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飞升后我做了关门弟子

20 再遇妖道

  我看着以山引流汇聚成的庇山结界,立在屏障外有些踌躇为难。

  若是这般坦荡的闯入恐失了礼数。

  但若要在门口等待通报禀告之类的,有那少掌门的为难,进去恐怕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正在这时。

  突兀从里面的结界飞出了两人。

  两人一身劲身白裳,头戴羽冠统一的和谐,龙章凤姿样貌俊俏很是养眼。

  这天庸府无愧是钟灵毓秀的风水宝地,养人育人,收进门的弟子都赏心悦目。

  我觉得这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越见识外面的越发现我师尊九重的府邸算个狗屁,那雾晓一短胳膊短腿的肉团子,怎么能和外面这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俊俏郎君相比,实在是有愧我这七十年的青春岁月。

  那两人站于结界之内,朝我谦逊的一拱手。

  “敢问道友来我天庸府是何事情?”

  我道:“来寻一人。”

  “何人?”

  说秋月霜遭刁难,说严恩——

  这天庸府早已改朝换代,严恩非是当代掌权人,无故借此攀谈,还未有现存的东西证明我和他有认识的关系,反而更是令人怀疑,让人觉得我是故意来碰瓷,沾亲带故占天庸府便宜的。

  论谈话的技巧,竟是比闯不闯还要让我为难。我咳嗽两声:“大概…可能是你们的府主。”

  那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府主闭关修行数年,姑娘,请回吧。”

  这句话是很客气的存在,既不戳破我的谎言,又能完美的劝解我好自为之。

  我退几步友善的表示自己要离开。

  那两名弟子做出谦逊恭送的动作。

  也是趁此刻,我骤然提劲恣肆的闯进结界中,将那两名猝不及防的弟子遥遥甩在身后,朝着秋霜月的踪迹急追而去。

  那两名弟子在后都快将剑擦出火了还追不上我。

  只得气急败坏的怒吼道:“道友现在停下还有机会原谅。”

  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活了这么久的年岁,也只有一朵桃花,如今纵情的飞着,身后还有两俊俏的郎君追着,人生说不上多么的随风自由,但在此刻是心满意足,也甭管对方是在何种情节何种心境“追”我的,只要追了我,就让我有和雾晓吹牛的资本和根基。

  但自作孽不可活,待我还尚在追逐的快乐中无法自拔时,一只手悄然无息的出现,顺带着轻轻松松的拎住我的衣领,桎梏我的术法,熟稔讨厌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感激我英雄救丑?想来以身相许不成?”

  我的快乐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我想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追逐谎言终究要溃散在晴天朗日之下。

  对此我只有一句话送给此人。

  “是的,没错!”

  我笑吟吟的伸出手缱绻柔弱的搭在他的胳膊上,装作情深似海的矫情姿态。

  “刚刚为什么要离开?不知道人家离开你一会就想你想的受不了了吗?你个坏道士,真是偷了我的心还不愿意负责…大坏蛋!哼。现在我来找你以身相许了,你开心吗?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建议原地死掉呢。”

  “你…”妖道呼吸猛的窒住,言辞吐了一个便不闻声。

  半晌那急匆匆追来的两名修士到了,他方才道:“那正好,我正缺个道侣,你们两人听清楚了?是她要死缠烂打嫁给我的,现在可以去通报各大门派,明日我举行婚礼。”

  这颐指气使的气势,这自信从容的话语,显然是居上位者的狂妄自大,我对妖道有些刮目相看了,原先还以为是什么不学无术走捷径的人散修,现在看来是名门世家里剑走偏锋的二货,这偌大豪华的天庸府,果然藏龙卧虎,鱼目混珠。

  那两名修士面面相觑,刚来耳中风声还没排出,又惊闻这消息,登时面如土色。

  我可以暂且估略自恋的认为这是爱而不得后的黯然神伤。

  只是…

  我十分惋惜的叹了声,看着那两名正值风华正茂和我相配绰绰有余的正道侠士,又看了眼妖道,“可惜了,如果不是最近重婚罪犯法,我肯定愿意嫁给你,不仅嫁给你,我还可以嫁给他们两个,这样算起来,一个加一个,我就跟有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无甚差距,是不?那我跟皇帝的地位相差无几了,是不是就万人之上了,你必须得听我的话了?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话,给我撒手,你都快给我领子扯烂了。”

  我这衣服还是神族心灵手巧擅衣技的织女仙所做,由于神界做衣服的仙官们人才稀缺,所以每个低等仙家领到的衣服只有一套,这也是仙界人人必要修习净身术的原因,有些做粗活的比如搬山移海之流,甚至要多学一门,补修术,就算衣裳不慎损坏,也能恢复如初,缝缝补补又是新的一年。

  可我不会补修术,故此只能伏低做小的从他的手中抢救我岌岌可危的衣领。

  妖道面色如常,“没关系,你先开始要嫁的人是谁?我带你去直接找他和离,现在三心二意花心些没什么关系,以后只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学会相夫教子温顺淑良就好。”

  我喜不自胜:“还有这种好事?”正愁怎么去往魔族和文玉京叙旧,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妖道:“看的出来你迫切想和夫婿和离的心情,所以我不必拆散,你就会属于我,我还是不要多此一举进行这么繁琐的事情了,咱们明天就拜堂成亲吧。”

  事情的发展就离谱。

  我就觉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能说,我道:“你说的是,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肯定是想和我天长地久吧,说吧,你暗恋我多久了?”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完全丧失了“羞”这个情绪,很是坦然:“说什么我喜欢你的话,不如说你为了和我天长地久而擅闯天庸府吧,我也能理解,毕竟像你这般样貌普通的女子,暗恋我这钟非凡俊秀的修者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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