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希望自己不要再为了木璃与几人再纠缠。
所以,她希望几人的仇恨两清,他与她,也两清。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木璃身上,怪不得第一次在英东,他询问她是不是认识木璃。她就变了脸色,抓了自己一把就跑了。
他走过去,抬脚压在木璃的肩膀上,不让她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谁让你来的?”
木璃羞恼的挣扎,“你还是不是我哥哥,这样对我,回去我就告诉姑姑。”
承抹了一把微疼的嘴角,脚下用力,“说。”
木璃尖叫着,“是姑姑,姑姑说你一大早就来这边了,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承收回脚,木璃赶紧起身,拉着他哭着说道,“我是想帮你嘛,我看他们几个人欺负你。”
承顿住脚步,回头,冷笑,“你别给我玩心眼,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事,我也不会插手。”
木璃看着他的表情,不敢再多言,她不知道承和安辰他们是怎么结仇的。不过,她自然高兴几人并没有在承的手上,赚到便宜就是。
她看了一眼走到承面前的阿洛,她冲他委屈巴巴的笑了笑,是的,想知道什么事情,问阿洛就是了。
他两个的眼神互动,承自然没有忽略,他凉凉的看了阿洛一眼,阿洛挠了挠头,没有吭声。
他又看了木璃一眼说道,“如果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不要也罢。”
木璃这次真的害怕了起来,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安辰一直陪着南星,在等着检查结果,姜舟都是外伤,不肯检查,几人只好依她。
安辰让南星倚在他怀里,心疼的拉着她的手,温声问道,“是不是还很疼?”
南星轻轻摇头,回握着他的手,扬着小脸,带着撒娇意味的说道,“不疼了,安辰哥哥,你不要担心嘛。”
安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点血色,又是一副娇软的模样,知道她是不想自己担心,就点了点头。
倒是阿年看着姜舟,打趣起了她,两人吵吵闹闹的,看的南星和安辰也忍俊不禁。
几人都很默契,没有再提承的事情,但是,都知道,经过这件事情,他们的关系更是密不可分。
只是阿年打量着安辰,明亮的眼睛闪过担忧。是的,承不是为了木璃才接近南星的事情,姜舟不知道,南星依旧还蒙在鼓里。
他自然相信安辰,可是,他怕最后受伤的是南星,他在心里也有些忧虑。只是,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和安辰更是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告诉南星,他们怕南星会担心,会害怕。
等南星的检查结果出来,并没有大碍,只是开了涂抹的活血化瘀的药。南星也害怕爸爸妈妈会担心,就催促着几人赶紧回家。
等把姜舟送回去后,安辰悄悄在南星耳边说道,“你去我舅妈家住几天。”
南星不解,还是点头答应了。
等几人到阿年家的时候,阿年妈妈见到安辰和阿年脸上都受伤了,吓了一跳。
连忙拉着南星上下打量着,看她有没有有伤到哪。
又把阿年给骂了一顿,说是肯定是阿年惹的事,连累了安辰。几人不吭声,等她絮叨完,才进厨房去给几人做饭。
安辰看了阿年一眼,拉着南星就进了南星住过的房间。
他把药从衣服里拿出来,南星想接过来,安辰没松手。
南星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安辰,“怎么了,安辰哥哥?”
安辰看着她干净纯真的眼神,一时也有些郝然,他轻咳了一声,“你的伤在背上,我帮你涂。”
他说完,耳根也有些发烫。
南星听到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她哦了一声,就不敢再看安辰,慢慢的转过身去,把外套脱下来。
安辰见她虽然害羞,却没有拒绝。他心底很是欢喜,更多的是对南星全心全意的信赖自己,而满满的感动,他看着她,眼神里的怜惜和宠溺几乎要外溢。
南星想要去脱毛衣,安辰拉住她的手,“冷,这样就行。”
他让南星趴在床上,他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掀开南星的衣服。女孩白皙柔腻的皮肤,纤细匀称的腰身,慢慢的展露在他面前。粉嫩的内衣背带,静静的包揽着女孩的身体。
安辰红了一张脸,手不自觉的紧抓着南星的衣服,有些慌乱的收回目光。
他又是轻咳一下,才又向上掀去。南星的手紧握着枕头,一颗心剧烈的跳着,不敢回头张望。
几道紫红的淤青痕迹也慢慢的映入安辰眼中,在南星白皙如珠般的脊背上,煞是醒目,安辰的眼睛都似乎被刺痛,满眼心痛。
他把衣服推积在南星的肩膀处,小心翼翼又有些颤抖的把内衣扣松开,轻柔的给她涂药。
南星感受到一滴热泪滴在自己的背上,她似被烫伤一般,回头看向安辰。
安辰的双眼满是疼惜,紧抿着唇,认真的涂抹着药。
“安辰哥哥。。。。。。”
南星羞意褪却,有些不安,她拉着安辰的衣服,眼巴巴的看着安辰,轻轻的说道,“安辰哥哥,真的不疼了,你别难过嘛。”
安辰没有看她,却点了点头,“嗯。”
南星晃动着手,撒起了娇,娇气的说道,“安辰哥哥,我真的不疼了嘛,你别不理人嘛。”
安辰这才抬眸看向她,她娇憨的模样,还有面上未消散的红云,微微嘟起的嘴巴。
他把内衣扣给她重新扣上,把衣服给南星拉好,才扶着她坐好。拉起她的手,看着她,柔声道,“我哪里舍得不理你,只是心疼你而已,每次都让你受伤,我很难过。”
南星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安辰的错,与他无关,她垂眸满是歉意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承是故意让姜舟传话,好哄骗我过去。我不知道他也给你们说了,不然我是不会去的,连累了你和阿年哥哥,还让阿舟受了伤。”
安辰看着眼前心思简单的女孩,心下喟叹,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觊觎你的人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