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男子长得跟佩兰想差无几的面容,身材却是比佩兰高大许多,一身玄衣 衬得他如妖孽一般的诱人。
黑寡妇见佩允进来,便施法将被子把佩兰盖住,自己也披上了那件紫衣的走到佩允身边,趴在佩允胸膛说”不愧是兄妹,长得也是一样的俊俏,不过你比你妹妹更魅惑人。“
黑寡妇拉着佩允的衣带,一扯衣服便散开了,只是这时苏晚烟训了过来,偌大的院子唯独这间房亮着灯。
当她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黑寡妇衣衫不整的扯着佩允的衣带,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又立马捂住自己的眼睛。
”哟,这么快就找过来了?“黑寡妇感觉到门外有有人!
佩允跟着黑寡妇的声音看过去,当他看到苏晚烟把手放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看着她,不自觉的入了迷。
”我······我是来找我同伴的,无意打扰二位,我先走了!“说这便要走,却不想被佩允拦了下来。
”你就是苏晚烟?“佩允低下头盯着苏晚烟。
”你是谁?“苏晚烟被盯的很不舒服,便向后退了一步。
黑寡妇感觉自己的一夜春宵都要被这个丫头给破坏了,便施法让苏晚烟晕了过去。
”你怎么如此固执?“佩允接住晕迷的苏晚烟,很是无奈的转过身对黑寡妇说道。黑寡妇变出一张凳子,示意佩允把苏晚烟放在上面,佩允也照做了,于是黑寡妇便打开衣服抱住佩允说“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佩允一把抱起黑寡妇,走进房把她放在桌子上,只是这次黑寡妇没有对佩允施法,等黑寡妇躺在桌子上后,佩允突然取出离人剑,一剑把黑寡妇的头砍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剑上的血说“连我都想碰,真是自取灭亡!”
随后,佩允走到床前,给佩兰穿上衣服,抱了起来,走出房门,把佩兰放下,一手一个的抱着飞走了……
待苏晚烟醒来时,她已经是在一个完全不认识得房间内,这个房间湿气重重,看上去阴森森的,还有蜡烛上的火焰,竟也是蓝色的火焰。
苏晚烟谁的床是八被床,床顶精致的雕刻着一些花鸟的图案,只是在这里看上去就十分的恐怖。
苏晚烟实在受不了,便下床去开门,谁知,刚碰到门把,手上就传来黏糊糊的感觉,仔细一看,是鲜红的,苏晚烟闻了闻,是血的味道。
她不知道这是是什么地方,但她又不是凡人,也不会被这些东西吓唬住,于是便打开门,才刚打开,就看到两个牛头马面盯着自己看!
愣是把苏晚烟吓得楞在原地。“你醒啦?佩允大人有交代,你醒了就带你去大殿。”牛头马面异口同声的说。
大殿?佩允?苏晚烟一脸的不知所以!“这是哪儿?”
“回姑娘的话,这里是地府!”牛头马面又异口同声的回答。
苏晚烟仔细的端详着,这里昏暗一片,雾气重重,唯一的光亮便是那幽幽的冥火。
“姑娘,请随我们来。”苏晚烟跟着牛头马面走着,只见前方有一片河,但河水却是黑色,水下还有好多骷髅头一上一下的哀嚎,河上有一石桥,像是年久失修的样子,看上去实在破旧,上面写着【奈何桥】!
“这便是奈何桥了?”苏晚烟问道。
“是的,不过我们不从桥上过,奈何桥只给已死之人过,好喝孟婆汤,我们要从桥底下过,不过姑娘你要小心一点,河下的厉鬼会想方设法的拉你下河,虽然你是青丘的狐仙,但一旦沾染上河水,便会仙力全失。”
牛头马面解释着,苏晚烟听着也是十分忌惮,看了看桥上,隐约能看到一位妙龄女子穿着布衣现在桥中央,给一个个鬼魂递着孟婆汤。
“那是孟婆吗?怎么会是如此美丽的女子?不应该是个老婆婆吗?”苏晚烟有些好奇。
“是孟婆没错,只是孟婆得到冥王眷顾,让她永葆青春,之后的一代代孟婆都如此漂亮!”说着,他们便开到河边,只见河上已经有一艘船立在那里,一个带着斗笠,一言不发,身穿黑衣的男子撑船。
苏晚烟也没有注意,便一脚踏进船上,她现在早已经把牛头马面的话抛之脑后,看着孟婆,那还顾得上河下的那些骷髅头!
随即,牛头马面也上了船,黑衣男开始开船,苏晚烟又开始了她的问题“你们说孟婆是一代代的,那她们怎么延绵子孙啊?”
牛头马面又继续给苏晚烟说“这冥界每六十年便会开一次鬼门,让那些还没有投胎的鬼魂回家看看亲人,很多凡人也会无意间被一阵风卷进冥界,这时候路过奈何桥时,孟婆要是看上哪一位便会于培养感情,待两人情深时拿出生死簿,划去生死簿上那凡人的名字,这样便可长生不老,而孟婆生下的孩子也都是女孩,这样便可延绵不绝。”
苏晚烟听了,恍然大悟,她看着奈何桥上貌美如花的孟婆,笑了笑,却不想,自己的脚却被什么抓住,一个不小心,便要落下这忘川河中。
刹那间,一只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两人在空中旋转着,慢慢地落到河对岸。
苏晚烟吓得气喘吁吁,到了地上还搂着佩允的脖子不放。
“就这么喜欢搂着我?”佩允充满磁性的声音婉转的在苏晚烟耳前响起。
苏晚烟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一下放开,仔细一看,“你……是你!”
想起那晚,他和那个女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苏晚烟顿时脸红起来。
“是我,跟我来吧,佩兰等你好久了。”佩允转过身在前面走着。
“佩兰,佩兰也在?”苏晚烟听到佩兰,便想起自从那晚便在没见过她,也不知她怎么样?
“她是这冥界的公主,怎么能不在?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失职,让人跑了都不知道。”佩允一脸邪笑的盯着苏晚烟。
“那,那你快带我去见她吧。”苏晚烟总这样被他盯着,总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