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门……”
狐萱翠颤抖着声音道。
元念清冷疏离的眉眼望着狐萱翠,“你的胆子很大。”
狐萱翠的身子狠狠一颤,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眼泪霎时候就掉下来了,“掌门,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我该死!求掌门惩罚!”
元念一眼看穿了狐萱翠的把戏,却懒得说出来,冰冷的道,“你要跪的不是我。”
狐萱翠身子一抖,立即明白元念什么意思。
她立即跪行到月末的面前,在月末的面前又磕头,“月师妹,是我的错,求你饶恕!”
“你知道盗取血笔什么下场吗?”月末脸上再没有了笑,看着狐萱翠,语气也有些迷茫。
狐萱翠手撑着地,“我,我知道,轻则逐出师门,重则挑断手脚经脉处死。”
月末眼眸一动,但是她却没有心软,因为她知道,像是狐萱翠这样的人,就算自己饶过她,她却也未必饶过自己。
她的视线转向元念,满眼的信任,“全凭师尊做主!”
“我倒是不知,我阙竹的弟子,有谁敢欺负!”一声娇斥,一个女子穿着一件白衣,飘然而从空中降下来,“看来,你们一个个是我当做空气!”
女子缓缓地落在地面,冷冷地看着这四周的长老。
长老们欲言又止,却不敢得罪阙竹。
元念缓缓地拿出血笔,“你的弟子,欺瞒尊师,诓骗同门,更是盗取血笔,此罪当诛。”
听到诛字,狐萱翠的身子狠狠地颤抖。
阙竹一袭白衣,眉间一朵花,倾城绝色,“你们可有见到我的弟子亲自进入云霄阁拿取血笔?”
“没有。”
阙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在这一路中,可有碰过血笔达两次以上?”
“没有。”
阙竹又是一声问道,“那你们可有亲眼看到?”
众人一阵沉默,还是,“没有。”
阙竹笑的花枝乱颤,“即是如此,何来盗取血笔一说呢?”说完,目光灼灼地望着一身白衣清冷如仙的元念。
众人一噎。
“这顶多算的上欺骗尊师,诓骗同门之罪罢了。”阙竹脸颊露出一对酒窝,笑起来甜美异常,“为何是其罪当诛!?”
那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长老已经起的胡子都歪了,“你强词夺理!”
阙竹嘴角挂着几分不屑,目光再转向旁边的月末,眼神更是不屑一顾,“血笔似乎还是你偷的对吗?”
月末握紧手,微微的闭了眼,然后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是。”
阙竹慢慢地走近,然后伸出自己的食指,挑起容绯的下巴,“长的倒是清秀,只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阙竹。”元念冷冷地道,语气愈发冰冷了,“忍耐是有限度的。”
阙竹愣了愣,然后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元念缓缓地走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阙竹看着元念走近,一颗心跳的属实厉害。
谁知道,元念直接幻化出自己的佩剑,走进的不是阙竹,而是旁边的狐萱翠。
他举起佩剑,冷冷的道,“自裁或者其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