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观澜便冲进姚韫玉的卧房,下人们拦都拦不住。
姚韫玉从小便睡眠浅,一有风吹草动便久久不能入眠,早在门口有喧闹声是便醒了。
但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堂堂殷朝太子,就这样被一个黄毛丫头毁了清白,看光了身子吗!
“姚韫玉,我,现在,要出去,没跟你商量,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记得再思考思考昨晚上的我说的话。”
叶观澜其实是想来威逼利诱姚韫玉放自己出去,但走进门才想到,有了扇子还有谁能拦她!
“让黑风跟着她。”姚韫玉惊魂未定,连忙更衣。
不到一个时辰,风流公子叶韫玉的名号便传遍了全京城的青楼,这姚乃国姓,她可不能犯法,但这韫玉二字嘛,便只能借来用用咯!
“叶公子,这是听雨阁的头牌,应儿姑娘。”老鸨笑嘻嘻的带了一连串的姑娘上二楼厢房。
叶观澜捋捋假胡子:“把这些姑娘全给我留下。”
老鸨面露喜色,出手这么阔绰的公子她可是许久未见过了:“叶公子,这银子......”
老鸨伸了几根手指比划比划。
“你看我像缺银子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哎哟,叶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但这里的规矩就是先给银子啊,您就大人有大量,体谅一下吧,要不然姑娘们可都没力气唱曲儿了。”
应儿也立即贴了上去,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这要真是个男人,早就乖乖掏银子了,叶观澜往后挪了一下,她根本就没银子,不过,她有扇子。
“行行行,那你们可就看清楚了。”
叶观澜慢悠悠走下一楼,姑娘们和老鸨都围在二楼看,叶观澜走上一楼的台子,打开扇子:“今日,听雨楼的消费全部由当朝太子结清。”
一楼的雅阁里有一位今年才考上状元的小官,他还以为谁来砸场子的,便傲慢的走了出去,看看叶观澜手上的扇子:“嘁,不就一破扇子嘛,太子也是你想攀扯就能攀扯的?”
“见此扇者如太子亲临,你还不给我跪下!”叶观澜当真是最讨厌这种摆排场的假官。
“大胆,本宫可是今年殿试状元,你才应该给我跪下!”
老鸨和姑娘们对此也半信半疑的,因为他们这儿平常就来一些小官,再大一点的官都去城东的尚品楼了。
“叶公子,这扇子,我们这儿可是小本生意,若您真是太子的人,就应该去城东的尚品楼了,”老鸨决定不能得罪眼前另一位新上任的状元郎,指不定叶公子就是假的,“姑娘们,送客。”
叶观澜完全是被扔出店门的,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偏不信这个邪,今日就去尚品楼!
叶观澜去尚品楼这一路上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但她偏不信,反正今日的目的就是败坏姚韫玉的名声,招摇撞骗也行。
尚品楼果真是豪华了不止一点点,完全让人眼花缭乱,姑娘们也都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今日一定要见见花魁!
“站住,干什么的”门口的小斯率先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