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会有一点点的好奇,这一点点的好奇确使汉宫秋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进秦源夕。
汉宫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起身入了殿。秦源夕见了,也匆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