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副地痞流氓范儿,羞得古古直捂脸,自觉有负旧主之托;屁屁更是躲到空间,去向他的旧主忏悔去了;没有旧主的飘飘是秦昭的直系亲宠,不用向谁忏悔,却也悄悄的不着痕迹的缩到秦昭的袖口里去了,心里默念:”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
仨宠如何羞愤暂且不表,且看腆着肚子呼啦着宽大道袍的布尘站在了镇主府大门的左边。
身着水蓝色仙女裙,却毫无仙女范儿的秦昭插着腰站在了镇主府大门的右边。
浓浓的煞气笼罩了整个镇主府,让以镇主府为中心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噤若寒蝉,趴伏于地无法动弹。
原本欢叫的小妖蝉扑棱棱的掉了一地,还有的砸向了这俩人的脑门。
秦昭木着脸僵着脖子转向布尘,用干涩的嗓音说到:“布尘老头,过了。”
“啊?过、过了吗?”布尘老头也用干涩的声音抖着不协调的面部肌肉问道。
“嗯,是过了,都没人能给我们开门了。”
秦昭稍微缓和了一下声带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小蝉儿是何其无辜呀!”
还用悲天悯人的语气感叹控诉了一句后,踮着脚躲避着地上的蝉尸向镇主府大门走去。
布尘老头听见秦昭的感叹那如发面馒头似的脸不自然的又抽动了一下:“好个假慈悲,真虚伪的丫头有老头子我当年的风采。”
也呼啦呼啦的跟上前去。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打开大门进入镇主府。
里面的人没有几何的反抗之力,很快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镇主府门廊前的一个高台上,布尘斜斜的歪坐在一个宽大的太师椅上,吱嘎吱嘎的晃着,也不怕把太师椅给晃散架了。
秦昭则高高的站在上面俯视着下面东倒西歪哭嚎不断的众人,甩着羞愤的飘飘匪气十足的说道:“说说吧,把千年雪蛤藏到哪去了?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等了大约十息,见没人出声,秦昭接着说:“还不说哈!你们看见那个肥老头了吗?他可不是吃素的,他不仅不吃素,他还喜欢吃人,记得上次你们去找我们“联谊”的那次吗?不是就差点被我们煮了吗?”
听见秦昭又拿自己做筏子,布尘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晃悠的太师椅发出更加刺耳的呻吟声,让台子下的人更加心惊肉跳。
秦昭瞄了他一眼也不理睬他。
在手心里甩着飘飘,踱步走下台子,挨个儿看着台下的人,最后停在了一个貌似管事的人面前停下。
“就你吧,你说说,你们家镇主把雪蛤给藏哪了?”
等了一会儿见那人光顾着发抖了,瞪着无辜又惊恐的三角眼不敢正眼对上秦昭,深埋着脑袋就差将脑袋插到裤裆里去了。
秦昭看他个怂样儿,语重心长的开导着说道:“你说,不就个雪蛤吗?说了我们就是想尝一尝它的味道而已,你说你们那么小气,太丢镇主府的脸了吧?你们这么小气你们镇主大人知道吗?”
马管事就是刚才被秦昭点名的那人,听了秦昭的话是又惊、又怕、更气。
“还不就个雪蛤,你说的那么轻巧,你干嘛巴儿巴儿的跑来我们镇主府,来逼迫我们这些无辜之人?!至于你说得什么脸面,我们镇主府早就在你们这两个祸害来了之后就没那个东西了。”
当然这义愤之语只能腹诽一下子。
嘴里早已求饶不止:“仙子大人,老朽等人只是镇主府的下人而已,怎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别说知不知道雪蛤的珍藏之地,就是在您来之前听都没听说过镇主府还有如此宝物呀。老朽向天发誓,刚才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正如马管事之言,府中之人多数都是下仆,家丁、供奉,怎么会知道那么机密的事呢?
两人在镇主府折腾了两日毫无所获,便有些灰心丧气,也不能真要了这些人的命吧,何况要了他们的命也没用,于是第三日两人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他们倒是拍拍屁股离开了,所不知道的却是:他们前脚儿走了,后脚儿就有一伙人冲进了镇主府,并占领了镇主府。
第二日就宣布镇主府已经改姓了。
秦昭二人当然不知道这些,关键他们的关注点也不在这上面呀!
这一日,两人吃饱喝足正靠坐在一个大石上消食加晒太阳。
山坡下急慌慌跑来一群人。
二人发现后秦昭站起来张望了一下说到:“老头,他们是不是又派人来找咱们晦气了,外加报咱们上次挑了镇主府的仇来了?”
布尘也转头看了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不太像呀,我们还没出手呢,这群人就灰头土脸,丢盔弃甲了?这哪是来找茬儿的?这分明是一伙丧家之犬嘛!”
老话诚不欺我“姜还是老的辣”果然被布尘老头一语中的。
这伙人正是从镇主府里逃出的人。
原来玄水镇率属婆罗山最大世家燕家,这世家大族虽然庇护着所辖之地不被其他势力吞并干扰,但也不会干预所辖派系的相互竞争。
在玄水镇有两大家,陈家和曾家势均力敌,轮流坐庄。
陈家以开茶庄、饭馆、酒楼为主;曾家以开武馆,镖局、货运为主。
这就导致了曾家的武力值要大于陈家,正所谓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
所以多年下来东方压倒西风,西风常年压不倒东风的现状,让陈家多年怨气横生。
别看腰包里的灵石鼓鼓的可说话的腰杆子还是硬不起来。
于是陈家家主就发现了秦昭和布尘俩活宝。
那陈家家主大家也有一面之缘,就是秦昭率领仨宠吃大餐的时候出现在二楼的那个人。
此人叫陈冲,早在当时秦昭已经入了此人的眼了。
曾家家主自然便是原来的镇主大人,现在的丧家之犬了名叫曾普。
当天秦昭二人在茶楼听书的时侯,陈冲故意安排人编排了一个所谓千年雪蛤的故事,引他们去大闹了一场镇主府。
当那俩二货离开镇主府后,陈冲便带人趁着曾家大乱且损伤惨重的时候一举攻下镇主府,重创了曾家,掌握了主动权。
当曾普一伙人回到镇主府时正好陷入了陈家的陷井里。曾普带人拼死杀出包围圈,逃到了西山坡,又遇到了这俩惹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