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苑。那姑娘不是人吧!这这太变态了吧!我们是捡了个宝吗?”楚亦傻眼了,看到阿桃惊人的天赋,实在是让人他不能不难以置信。
“楚亦、程苑,你们两个一会等大会结束到我这来一下。”继恨注意到了楚亦的话,猜想到刚刚墨卿珏带来的少女他们俩脱不了关系,但这墨卿珏又是怎么回事!继恨把这疑惑放在心里,准备一会问个明白。
“归长老,你看?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大家也都看到了。”千绝山堆着一脸笑意的看着归途,还不等他说话,便又接着宣布:“玉衡派的选拔大会就此结束!”
千仇山说完便对着季擒与继恨吩咐处理好接下来的事务,带着好心情离开了。
归途现在是上下两难,不想再碰一鼻子灰,本想看玉衡派的笑话,没想到让自己成了个笑话。
当继恨安排他与玄安下去休息再商量之后的安排时,当即就拒绝了。借宗门有要紧事为由,带着天枢宗的若干弟子离开了,闭口不提拜师交流之事。
玄安看着归途匆匆离开,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着继恨笑道:“恭喜恭喜,玉衡派此次怕是要出名了!一下子出了三位天纵奇才,更有红品高阶这种传说才有的实力,实在是让人羡慕啊!”玄安是真心祝贺的。
归途那老家伙的小心思他都看在眼里,虽说看不惯,但也没法说些什么,毕竟宗派之间还是得保持和气,关系不能太僵。
“继长老,我代归途那老家伙向你们道个歉,这次确实是他做过了。希望咱们三派之间还能像以往和和气气相处啊!”
“玄长老客气了!这都是些小事,我们不会为此伤了天璇宗与玉衡派的友好关系的,你看时间也不早了,玄长老还是快些休息吧!”
继恨字面意思是并不在意这次的插曲,但只字未提天枢宗,怕是归途这老家伙真惹怒了玉衡派了!玄安暗地里想了想还是不要插手别人家的私事,说的太过明白事情也不好收场。
“这。既然归途已经离开了,那我等也不必久留了,毕竟这么多天在外,宗派的事也要处理,那我等也先行离开了,本来说好的拜师之事我们之后再议。”
继恨本想着出于礼貌应该在挽留一下,但现在玉衡派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便就答应了。于是玄安一行人在归途离开之后也回了天璇宗。
由此,玉衡派的选拔大会也终是落下了帷幕。那些凑热闹,看比赛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玉衡派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你们两个说说吧,那女子是怎么一回事?”继恨正在自己的院落里询问他这两个徒弟。
“师傅,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你!楚亦,收起你的玩心,我在问你话呢!”继恨现在很是疑惑,迫切想要弄明白,但以为楚亦还给他耍滑头,让他更是烦躁。
“师傅!我说的都。”楚亦话还没说完边被他师傅打断了。
“程苑,你来说。”继恨实在不想和这个楚亦说话。同是他的徒弟,也都是他教的。怎么一个谦虚有礼,一个没心没肺,一个不苟言笑,一个整天笑笑嘻嘻没个正形。
继恨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自己表面上看起来在生气,其实心里是不气的。楚亦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但怎么也改不过来,只能对他稍加严厉,但好像也没什么用。
于是,不等楚亦辩解,程苑便把去乌山的经历和那姑娘的由来一五一十的说了,简洁明了,顺便还帮楚亦说了几句,证明他是清白的。
“这么说来那姑娘还真是凭空冒出来的?”
“对对对,就是凭空冒出来的,失去了记忆什么也不知道。还有还有,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那少女会和墨卿珏在一起。我和程苑是真不知道,我们一回来就赶到了大会现场。那姑娘可是真厉害!师傅,我们是不是捡到宝了!哈哈哈!你没看到归途那老家伙气成了什么样子,真解气,让他小看我们玉衡派!那老东西气不死他算便宜他了。。。。。。”楚亦刚刚还委屈着呢,师傅并不相信他,但一想到刚刚程苑帮他说了几句,心里美滋滋的,小师弟果然是向着他的!
楚亦心里正高兴,话匣子又收不住了。哔哩啪啦像倒豆子的说了一大堆,也不嫌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跑偏了,还当着师傅的面骂人。
就在楚亦还想接着说时,忽然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师傅的眼神杀死了,立即闭上了嘴巴!不说不说,小命要紧!
“算了,你们跟我去一起去找墨卿珏。”继恨知道问他们俩也问不出什么了,只能当面去问墨卿珏。
忘尘居,墨卿珏现在在的地方。
入眼是一处开阔的院落,院子里有几棵桃树,一方池塘,几条不知名的小鱼正在湖底沉睡。
忘尘居坐落在玉衡派的最深初,这里基本没有其他人来,很是僻静。似乎遗忘于尘世,不为他人所扰。
忘尘居内,环顾四周,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竹窗洒落下来,让整个屋子有了些许温暖。
屋子的左边用一张屏风隔开,是用上好的梨花木制成的,屏风上几枝桃花栩栩如生,能看出雕刻之人用心之深。
屏风里面,摆放这一张紫檀木书桌。桌子上几张宣纸随意摆放,上面压着一支毛笔,毛笔上还有已经干涸的墨汁。桌子的右边有一盏白釉莲瓣座灯台,造型庄重挺拔,精美别致。将它拿起来仔细端详会发现底有墨书一“桃”字。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只毛笔。屋子的右边是一张古朴的桃花木床,床上正躺着一位少女,面容平静,似乎正在熟睡。墨卿珏就在旁边,他已经守在这里一个时辰了,但是阿桃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小桃子,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墨卿珏轻轻的抚摸着阿桃的头发,心里很是触动。
小桃子真的回来了,可她忘记了所有的事,无论是高兴的,伤心的,痛苦的,都通通都忘却了。
可是,在桃忆居里,在石碑前,小桃子痛苦的表情,伤心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问他,她是谁!阿桃是谁!好像有些记忆还残留在她的心中,只是非常模糊。桃子,如果有一天,你全想起来,那。还是不要想起来吧。
毕竟,那种记忆,对于阿桃来说,实在太过于残忍。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墨卿珏放下了手,轻轻地向屋外走去,打开了房门,看到了继恨,还有他的两个徒弟。
墨卿珏早就想到了会有人来找到,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楚亦和程苑也在让他有些意外。
“进来吧。”墨卿珏让他们进来,随即关上了房门,带他们来到了阿桃面前。
“问吧。”墨卿珏直视着继恨,目光坦然。“想知道什么。”
“这姑娘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继恨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女。
“嗯?”墨卿珏还以为他会问阿桃从哪里来,听这话的意思继恨认识阿桃。这怎么可能。
“这是什么意思,你认识她?”
继恨便将楚亦程苑所说的事情重复了一边。听了之后,良久,屋内一片安静。墨卿珏什么话也没说,但微皱的眉头表示他在想些什么。
本以为要等很久,阿桃才会回来。而且回来的希望非常渺茫。在当初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什么他不知道。
就在墨卿珏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床上的少女发出了一些声音立即引起了墨卿珏的注意力。
“桃子。”墨卿珏轻轻得将她扶了起来。阿桃有些困难得睁开双眼,看到了墨卿珏。下意识喊了句:
“哥、哥哥。”
“哥哥!”楚亦再一次傻眼,为什么这少女会叫墨卿珏哥哥。这是什么情况。
继恨与程苑也面面相觑。
继恨看着墨卿珏,陷入了思考。墨卿珏是在空桐来到玉衡派之后紧跟而来的,虽说了解不深,可从来没听说她有个妹妹,太让人匪夷所思。
“哥哥在呢。”墨卿珏轻轻揉了揉阿桃的头发。温柔的笑了笑。
自打第一次摸了她的小桃子的头发,墨卿珏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让他踏实。阿桃是真实存在的。
楚亦看着眼前的墨卿珏偷偷地传音给程苑:“这、这是墨卿珏吗?他不会也是假的吧!”
谁见过这样子的墨卿珏!刚刚在台上那种唯我独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才是墨卿珏!
程苑看在眼里,但没有像楚亦那样把吃惊挂在脸上。
“你们?”阿桃的目光从墨卿珏转到了楚亦与程苑身上。看到楚亦和程苑,阿桃有些惊喜,毕竟,是他们带着她出来的。
“我们?是指我们两吗?”楚亦伸手指了指程苑又指自己。傻乎乎道。
“嗯。”阿桃点了点头,看着楚亦与程苑,眼里没有陌生。
“哥哥,我认识他们,是他们带我出来的。我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困了许久,是他们俩救了我。”可能是因为墨卿珏在,阿桃觉得莫名的心安,她相信他。
“是吗?哥哥已经知道了。多亏了他们才把我的小桃子接回来了,不然哥哥总找不到你呢。”墨卿珏的目光一直放在阿桃身上。片刻不离。
“我已经回来了!哥哥不用担心啊!”阿桃突然展开了一个个大大的笑容,恍惚了墨卿珏的目光。
让他封闭已久的心被撕开了一道裂缝,一缕阳光偷偷的钻进去,很是温暖。让他难以自拔却却甘愿沉沦于这种温暖的感觉。
“墨卿珏,你不用担心我哦!我很厉害的!”一道久远的声音在记忆深处隐隐约约想起。以前的桃子真的回来了。
“可、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阿桃想到了什么,忽然收回了笑容,皱起了眉头,有些难过。
“没关系的,小桃子想知道什么哥哥都告诉你。”再一次揉揉头。表示安慰。
“好!”阿桃又一次展开了笑颜。眼里盛满了满足与信任。
“小桃子?”楚亦发出疑问。“你知道自己是谁了?”
“是哥哥告诉我的,我叫阿桃。”
“阿桃?”
“对!阿桃!”
墨卿珏看着眼前明媚的少女,有些微怔,露出了一丝苦笑。
阿桃。这个名字,桃子你竟一直记得。那个人,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重要到宁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遭众人唾弃,也要成全他。
深刻到就算你忘记了全部,但他给你取得名字也让你无法割舍,如此放不下吗?
空桐子桁,要是你知道她回来了,又会怎样。
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即使万劫不复。
夜晚,回清殿。千绝山,季擒,继恨,还有墨卿珏。这四人聚在了一起。
白天墨卿珏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小桃子的面说,便让继恨他们离开了,说晚上再向他们解释清楚。
“墨卿珏,阿桃,你真的认识吗?”继恨向墨卿珏问到,在墨卿珏来此之前,继恨已经向千绝山和季擒说了大概情况。现在,他们也很好奇这叫阿桃的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认识。”
“她真的是你妹妹?”
“是,现在是,以后都是。”
“这是什么意思?”继恨有些不解。
“虽说以前不是,但现在是了。”
“墨卿珏,你这话说的不明不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季擒在一旁插话。
“要那么清楚干什么。做你玉衡派的弟子了,还不满意?”
“这?可是?”墨卿珏的话让季擒无法反驳。确实,像阿桃这样拥有如此天赋,任何宗派都会抢着要。
“别可是了,放心,虽说我在玉衡派不怎么关心,但也不会害玉衡派的。放宽心,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新弟子培训吧。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墨卿珏站起身来,撂下了最后几句直接走了。
“掌门,这。”季擒看着墨卿珏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算了,有些事就不要追根究底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不要多问。还是专心安排一下接下来的任务吧。”千绝山知道,墨卿珏这个人如果不想说,谁也问不出什么的。便向季擒与继恨吩咐几句到也就离开了。
“掌门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了。算了。”季擒看着继恨,两人相视摇了摇头。
第二天清晨,阿桃在床上醒了过来。
昨天,继恨他们离开后。墨卿珏嘱咐她好好休息,明早再来看她。
当她睁开眼睛,向外面看去。发现时间还早。昨晚睡得很早,加上之前昏迷了一个多时辰,她已经躺了太久了。
阿桃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睡意。便穿好衣服鞋子向外面走去,准备去外面等墨卿珏。
刚过卯时不久,天才蒙蒙亮。阿桃一人无事,便参观起了院子里的景象。
随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石子路来到了池塘边。这里的风景很是简单。除了这方池塘和周围的几棵桃树,便只有一座亭子。一座玉石曲桥架在池塘上方连接着凉亭。
阿桃有些无聊,便走上石桥,来到了亭子里,看着池塘中几条睡着的小鱼儿。果然是自己起来太早了,连鱼儿们都没醒呢。
有些饿了。阿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昨天来到现在她都没吃上东西呢。之前在那下面,阿桃是感受不到饥饿的,可是在和楚亦程苑赶路过程中,好奇的尝了尝那散发香味的食物,就爱上了。
要是昨晚自己听哥哥的话吃点东西就好了。哥哥什么时候来呢?
阿桃有些郁闷的坐在了亭子里的石座上,两手一摊,放在了前面的桌上,也将整张脸也贴在了桌子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因为很久没有进食的关系,阿桃看起来有些虚弱。
当空桐子桁刚踏进了忘尘居,远远地便看到了这么一番景象。
女人?空桐有些疑惑,除了墨卿珏,没人会到他这里。
这女子难得是不小心闯进来地?
空桐向亭子那边走去,越来越近。
阿桃地头是偏向另一边的,正好与空桐的方向相反。此刻她正沉浸在饥饿中,有些恍惚。竟没发现有人向她靠近。
当空桐终于来到了她身侧边,低头注视着她,阿桃还在闭着眼嘴里嘀咕着:“怎么还不来啊。”
嗯?这女子是在等他?可是他并不认识她。难道又是玉衡派的弟子?
空桐子恒来玉衡派已有不久。然而在这么多年里,真正出现的次数并不多。
人们只知道玉衡派有四位长老,除了前三位,只有这空桐长老最为神秘。
有人说他惊才风逸,雅人深至。有人说他人面桃花,面如冠玉。。。。。。总之,引来了许多人的好奇心。想一睹空桐的真容,看看是不是如传言般让人惊艳。
空桐并不知道他会引来别人的注意,毕竟自己基本不管这玉衡派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清楚玉衡派里有关他的流言。要不是墨卿珏在他面前无意中提到过,他也不会将自己的住所搬到这里。
但这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这女子又是怎么找到的。
“叩叩。”空桐敲了敲桌面。阿桃一惊,连忙站了起来,转过头去。
“哥、哥。”还没喊出来便制止住了。阿桃看着眼前这个人儿。只见他一身白色衣衫,一支玉簪简单的束起了如瀑的黑发,他肤色白晢,柳眉下一双如水般的黑色眼眸闪动着点点星光,一双薄唇轻轻微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感觉。
“你、你长得真好看!”阿桃看呆了,眼前的这个人,眉眼如画,灿若星辰。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似的。他的脸上虽是一片清冷,但有一种淡淡的温柔的气息隐藏在冰冷的面容下,让人难以察觉。但是阿桃却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熟悉,还有点淡淡的桃花香,让人沉醉。
你长得真好看。
你长得真好看!
你长得真好看!这句话如此得熟悉,空桐子桁愣住了。
她,也说过。
空桐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时,一只手忽然放在了他的额头,在他的眉间温柔的触碰。
“不要难过了,皱眉就不好看了。”阿桃踮起脚尖,轻轻地为他抚平了眉头。
空桐看着她的动作,竟一时没有反应,任由她触碰,没有将她推开。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难过的,明明自己已经隐藏的够好了,却不料被一个小姑娘看透了。
“你是谁?”当阿桃将手拿开的一瞬间,空桐立即反应了过来。谨慎地询问到。
“我,我叫阿桃。”阿桃对着眼前的这个好看的人很是喜欢,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当第一眼看到他,自己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很是急促,还有一点心痛。
她看不得他难过。这是为什么呢?
“阿桃!”空桐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空桐不可置信地盯着阿桃,目光火热,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
“阿、阿桃啊。”阿桃被眼前的人吓到了,声音有些不稳。
“就叫,阿桃,是哥哥告诉我的。”
“哥哥?”
“嗯。”
“你哥哥是谁?”墨卿珏提醒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名字一样而已,眼前的阿桃不是她的阿桃。
两个人的样貌没有一丝相同之处。
“哥哥,我哥哥是。”阿桃刚想说,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哥哥的名字。
“哥哥他穿着一身红衣,长得非常漂亮。”情急之下,阿桃只记得这些。
阿桃觉得哥哥与眼前这个人都是很好看的,但是他们很不一样。哥哥是可以用漂亮形容的,像女子的那种美丽。一袭红衣,妖美绝伦,风华无双。连她都觉得没有任何女子可以比得上哥哥。
而这个人,墨发垂肩,眉眼淡然,素衣如雪,除了腰间一枚玉佩全身无一装饰,整个人冷冷淡淡,无悲无喜,让人觉得他如峭壁上的雪莲只能远远观看,遥不可及。
红衣?
“墨卿珏!”这里只有墨卿珏会穿一身红衣。墨卿珏。他什么时候有了妹妹。
阿桃。阿桃。为什么墨卿珏说这女子是阿桃!
墨卿珏,你又在搞什么花样。空桐此刻很想把墨卿珏抓过来当面质问清楚。
“墨卿珏?哥哥原来是叫墨卿珏啊。”阿桃看着空桐的反应。
“那、你可以带我去找我哥哥吗?”阿桃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气息的人,小心翼翼地询问到,
“。。。。。。”空桐看着阿桃没有说话。
“那要是不行,可以带我找点吃的吗?”阿桃看空桐不说话,难道不知道哥哥在哪?可是自己太饿了!阿桃失望地低下头,再一次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都饿扁了。
空桐盯着阿桃的小动作,心里忽然有种不一样的情绪在自己的身体里散开,涨涨的,恍如隔世。
“阿桁,我好饿啊,带我找点吃的嘛!好不好嘛?”少女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又想起了她。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只是名字一样而已,不要多想。空桐强制性压制自己从遥远的记忆里抽出来。
“你跟我来。”撂下这句话便向门外走去。
阿桃跟着前面这个人跟着,莫名的有些熟悉的感觉。
当走到门口时,阿桃忽然想到什么:“那个,你可不可以帮我带过来,我不能离开,要是哥哥来会找不到我的。”阿桃怕墨卿珏来到这里找不到自己,有点为难道。但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要一个刚刚认识的人给自己带点吃的,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你要是。”
“吃什么?”阿桃还没说完,空桐就抛过来一句话。
“桃、桃子?”啊啊啊!阿桃被这话问懵了,脱口而出个桃子。
“那、那什么,我、我不挑,都可以的,只要可以填饱肚子就行了。”阿桃有点虚心的回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看着空桐的目光深深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在她身上看出点什么。
难得自己说错话了?
“我。。。。。。”阿桃还想再问问,却见空桐直接转身离开了。
嗯?这个人有点奇怪啊。阿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