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去了王府,没有找到队长。”军罗刚走近房间,就看到了箫衡捂着胸口这一幕,连忙道:“大人?您没事吧?”
箫衡摆了摆手。
军罗又道:“对了大人,那关着花魁的锁灵袋不见了。”
“什么?”箫衡收回思绪,“那肯定是她带走的,我们找到那花魁,肯定就能找到她!”
花魁气息很快就被探索到,等他们三人赶到,周末已经躺在地上晕了过去,而那花魁也倒在洞口,奄奄一息。
“老大!”宁海正想跑过去,没想到箫衡快一步,半跪在地上,慢慢的把她抱了起来。
“大人,我们老大怎么了?”
“她……没事了。”箫衡用力抱了抱她,又拨开她眼前的头发,声音带有些许发抖,“没事了,没事的。”
那周末微微抬起头,伸手就摸了摸他脸上的面具,“你们来了?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她以现在的血肉之躯开了玄冥令,召唤了魔军,那魔军怎么是她现在驾驭的了的,现在的她差一点就这么灰飞烟灭了。
谁都不知道箫衡带着周末去了何处。
听说六皇子病了,皇宫里人心惶惶,都说六皇子一出生就碰到怪事连连,这次一病,皇宫就出现了不少不能解释的灵异事件,什么死去的宫女在路上游荡,什么路边有小女孩生吃野猫。
总之,六皇子的子宸宫三天没有开门,也不得有人擅自闯入,也没有人敢进,因为不管什么灵异的,奇怪的东西都在子宸宫周围徘徊,子宸宫附近阴风阵阵,无人敢靠近。
宁海和罗军只知道他们等了三天,过了三天后,一座华丽的轿子停在了周府门口。
箫衡把周末抱下了马车,宁海在这三天里也清楚的知道大人的来历,但看到箫衡的脸还是很震惊,令他们更震惊的是,周末被送来的时候,是白天。
箫衡竟然大白天,没有带面具,就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六……六皇子?”军罗不确定眼前的是箫衡还是只是他的初心。
“快抱她进去,我支撑不了多久,初心要醒了。”箫衡打消了军罗的猜疑。
军罗震惊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大人这个竟是完全形态?那为什么附近这么冷清,没有妖魔动荡?大人这三天都做了什么?
宁海赶紧接过周末,留下军罗和箫衡。
“不用担心,她没事了。”箫衡转身,又想了想,说:“我救她这件事,希望你们都别跟她说,免得她又有负担。”
周末很快就醒了过来。
她把她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当然也少不了宁海和军罗的一阵数落。简直是对她一顿臭骂,哔哔哔......没完没了。
周末咬了咬后槽牙,自从来到这个地方,这两个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当面编排起她来,她堂堂周队长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您以后有什么事至少跟我们说一声啊,这样有什么事也能找到你不是?”宁海直接忽视她凶神恶煞的表情,还在继续说。
周末:“我出任务还要跟你小子说?再说了,我不是为了找回家的路吗?”
宁海:“回啥家啊?我们三个都是孤儿,那哪有什么家?呆在这里我觉得也挺好的。”
周末白眼:“我就是不想呆在这里。”
她说着,脸上竟感觉有些苍凉,宁海和军罗一愣,她又接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离开这里。不过这次真的要多谢你们了,要不是有你们,我估计真要玩完了。”
前几日那一幕也真惊险了。
宁海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面镜子,交给她:“这是探妖镜,这个能探知附近的灵力,您拿着吧,没有这个就不能找到乾坤珠的,队长,到时候您去哪,我们就去哪。”
周末接过军罗手上的小铜镜,“还是军罗好,姐姐我没白疼你。”
周末身体好的很快,她都已经习惯了这副身体,虽然恢复快得不正常,但是却非常好用。
“我决定了,你们也寻妖,我也寻妖,咱们以后都一起行动吧,以前每个任务我们都给它取个名字,这次呢我们就叫它‘乾坤行动’。我们就是捉妖小分队。”
周末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了起来,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又接着说:“不过你们有工资,我没有,所以,这段时间,你们暂时养我,等回到我们那里,我的年底绩效都分给你们。”
宁海:“那老大你要省着点花,我们可养不起你。”
周末立马冲下来揪着宁海的耳朵:“养不起?我以前白疼你了是吗?你们要是养不起我,我就先去当个王妃,到时候你们可别哭着求我回来。”
“疼,疼,疼!我养,我养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在军罗和宁海的逼迫下,周末勉强修养了几天,才连哄带逼迫下成功的出了门,她出门还得带着他们,想想都憋屈。
再不出门,乾坤珠都跑了,还怎么玩儿?
北国的秋天是有点凉了,周末是个南方人,她有些不适应,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里的北方也好干啊,鼻子都不舒服。”周末找个借口挽回颜面。
“得了吧,你就是虚。”宁海嘴快,一下子又接了个梗。
不过他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很快周末就抬腿就踹了他一脚,“现在还虚吗?”
“不虚了,不虚了。”宁海赶紧揉了揉屁股。
街上人来人往,周末喜欢喧闹的地方,她脚步轻快,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三人走着走着,走在前面的周末突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两人正想问发生什么事了,就见她神情怪异,于是两人顺着她的眼睛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两个男子和一个小男孩正在糖人摊边买糖人。
仔细一看,那不是叱咤风云的淮南王吗?
慕容诀抱着孩子,一边给小孩八嘴,又捏了捏小孩的鼻子,看上去温柔无比,竟没有往日的凌厉。
不知为何,也许是心虚。周末找了个摊位躲了起来,摊主本想赶她走,看到她放在摊上的银子,立马会意,让出了位置。
“花钱还真大方。”宁海酸溜溜的说“话说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
周末瞪了他一眼,继续猥琐的躲在一旁。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也不上前,就这么趴着桌子,两眼放柔光。
宁海惊奇:“军罗哥,这老大……不会真的看上人家吧?”
“一点也不奇怪。”军罗看过去,那慕容诀的确是人中龙凤,他面容俊俏,身姿挺拔,动作也是行云流水潇洒有度。而周末虽是不婚族,但也谈过不少恋爱,虽然最后都是无疾而终,单不妨碍她对他抱有好感·。
他们只心疼周末的对象们,总是有缘无分。其实周末也是可怜,这么多年也是真心实意的谈过几场恋爱,却因为职业而不得已的一次又一次的分手。
“个子够高长的帅,能文能武又有爱心,确实是老大喜欢的类型。要是老大真看上他,我们以后见人家还真得恭敬一点。”宁海在一旁编排。
军罗无语:“人家堂堂淮南王,缺我们这点恭敬吗?”
看着周末偷窥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宁海蹲了下来:“老大,我看你现在就有种抛妻弃子的感觉,人家带孩子,你跑出来鬼混,你个渣女!”
周末理都没理他,军罗在一旁无奈的笑了笑。
“我想穿女装。”周末突然说。
宁海和军罗互相看了看,还没回答她,她就伸出了手:“给钱,我买衣服去。”
宁海心疼:“老大,你可省着点花吧。”
“小气。”
于是他们又被周末拉到附近的服装店,周末一进门就指着店里了的成衣也不问价钱,道:“老板,我要那件。”
辛辛苦苦挣的钱奈何不了周末一掷千金,宁海肉疼,却也没有办法,新来安慰自己还好是单身,他可真的养病不起老婆,无奈无奈......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周末还稍作打扮,一身红衣还是惊艳了一下眼前的两位徒弟。都知道她长的好,但以前是麦色皮肤,他们直男的审美是更喜欢肤白貌美的,如今周末退去麦色皮肤还真是挺漂亮的。
“我要是不知道咱们老大的臭脾气,我可能会爱上她。”宁海感叹。
军罗受不了他的胡说八道,道:“得了吧你,她听到你又被揍。嘴欠。”
周末:“你们两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没有没有,说你漂亮。”
慕容诀这几日不知为何心中烦闷,朝堂上下又是迷雾重重,正好风轻要带许言出来闲逛,他看着许言就想到周末,心里一软,便也跟了出来。
谁知道他这一出门就碰到了周末。
她一身红装,扎了个简单的头发,及腰的长发温顺的贴在背后,只有少许发丝随着微风飘扬。
她确实不是中原女子,这中原女子内敛,羞怯,谁会像她这般抛头露面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这么张扬放肆。
但是确实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