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平山不悦道:“哪里来的混小子,不知死活。”说着手已经握在刀柄上,像要随时拔刀一样。
右束河拦着左平山,笑道:“怕是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他看向孔子瑶,道:“孔先生难不成是想躲在这个小子背后,不敢应战了吧?”
李慕白拍了拍神色紧张的孔子遥,笑道:“孔先生,你就用你的玉气剑法,教训一下这两个碍事的家伙吧。”
孔子遥忍不住低声道:“李少侠,我何时学了什么玉气剑法?”
李慕白低声回应道:“你放心上,我自有办法。”
孔子遥也没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想,李慕白起码是准一流的高手,相信李慕白是唯一的办法了。
孔子遥心一横,拔出佩剑,叫嚣道:“左刀右剑,今天我就会会你们二人,你们一起上吧!”
左平山道:“哼!孔先生,刀剑无眼,你可小心了!”
围观众人急忙四散开来,各自躲在树后、墙后等安全的位置。爱看热闹是人的通病,但再爱看热闹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孔子遥身上冒着冷汗,这左平山和右束河两个融会贯通境的人,随便一个对付自己这种略有小成的水平,都绰绰有余。两人联合起来,怕是自己连十招都应对不了。
孔子遥心里只能默默祈祷李慕白有方法救他。
左平山道:“孔先生若怕输,我大可让你三招。若是怕受皮肉伤,现在低个头认个输,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这要是低了头,孔子遥怕是以后在婺源县再也抬不起头了。
孔子遥心一横,叫道:“我习武为的就是给黎民百姓伸张正义!如今弃武从文,为的也是黎民百姓!岂会怕了你们区区二人!”
说罢,一剑直刺左平山而去。
左平山见他这剑势软弱无力,根本不屑一顾。他正欲横刀而挡,拿刀的胳膊却一阵剧痛,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发现不对,急忙后退躲闪,可小腿突然抽了筋,也一阵剧痛。
左平山眼睁睁见孔子遥一剑刺入了他的肩膀,顿时鲜血直流。
孔子遥也有些不明所以。自己这平平无奇的一剑,怎么左平山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也不多想,一剑将左平山挑开,又是一脚踹了两米远。
左平山在地上滚了两圈,大声喊道:“右束河,这厮出手有古怪,你小心!”
孔子遥这才知道,是李慕白暗中相助。
可是李慕白隔着自己几米远,究竟是用什么手段帮他轻易取胜?
不等孔子遥多想,右束河已经拔剑劈来。
右束河一剑劈向孔子遥的肩膀,准备给左平山出气。可当剑锋离近孔子遥的时候,右束河却感觉手里的剑有些不受控制,一股力气弹偏了剑锋,让右束河劈了个空。
右束河想改劈为扫,可腰间突然抽了筋,一阵剧痛让他扭转不开,身体有些僵住了。
孔子遥也不多想,乘着右束河身体僵在原地,也是一脚将右束河踹了两米远。
孔子遥收剑回鞘,笑道:“左刀右剑也不过如此,这拳脚无情,刀剑无眼的。若是伤到二位,就躺床上好些休息几日。”
他又瞪向陈兴业,冷冷道:“陈员外,热闹也看完了,是不是该给本官散场了?”
陈兴业有些目瞪口呆,按上面给的情报来说,这孔子遥绝不是左刀右剑的对手。况且左刀右剑已经是自己豢养多年的武者,平日在院子里当教头,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绝不是这三两下就倒地的水平。
陈兴业搞不清楚状况,也不敢怠慢,赔笑道:“县太爷好身手!这番比试让吾等大开眼界!”他吆喝着众人,叫道:“都给我滚回去干活!别在这给县太爷添乱!”
陈兴业又毕恭毕敬道:“中午我们几大家族把婺源县最好的酒楼近水楼包了下来,准备给县太爷接风洗尘,大家在一起也好听从县太爷的安排,还望县太爷赏脸!”
孔子遥道:“哼!陈员外可别摆一场鸿门宴等我吧?”
陈兴业匍匐在地上,道:“不敢不敢!县太爷如此好的功夫,给我十个胆也不敢。”
孔子遥道:“好,那中午叫各大家族的都过来。如有不来,后果自负!”
说罢,孔子遥率领衙门众人快步离去,李慕白和唐解语也跟在后面。
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时,孔子遥终于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大笑道:“哈哈!一个三流水平的人打败了左刀右剑!这消息若是传到了江湖上,我玉剑书生的名气起码得上两层!”
唐解语笑道:“打败这两个的弱鸡就能出名?那慕白哥迟早会名满江湖。”
李慕白也笑道:“我要出名,起码得像剑圣叶慕秋那样的。”
孔子遥喘了口气,连忙起身,对李慕白道:“今天多谢李少侠出手相助!”他又问道:“只是在下眼拙,不知李少侠用了什么方法?让左刀右剑变得如此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