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灵偷偷瞥着久天时,突然说道。
久天听到之后坐起身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村口的木桥上,两个人正在徘徊不定,像是迷路了。
“走,咱们看看去。”
“嗯!”
说着两人就向着木桥走去。
大同村四面环山,地处偏僻,并且通往外界只有村东的一条山路,进出很不方便,所以,来这的人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
很多年前,只有肖灵的父亲在外面做些小买卖时认识的一个朋友来过,久天和肖灵就再也没见到过外人,所以两个人非常好奇。
“唉,这老头也真是的!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人啊!还非得让我亲自来,累死小爷我了!”
一个身穿白衣的秀士模样的年轻人满脸愁容,不停的抱怨道。
“是啊公子,这是人来的地方吗?连条像样的路也没有,咱们在清波城的时候,哪遭过这罪啊!”
这人跟那个年轻人身份明显不同,是他负责挑东西的一个伙计,名叫冯小七。
他能跟着来到这里,还不是全靠平时溜须拍马的功劳。
“这破地方,小爷我这辈子也不会来第二次了!哼!”
说着他一脚踢在了木桥的栏杆上。
久天和肖灵匆匆赶了过来。肖灵站在久天身后,看到生人,她还有些害羞。
“你们是干什么的?”久天对着两人说道。
久天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俩人,白衣年轻人穿着干净,衣服布料都是上乘,他面部白净,身高适中,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头发束髻,完全一书生模样。
另一人穿着一件灰色粗布坎夹,面色黝黑,身旁放着一个担子,满头大汗。
很明显,那个年轻人是一个富家子弟,这是他的跟班儿。
那个年轻人整理一下衣服,向着久天走过来,先是很礼貌的鞠了一躬。
“在下复姓宇文,单字一个轩,请问阁下是?”
“宇文轩?我叫久天。你们是干什么的?”久天又问了一遍。
“我是奉家父之命,来此拜望肖富贵肖伯父,只因不识得路,在此徘徊。不知兄台可否代为引路?”
宇文轩很恭敬的问道。
“肖富贵?”,久天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向了肖灵。
“肖灵,他说的不是肖叔吗?”
肖灵一直在久天身后认真的听着,突然听到肖富贵的名字,心里猛地一震,
他是来找爹的?
他怎么认识我爹?
“好…好像是的。”
“那咱们要不要带他们去你家?”
肖灵又悄悄地看了一眼那两个人,觉得他们不像是坏人,何况那白衣男子说话那么客气。
“带他们去吧,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
“那好!”
他们声音很小,宇文轩二人根本听不到。
久天说着回过身来对宇文轩说,
“可以,你们跟我走吧!”
“多谢兄台!”
久天和肖灵快步走在前面,宇文轩示意那个伙计跟上。
冯小七挑起担子赶上宇文轩,低声对他说道,
“公子,他们不就是两个乡巴佬,你何必跟他们那么客气?”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几分轻蔑与刻薄。
“咱们刚到这里,还不熟悉状况,先看看情况再说。”
“公子英明!”
冯小七一脸讨好的说。
幽界玄幽殿
殿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已经多日,幽王,煞怒火中烧,前方传来的仙界不断扰境,无缘无故已经阵亡数十人,而自己却只能被动挨打,
煞的怒气在整个大殿中逐渐升腾,守卫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触怒了煞,拿自己泄气。
这是,一个幽兵匆匆赶来,
“禀幽王,前方战报,我部屯兵欲袭敌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中了仙界埋伏,死伤…死伤过千……”
那个幽兵忐忑不安,说完就立刻退了出去。
煞拍案而起,怒吼道,
“仙界,你们欺人太甚!”
殿中守卫都打了个哆嗦。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幽王勿急,不如,让我去试试!”
说话人真是幽界幽冥七星之一的天枢星贪狼,如其名,他的兵器是一双强劲的狼爪,以速度见长。
幽冥七星,是幽界出了名的战力支撑,七人师从紫微傲然,各自身怀绝技。
“要打架吗?怎么少的了我?”又一黑影从暗处走来,他身材强壮,说话低沉,一股强大的气息弥漫开来。
正是同属幽冥七星之一的天璇星巨门。
“好!你们来的正好!边境吃紧,仙界太放肆了,你们去灭灭它的气焰。”
看到二人,煞顿时怒气消了不少,有他们在,就不怕打不赢!
“别急啊,幽王,还有我呢!这打群架,没我怎么能行!”
“我说瑶光,你也太慢了,等你到了,黄花菜都凉了!”贪狼开玩笑似的嘲讽道。
“叫我,破军!”
没错!瑶光星破军!
他力大无穷,体格庞大,破坏力极强,只是速度很慢。
他们一起执行任务时,常常任务都已经完成了,破军才刚刚赶到,所以贪狼总是叫他瑶光,其实破军的意思是遥观,让他远远的看着就行了。
“好好好,破军破军。”
“行了,既然来了,就一起去,我命你们三人领兵奇袭仙界大营,斩杀敌将,不得有误!”
“遵命!”三人齐声应道。
人间大同村肖灵家
“爹!爹!有人找你!”肖灵首先小跑进了家门,大声喊道。
原来她是肖伯父的女儿,刚才怎么也不说话?
宇文轩心想。
“你们先在这等一会儿,肖叔一会儿就来。”久天对宇文轩说。
宇文轩很客气地点头应了一下。
肖富贵没过多久就从家中走了出来,肖灵在他后面紧紧的跟着。
肖富贵身材不高,已经有些驼背,稍微有点瘦,一身普通老百姓的打扮。
“晚辈拜见伯父!”宇文轩先行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肖富贵一脸茫然,仔细看了看,并不认识这人,也不知道他为何称自己伯父。
“你是?”
“不知伯父是否还记得您年轻时曾经在枫桥镇做买卖时救过一个落难书生,您给予他吃穿以及盘缠,助他进京赶考,后来那书生考中还乡,路经枫桥镇寻您报恩,你们便结为了异姓兄弟,那名书生名叫宇文成。”
“当然记得!不过后来因为有急事,我匆忙离开了枫桥镇,也没顾得上给我那兄弟打声招呼,如今已经二十年不曾相见了,也不知道我那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唉!”
这样说着,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肖富贵眼前,转眼已经二十年了,他不觉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与我那兄弟是什么关系?”
肖富贵问道。
“不瞒您说,那书生正是家父!今日正是奉家父之命前来拜望伯父!”
“哦?”肖富贵听了心猛地一震,一个念头打脑海中闪过。
“宇文兄身体可安好?”他急切的问。
“安好安好!”
“一别二十年,家父甚是想念您,在我年幼之时,他老人家就经常提到您,说没有您,就没有他今天,所以特地命我前来拜望您!”
“不敢当啊,宇文兄和亲如兄弟,想当年,我们在枫桥镇时整日一起喝酒,过得那叫一个畅快,想起来就让人怀念啊!”
宇文轩静静地听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肖富贵一时间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