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不解,一双黛眉都扭在一起了,不满的哼唧着,气不过地朝着外面嚷。
“为什么?谁说的不合适?凭什么?!!”
说完整个人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跌坐回去,低着头,倔强的嘟囔着,泪水在眼里打转。
又是这样。
凡是她看上的,都不行。
她不懂为什么,她又没干啥伤天害理地事来,怎么她看上的人都不行?!
乔玉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自河东狮吼之后,就不在言语委屈至极。
屋外,乔不柯态度僵硬,这个时候,不能软!
因着疼惜但到底还是没板着一张脸厉声斥责。
“还能是谁说的,自然是你爹说的。”
乔不柯发现他们父女俩今个特别容易冷场,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乔玉的话少,少的可怜。
还充斥着怪。
今天一整天都是怪。
对打劫没兴致的她今个带人去了不止还亮家伙事了,还说是给他挑姑爷?
关进小黑屋里面也是不冷不喘的,按往常隔几个大山都能听见她鬼嚎,这是关小黑屋关出习惯来了??
生气?生气她也不这样啊?
感觉到哪哪都不对的乔不柯找不到半点头绪,门反锁着,乔玉坐在那一动不动,看样子是不打算开门了。
“玉儿,你跟爹说,这次动真格的了?”
乔不柯也不确定,毕竟乔玉是有多不靠谱他也知道,就多嘴问了一句,而乔玉反应确实…只见话音未落,立刻就是一声河东狮吼炸响开来,差点没把乔不柯下了个激灵。
“我哪回没动真格了!”
……
哪回没动真格?
再次被一句话给噎的半个字都没有。
乔不柯气闷的点着头,心里重复着乔玉的话,进退两难,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本想着按着以前的法子来,可俨然不顶用了。
但是……
最后,乔不柯不知道自己在心底都说了什么,他缓缓地放下爬在门前的手,沧桑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是沉重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如果不是动作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乔不柯此刻不是抖机灵而是真的苍凉。
“得,不想被连窝端就早点打消这个念头,我脑子不好使的二小姐啊,你自己看着办吧,为父是管不了你了!”
乔不柯慢慢踱步,阳光拉长着身影,男人佝偻着身板消失在尽头,显得格外的苍凉。
……
十里枫河
此刻,一个男人和一匹马,一前一后地坐在河边,微喘着气息。
男人翻来覆去的换着坐姿,手里的酒袋灌了一次又一次,想着能心平气和的,可没想到男人心烦地静不下心来。
而那马站的更是远,仿佛是一路上什么都没吃,饿了,低头就是吃饱。
沈霆前十几分钟快马从十八弯里疯快速跑到十里枫河,用时不到半小时就跑了过来,一颗心不知是骑马颠簸还是另有隐情,总之一直在快速地跳跃。
“砰砰砰”的让人心慌。
他脑子都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回复了!
万都城沈家沈霆。
麻烦。
沈霆看着眼底那一片湖泊,波光粼粼的让人觉得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