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幕后主谋
不管他信谁,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他不负责任。“你我就此了断所谓的爱情,本将军,明日就带兵挥师南下,攻打你东丽国!”
放下狠话,掉头离开,无论他如何追喊。
我可以不要脸,但我绝对不让下贱的奴仆欺负我,我也绝对不会委屈求全。如今我不只是为了我自己的脸面,还有李君阴和白家的脸,不能放任人踩踏!
夜间没法赶路,只好在树林中过夜。
夜风凉凉,我躺在树枝上一夜无眠,心中想的都是墨染的奴才说的话。
墨染带人追了出来,我定没有躲藏,闭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守卫拿着火把围绕着我这棵树,黑暗的夜瞬间被照亮一角。
墨染站在树下冷静的劝说我:“凌儿,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你一个姑娘家在这荒郊野外不安全。”
即使我在冷静,回想起那女人说的话心里始终不舒服:“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今日我且就在这睡下了,你说再多也无用!我白凌从无名小辈做到天下皆知的将军,还怕嫁不出去,笑话!”
“你跟我回去,明日再拜堂也可,你先给本王一个查清事情真相的机会,可否?”
墨染心急如焚,我不回去,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
“行啊。你先跟我说说,你喜欢京城哪家姑娘,改日我帮你把人娶回家。”
我虽笑着说,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墨染毫不犹豫的认真回答我:“本王就喜欢你中意你爱你一个人。此生只要你一个人,只娶你一人。”
既然给台阶下了总不能不下吧?
跳下来以后严谨的墨染说:“行吧。等你查清真相,处置贱奴之后再成亲。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若负我,我若回头,不得好死!你若和别的女子有事呢,我也不勉强你后院只有我一人。”
“你是我的唯一。”墨染伸手要抱我上马,我此刻根本不想碰他,我自己拉了一匹马独自骑马。
回到客栈,那女人还在,委屈的哭着,看样子哭了好一会了。
看到我和墨染回来,她偷偷挑衅的瞪我一眼,而后委屈大声哭诉:“王爷明鉴,老奴跟了您快二十年了,为人如何您清楚。如今老奴还比不过才认识几个月的常笑公主。”
我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你是想和本公主比?你是比人老珠黄还是比身份贵贱?”
“老奴知道自己身份低贱,比不得公主,公主随意打杀老奴都无怨言。”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回头对墨染放狠话:“一个老东西肯定不可能有理由赶我走,一定背后有人。东丽国不给我一个交代,成亲之事免谈。我只给你们四日期限,没查出来,侮辱本公主,只能两国兵戎相见了。”
别提现在墨染还没成我夫君,就算成了,这般欺负我,我也不会忍气吞声。
微笑着上二楼,一挥手,二楼所有房门窗户都关上,免的听到他们装模作样的声音。
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天一亮,我就乔装打扮出去查真相,没办法,初来驾到无人可用啊。
飞檐走壁的在屋顶上行走自如,路过一条胡同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看到她正脸的时候,我才认出她:“这不是昨晚那个贱奴吗?”
跟着她来到一座大宅院的后门,我躲在距离他们最近的树上,偷听她与一个打扮华丽的姑娘说话。
只听那奴才紧张道:“奴不知那白凌如此厉害,恐怕您吩咐的事情做不得了。”
姑娘面色不悦,很恨咬着嘴唇道:“那白凌粗蛮人,你再帮本小姐在那白凌面前说着刺激说,让她离开京城。”
那奴才摇摇头不肯:“可是,那白凌哪里是糊涂人,不好糊弄。”
“你放心,待本小姐成了不染王妃,你就是功臣,本小姐定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往奴才手中塞了一鼓鼓的荷包,看上去应该是银两。
奴才掂量掂量手上的荷包,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成!奴有的是办法赶她走,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姑娘微微点头:“一切就有劳张妈了。”
听到她们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后院女子也照样使手段。
我悄无声息的跟来,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知道她们的计划以后我就好办多了。
回到客栈,直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奴才张妈端来一碗红枣莲子汤来。
她恭敬的跪下,和昨夜的面貌变化好大:“奴给白小姐请安了,昨夜都是奴的错,还请白小姐大人大量,别和奴计较。”
我看着那碗汤冷哼一声,不屑道:“谁知道你的东西能吃不,万一要毒害我可怎么办啊?”
张妈淡定的拿起来喝了一口,笑道:“你看奴喝了无事,你放心喝吧。”
我突然冷笑起来,对她道:“你这里头本身是没放毒的,可我放了呀。呵呵呵……”
张妈被吓的手让的汤撒了一地,手指扣在喉咙,想把那汤吐出来。
“别想吐出来,那药无色无味,只要一碰到水就能黏住喉咙,心等等,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暴毙身亡。碰!就这么炸开的声音,多么好听啊。不过这解药你应该不需要,你这种人啊,该死。”
我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突然感觉自己好坏。不过,我喜欢。
面临死亡,大部分都是惊恐的,当然,张妈也不列外。
张妈怕死,对着我磕三个响头,卑微的求我把解药给她:“公主!常笑公主!奴就一条贱命,被人使唤的。您大人有大量,把解药给奴吧!”
我假装伤心凝眉,抿着嘴委屈却不让自己哭出来:“被人使唤?难不成墨染不想娶我了?”
“不是不是!是那林家三小姐派人抓了奴儿孙,要奴赶你走,说赶不走的话就杀了您。”
张妈迫不得已说出真相,心里愧疚和后怕感涌上心头:“奴不怕死,怕的是什么后没能照顾奴母亲,她年纪大了,病痛多,需要人伺候。”
我坐下,长叹一口气:“你可以跟王爷说的,为什么一定要听人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