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变成活死人吧……”简云健困顿的挠挠头,看着毫无反应的苏昌,他伸出手按在了苏昌的手腕上。
苏昌的状况比他料想的还好一些,经脉的连接很是顺利,简云健已经能够感受到苏昌的脉搏了,只是太过于微弱了,就好像一团小火苗,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但是还没等简云健多加思考,他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一股深厚的内力直奔他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简云健也是及时的退后了两步,苏昌体内怪异的很,那些内力真的完全不受控制了,这也是自行化成了一道屏障,保护苏昌的身体不受到伤害。
“哎,看来苏少爷体内的内力还是没有化解,那这究竟该怎么办呢?”简云健懊恼的一拍脑袋,“苏少爷体内的内力不化解,那这经脉该如何成形啊,不然到时候这些经脉又坏了,就没办法补救了啊!”
简云健随后一指点在苏昌的丹田穴,一道内力轰然涌入了苏昌的丹田之中,而苏昌的丹田就好似被激活了一般,低鸣之声不断的传出。
简云健一脸凝重的守候在一边,他必须要应对所有的突发状况,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进行这般的情况。
沉睡中的苏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没有尽头的梦。
在梦中,苏昌觉得全身燥热,周身全身一片亮光,刺眼无比,他艰难的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你是谁?”苏昌开口问道。
女子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的容颜下一刻印入了苏昌的眼眸,这一张脸苏昌不会忘记,在苑林镇的客栈中见过。
“苏昌哥哥。”唐羽安笑着叫了一声。
苏昌的目光有些呆滞,他开口说道:“你没事吧?那日没见着你了。”
唐羽安欢快的点点头,说:“没事了,都会好起来的,苏昌哥哥。”
“呵呵呵。”苏昌发出了一阵苦笑,“我恐怕好不起来了。”
“不会的,苏昌哥哥。”唐羽安上前拉住了苏昌的手,目光一片清澈,她看着苏昌的眼眸,好似要化入一般。
“苏昌哥哥,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唐羽安突然化作了一片凌光,星星点点的消散而去。
苏昌的手还停顿在半空中,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你是谁……”
……
苏昌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来,简云健连忙按住了他的胸口,内力疯狂的四窜,看来苏昌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体内的凌乱内力。
“苏少爷!”简云健着急的喊道。
苏昌微微睁开了双眼,看着他那张焦急的脸,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好多了。”
尽管苏昌体内的内力凌乱,但是换上的经脉十分的坚韧,不管如何,短时间内是无碍了,只是苏昌的身体太过于虚弱了。
密室的铁门缓缓打开了,简云健满身疲倦,对着李管家与蔡思琪说道:“苏少爷暂时无碍了,只是需要长时间的静养。”
简云健慢慢迈步朝外走去,不知走到了谁的房间,倒床便睡去了。
李管家将苏昌抱起,急忙送到了房间内,蔡思琪紧随其后。
“相公!”蔡思琪的眼中满是担忧,她着急的开口道。
在这段时间内,李管家与蔡思琪可没有一刻安心过,皆是紧紧的盯着那扇铁门。
苏昌虚弱万分,只能勉强开口道:“我无碍,不必担忧。”
是的,苏昌也能够感受到,体内的经脉不再如前时的那般剧痛,他出了全身乏力之外,已无其余病症。
“老李,通城那边可有消息?”苏昌倒是有些担心现下的状况,贺志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有下一步动作了。
李管家摇摇头,说道:“想必这时候书信已经传达到通城城主的手中了,明日定会有消息传回,少爷无需担心。”
苏昌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蔡思琪,眼中露出幸福的味道。
“有你真好。”苏昌微笑着说道。
“相公,能嫁给你才是我三生有幸啊。”蔡思琪的眼中兴奋不已,轻拍苏昌的胸口,端来了李管家的手中的汤药。
蔡思琪轻轻吹拂,小心的给苏昌喂下。
李管家嘿嘿一笑,也是很识趣的退出房间。
而这个时候下人一脸慌张的上前禀告说道:“李管家,皖启城外聚集了不少人,据说是周边的江湖门派,墨林派也在其中。”
李管家面露狐疑,喃喃道:“难道廖宗福这小子还真有这般的能力,挑起这么大的仇恨,都让他们要攻打皖启城了?”
而在城主府,贺志平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坐在主座上,这位置可不是这么好坐的。
“外边的那些人究竟想干嘛?把不把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的!”贺志平气得直拍桌子,震得桌角不断的颤抖。
南风普站在一边没有开口,他在等候贺志平的命令。
“对方一共有多少人?”贺志平问道。
底下一人回话道:“探子来报,有将近两百人。”
“两百人就敢来送死?难道还真的想螳臂当车?”贺志平冷笑了一声,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要是他们敢踏进皖启城百米之内,杀无赦!”
“是!”南风普弯身告退,下去传达命令。
如今贺铸坐守聊城,他贺志平执掌皖启城,这是他们贺家的大势。
贺志平可不能让他们的大势被打破,他首先要攻下的便是通城,通城城主强世华贪生怕死,在贺志平看来,他就不配坐在这个城主的位置上,想必到时候只要他带兵前往,只怕这强世华只能打开城门投降。
贺志平在贺宇的耳边低声问道:“宿城那边可有消息?”
贺宇恭敬的回道:“已经准备就绪,大人尽管放心,只要旗帜从方明山的山顶举起,宿城便会立马动手。”
“好,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咱们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贺志平冷笑了一声,想必过几日自己的势力将会再次扩大,他的心中也在思索着下一步棋该走在哪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