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两年未见
两年没见,清月与花满怜的再次相见,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热情相拥,反而平淡许多。
在外历练两年,人情世故经历的多了,花满怜身上体现的气质也与从前不同了。
若说花满怜之前是张扬、锋芒外露的天之娇女般的存在,如今则是内敛含蓄了许多。
最后还是清月先开口,“满怜,这两年,你还好吗?”
“还好。”花满怜点头示意,却也多了许多疏离之感。
相比清月二人连寒暄都无从说起,上官涟与余汾却是马上就碰撞出许多火花来,互相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比较之下,清月与花满怜只能对视一眼,尴尬地扯着皮肉,露出点并不走心的笑容。
纪又夏摇着她的羽扇翩然而至,赶不及就要来看她的小徒弟。
“近来听说,东稷城一带出了个定阳山女侠,收服了许多恶徒,想来就是你了吧。”
花满怜见到纪又夏,反而自在了许多,“回师父,不过就是在东稷城一带做了些匡扶正义的分内事罢了。”
“很好。”纪又夏自打收花满怜为徒的第一天,就对她抱有极大期待,花满怜更是没有让她失望过一次。
“不过,你们去东稷城干什么?东稷城繁华,莫不是淘金去了?”纪又夏说着将自己逗笑了,羽扇遮面,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闻言,余汾顿了顿,又像没事人似的继续他的事情了。
花满怜只得在纪又夏耳边悄声提醒,“余汾家在东稷城,我们此去是为回去了看看他的母亲。”
“这样啊。”纪又夏脑海中关于自家母亲的记忆早已模糊,一时听花满怜提起又有些感时怀伤。
纪又夏又道,“你们拜入我定阳门下,也已四年有余,想着回家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母亲还好吗?”纪又夏直接了当地问余汾。
“家母一切都好,有劳纪长老挂怀。”余汾回答道。
余汾当初背家出走,一路追随花满怜而去,忤逆父亲,实为不孝。
可当余汾再次以定阳山弟子的身份出现之时,一切又不一样了。
“你小子,可算舍得回来了。”余父骂道,“两年都不回来,我们还当你死在外头了呢。”
余汾讪讪的干笑两声,也不出声。
余父是典型的严父,又有许多妾室,与夫人的感情最多只能算是相敬如宾。
余汾是余夫人最大的指望,当日余汾离家出走,余夫人就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终于是再见了儿子,才有了些好转。
拜过了父亲,又见过了母亲,余汾与花满怜便再次踏上了历练的道路。
花满怜也问过,“伯母身体有恙,你不留下来照顾吗?”
余汾却道,“是母亲要我继续前行,她既以我为荣,我自当不负她所望。”
有道是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如今余汾眼看着就有了自己的选择,有了自己前进的道路,却若只困在小小的家宅之中,余母便是赶也要将他赶出家门去。
...
这一次行经庐江坡,不知是什么原因,便已是不如第一次所见之时繁华兴荣了呢。
余汾的记忆与口才当属第一,若有时间,他或许真能这一路上的一个细节接一个细节地抠给人看。
纪又夏听余汾说话,倒也真像听说书似的听得津津有味。
“承渊仙尊到——”
承渊一现身,当场场面就又微妙起来。承渊不由的腹诽,怎么,还是来错了?原是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