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你们那位大人,你见过他的脸吗?”
宁海摇摇头。
周末有说:“刚刚那位六皇子,跟你们家大人长得一模一样。”
“真的假的?大人有这么帅?”
“废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说真的老大,我们大人从来没有白天出没过,听说他白天出来或者晚上没有戴面具出来都会触发妖魔出世,引起大乱,那个面具就是他的封印。”
“这么说来,这六皇子和你家大人肯定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六皇子大出生起就传闻不断,有不少事情都与神魔有些关联,看来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皇子其实是也不简单啊。
“老大,你说你为什么也能看到妖气?难道你也跟我们一样?既然这样,你加入我们把,我们一起捉妖去,这样你也有工资了。”
捉妖?周末冷笑,别把自己捉了才好,昨天晚上的事历历在目,自己是什么妖怪还不一定呢。
周末:“所以说你单身是有原因的嘛,女孩子花点钱就心疼,结什么婚?你和军罗干脆在一起算了,就你那小气样,也只有军罗受的了你,你就别去祸害无知少女了。”
宁海这就不干了:“老大你才是祸害呢,你这么多年谈了又分,谈了又分,祸害多少少男少女?我们为什么没有女朋友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些女孩子哪个不是被你给迷惑了?你是个女的,在女孩子面前耍什么帅?”
周末被她逗乐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刚刚说什么,让我和你们一起捉妖?也可以啊,在没有回到我们世界之前,我还是要有点事做的,你们这个部门虽然都跟怪物打交道,但也跟我们警察一样,维护世界和平嘛,昨天那两个青楼女子不是也说了吗?三年前,我们来到这里可能就是是因为有大怪物在天上开了大洞,我们才来到这里,我跟你们捉妖,要是碰到血夜和大怪物,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宁海看她说的起劲,自己也跟着向往起来。
“对了,那个俯身在花魁身上的妖怪,现在在哪?”周末问。
“还在我的锁灵袋里,它比较难消化,我已经放到大人书房里了。”宁海如实回答。
“吃饱了带我去看看。”周末压低声音,“既然它那么难消化,说明它就是个级别高的妖怪,这种级别,不知道能不能再天上给我们开个洞?”
宁海摇摇头:“不行,不行,大人的书房不给外人进。”
“我是外人吗?何况昨天是我抓的它,我自己抓的犯人我什么时候不能审了?”
周末抬脚就走,看到门口的军罗,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最近事情太多了,有好多事都想问你,宁海单纯,你比较成熟,我知道你们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不容易,我也知道你背负的比宁海多,你身不由己。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军罗,你是我第一个徒弟,是我亲手把你们送来这里,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怪你。”
包括,你选择站在银面人那边。
“多谢队长体谅。”
周末点了点头,宁海这才跟上来,“你们在聊什么?”
“我在说,等下你在书房外面守着,你家大人来了通知我,我可不想被抓个现行。”
宁海瘪了瘪嘴,求助的看向军罗,军罗没有理会他还对他翻了个白眼。
军罗心想:这两个人永远长不大吗?白天大人又不能出来,还要人守着干嘛?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
也是,他们不就都英年早逝了吗?
周末近了房间,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个锁灵袋。
周末对着那袋子问:“你昨天叫我什么?”
那袋子里的声音唯美动听,“河主,你是我们的河主。”
周末挠了挠头,她怎么这么多身份啊,她不就一个乱入这个世界的小小警察吗。
“不是,你说我是什么河主,你认错人了吧。”
“你肩上有玄冥令,你就是我河主。”
周末听她这么一说,才把袖子网上翻了起来,那手臂上的图案果然正在发着金光。
“你说的是这个吗?”
“是,三千年了,您终于回来了,您一定要为我们妖族讨回公道啊。”
“什么意思,给我讲讲。”
“三千年前,天下大乱,您被逐出六界,我们妖界被天界屠杀,我等只能逃到人间,大部分妖族已经入魔了,我也……已入魔。”
“怎么?妖魔鬼怪还都不一样的吗?”
听她这么说,周末竟还有些想笑,这些犯人,不管是人是妖,都想着狡辩。
“不一样,如果是一样的那我们苦苦修炼几千年是为了什么?下地狱吗?现如今正道难修,我们别无他法。是天界不公,让我们修炼无果,不得成神。”
周末还是理解不了她的义愤填膺,有点不耐烦的挠了挠耳朵。
“那人类也不是活该被你们杀害吧?你来到人间杀人放火,总说不过去啊。行了,别说这么多没用的,你知道哪里有大妖怪吗?能把天捅个大窟窿的那种。”
“河主……”
那妖怪本想说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还不速速闭嘴!”大门被狠狠推开,银面人走了进来,一伸手,那锁灵袋被他捏在手上,再没有动弹。
“……”周末立马陪笑,“您怎么来了,这大白天的,不是都说您晚上才会出来吗?”
不知道为何,一看到周末衣服圆滑世故的嘴脸,他就来气,口气也跟着不又好起来。
“周队长不必嬉皮笑脸的,你来我这书房有何贵干?”
这声周队长还是令周末听的有些好感,想着人家三番五次的救她,她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当然是……当然是等你啊。”
“等我?”银面人放回锁灵袋,“你不是知道我都是晚上出来吗?白天等我?”
“晚上等你多不合适啊,孤男寡女的。”
“周队长!”银面人有些不耐烦,“不要用这些油腔滑调跟我说话,我不是你钓的凯子。”
周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怎么他连“凯子”这些现代用词都会?周末想了想,肯定是宁海这小子多嘴,跟他讲了她在现代的事情。
周末一下子变了脸,大声叫到:“宁海!你他娘的给我滚进来!”
这声音把宁海吓了个机灵,立刻跑了进去,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在警队时一身干净利落的男装,一头短头发的漂亮女魔头,冷汗都要下来了。
“老……老大,怎么了?咦?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银面人直接忽略宁海的问题。
周末道:“你都跟你家大人说了什么?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我的事你也敢胡说八道?”
宁海一脸不解,这话从何说起?
“我……我没有啊。”
银面人不想殃及无辜:“他没说,但我知道。”
“这位大人,他们两个是你的手下,我可不是,虽然你三番五次就握,我也对你感激不尽,但是我周末也是好歹,更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就我们自然有你的目的,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大家也都明明白白,但是我自己的私人问题,你没有资格过问把?既然我们道不同,那这地方老娘不待了。”
“老大,你要去哪?”
“回王府,钓凯子。”
宁海摸摸鼻子,他这又是得罪了谁,两头不讨好,还碰一鼻子灰。
周末赌气的走在大街上,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这“凯子”是现代用语,如果不是宁海和军罗多嘴,那这银面人怎么会用这个词?难道他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想想又有些后悔,不就一句话的事,她干嘛这么激动。她周末能屈能伸,今天怎么还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难道真的像宁海说的,身体变小了,思想也越活回去了?
她又不傻,自然知道银面人对她不一般,甚至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但是不论是银面人还是箫衡,她以前都不认识他,这种情感到底从何而来她不想去探究。
说是去王府,其实就是想在大街上好好逛逛,散心罢了。
这宁海也不知道跑过来追追,真是白疼他了。
唉,银子都没有,逛什么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