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飞升后我做了关门弟子

24 这都什么事!

  如果我足够的豪气英勇。

  那么此刻就能美救宠物的恣睢说一声。

  “砸你的,坏的地方我来赔。”

  可我只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在此刻也只能哑着嗓感动的道:“别砸了手疼…”

  妖道声更来的凿齿,“你真以为他有那么蠢吗?”

  “他拿板凳砸的!”

  我觉得秋霜月是我的兔子无疑了,就凭这见机行事的机灵劲!能不是我的兔子吗?还能是那固步自封按部就班的嫦娥兔子?

  我道:“好样的!”

  秋霜月听我鼓舞,声来的欢欣:“姑娘别急,我现在就救你出来,定不会让你受我这奸诈师叔的侮辱。”

  我由衷的夸赞他:“好孩子。”

  能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师叔是个什么货色。

  我愿称之为大师兄中的佼佼者。

  下一刻。

  秋霜月人连木栅被妖道踹了进来,本就简陋的牢狱豁然破了大窟窿,冷风自外呼啸的灌入,冷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妖道窈窕的影立在烟尘中,他仰高头颅打量我四岔的散漫躺姿,“没点女子规矩。”

  我道:“我字典里就没规矩这两个字。”这句话也是我从一本《邪妄夫婿俏候女》里看到的经典语录,我那时不学无术,对一些书籍里堆砌的词句很感兴趣,久而久之由感兴趣到喜欢,再到滚瓜烂熟的背诵。

  老乞丐骂我是蠢材,只会随波逐流喜欢这类得枯燥语句,我不理他,沉浸在戏本里编造出的美丽新世界,那里没有饥饿没有贫苦,只有觥筹交错金银珠宝,只有何不食肉糜的绚丽宴席。

  我常常希冀自己未来能够拥有平步青云的机遇,最终实现了,却不是我想的机遇,于是我又贪婪的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更高的层次,虽说我的实力大多只能匹配婢女一类的配角,但那幻想总在心中难以泯灭。

  妖道嗤之以鼻:“到底是你没有礼数不懂的这些。”

  我反唇相讥:“我要是懂了,还用和你这种没有水平的人说话吗?”

  妖道:“管你多么伶牙俐齿,现在不过是阶下囚,我将人给你带来了,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不然我们的少掌门可不会乐意。”

  秋霜月这时才能从一堆木屑杂草中狼狈的拱出,他顶着根杂草,狼狈的面颊上尽是灰褐污垢,,“姑娘…”

  “你是想起来我是谁了吗?还是有什么事情吗。”

  好歹是替我解围救了我的人,索要的话语在此刻道的极为艰难,我低声道:“可否将你胸口的碎魂还给我。”

  秋霜月蓦的一怔,“你…”

  那句你后再没有话语,他猛的再后退几步,露出泫然欲泣的隐忍神情,“你…你要将这东西要回去?是因为我让你厌烦了吗?你说我哪里做错了,我一定改。”

  说实话,他说的一句话我都听不懂,我直觉他没有同我对话,是在同一个类似“我”的人对话,我虚情假意的承认且宽慰,“不,我只是在想,我们两个人的心在彼此接近时,不应该有其他的东西作为妨碍,你说是吗?如果有其他介质的存在,维系我们的关系,那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能算什么呢?”

  秋霜月本还认真的听着,听到终末他彻底哽咽出,比寻常的女子还要娇弱脆弱百倍,“可是这东西是你给我的,救我的命的东西!”

  这都什么事情?

  我要是敢将师尊的碎魂给出去,雾晓非得从九重提两把大砍刀将我碎尸万段。

  现在陷入两难的境界,退则表露我与他素不相识的事实,进则继续编造谎言获取他的信任,再来个反将一军,直接取碎魂再度他成仙。

  最后的方法略有些偏激和极端,容易让修正道的秋霜月因背叛的缘故入魔,可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我兀自的想着,妖道却是等待不及来,他耐性不加的催促道:“你两都讲些什么话?还有的说没?没得说及时告别,没准是你们的最后一次告白。”

  秋霜月道:“姑娘,若你真的想要,也未尝不可,反正我的命是由你救的,现在还给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我念着姑娘的好这么多年…”后续的话语淹在无言的涕泪中。

  我心中愧疚满溢,不管是什么机缘巧合还是有意为之,我向来只想最根本的事情,只做最捷径的事情,这种让人无所适从举手无措的人情冷暖,比我修习术法时还要棘手困难。

  安慰也不是,不安慰同理心却不允许我那么做,我肉疼的道:“算了,我不要了,你还是多活几年吧。”

  我要仓促的对妖道说:“赶紧将你的好师侄带走,你们两都快走快走。”

  这回终是轮到妖道呆懵了。他狐疑的看着我,似在斟酌我话语里的真实语句到底有多少,片刻后慢吞吞的道:“那么急躁做什么?好歹等我师侄将事情做完了再走不迟。”

  等你师侄卖惨完了我还怎么索要?

  我捂住眼睛哀愁的叹了叹,想到雾晓传授我的知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杀人一命堕落十八阎途,我这回和秋霜月,我不要,相当于救了他一命,我要,相当于杀了他,叠加罪孽。

  秋霜月此刻亦是执着上,“我想姑娘你这般心地善良的人,绝计是发生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所以才跟我要的,我知道是我对姑娘赠予我的东西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若是姑娘需要,现在就剖我的心吧。姑娘…”

  “请原谅我的胆怯,没有办法自己动手。”

  我还能讲什么话!我就差将恶人两个字刻在脸上了,怎么会有这种荒诞无稽且到现在我都没能搞清楚的事情发生?

  我改了个姿势,侧躺着拍了拍身侧较为干净的干草堆,邀请道:“来,咱们促膝长谈,你先别哭,你先告诉我,我是怎么将碎魂这等重要东西给你的,如何?”

  他果然没哭,却又开始矫情的娇羞。

  “姑娘!你怎么能够不知羞!我好歹是名男子,你怎能做出与我这么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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