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俩只老虎,俩只老虎,跑得快,跑的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真奇怪.........”
迎着风,风和日丽,给人清新带有舒坦的感觉,苏立恒在骑着马游哉哉跑在在古道上,嘴里一直在低声哼唱。
“噗呲,噗呲,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书呆子,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皇图,霸业,前面写的到时不错的,最后那几句,什么乱七八糟的词语。哈哈,笑死老娘了。哎呦,哎呦老娘的肚子哦。”旁边突然蹦出一个少女,用手指指着去苏立恒,然后捂着肚子大笑一番。苏立恒顿时被吓了一跳,出道江湖,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近身都没有察觉,他是挺向往江湖的,快意恩仇,喝最烈的酒,杀最狠的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想想就觉得好玩,他前世可没能好好体会这江湖。
“你谁呀?黄毛丫头,岂能如此笑你苏哥哥。”苏立恒对那女孩开玩笑的说。
“云舒。”
“在下苏立恒,呃呃.........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不错的名字。”
“嗯嗯,想不到你这个书呆子还是有点文采的嘛,要不,我们一块同行,你是要去衡山剑派吗?”少女一副孺子可教的说着,一脸满意,在心里却乐开了花。
“呃呃!呃呃!对对对,我就是去那个什么衡山剑派,听说那里高手无数,我想过去和他们过过招,我这样的武力,是不是可以去当王称霸一方。”苏立恒想着云舒打趣的说道。
云舒一脸懵逼,摸了摸脑壳,带有嫌弃的语气说:“就你,炼骨境界?看来你不知道花儿是怎样红的。”
片刻,俩人一起骑马走古道上,一头扎进森林。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人,苏立恒紧跟着少女,好好去看看这山河,毕竟他也是第一入江湖。前世,各大派为了阻止金兵南下,兴起救天下的狂潮,舍生取义,可歌可泣。到苏立恒崛起之后,天下各大派已经十去八九,几乎实名存亡,令人惋惜。
哒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马蹄声惊破了这一片树林的安静,吓的鸟儿成群飞出。看着云舒的小脸蛋,头发被吹的一起一伏,看起来挺可以的。
苏立恒看着她的样子,想了在汴州城的凌清竹,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才出来没多久,就对她有点思念,我们还会在见面的,清竹等我,回来!苏立恒默默的想着,顿时感到无比的温馨。
“我好开心啊,这次是第一次出远门,爹爹还不允许我门,说什么人心隔肚子,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哈哈,哈,我今天遇见的一个书呆子,蛮呆的,.........天大,地大,我也要好好的玩上一玩。”云舒背着一柄拓木的弓箭,在骑马畅快的时候,突然身体一转,回头一看,拉弓,搭箭,一连五箭,居然射中百米之外的一颗树木,将树叶也给震动了下来,并且排列成一条五星连珠,整整齐齐,甚是厉害。
“好厉害啊,这箭术在武林中也少人能及。”说着,苏立恒也反手拿起弓箭,咻咻咻,一顿连射,百米之外,那个树下也,呈现一条五星连珠,不过,他的有点歪扭。
“好,不错,书(苏)呆子,学得到蛮快的,看我的蓝蝶华云射。”云舒笑呵呵的,双腿一夹,竟然在马背上如同蝴蝶起飞,左右摇摆,一上一下,拉弓射箭,一箭接着一箭,在空中排成一条直线,箭光飞射而出,轰在那颗树下同一个位置上直接洞穿三颗大树。
苏立恒看呆了,他是知道的,这么花式的射箭方式,必须有高超的技术,脑袋运算也要快才行,还有对马匹的控制能力,人仿佛黏在马匹上,可以躲开敌人的各种攻击,俩者差一不可。
“这个是蓝蝶华云射,这个是蝶武拳法的弓箭武技,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教你,书呆子。”
“好呀,那就多谢云姑娘了,多谢云大家。”听着苏立恒叫她什么云大家,云舒心里美滋滋的,好像很享受给人夸的感觉,脑袋轻飘飘的,甚是可爱。
“天色不早了,我们玩要快点赶路,趁着这时间,找个地方借宿一晚。”
“好,走咯。”
俩人一拉缰绳,又一纵马朝着远方奔去,一路烟尘滚滚。
“什么人打扰我的修炼?刚才,那个少女好像使的是蝶舞拳法?这是我们罗天派的秘传?从来不会落入外人的手里,除了宗主大人和大长老一脉之外,其他人都不得学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莫非?莫非?她就是大长老要寻找的人?这次大长老派我去寻找宗主的女儿,一是配合衡山剑派实施统一武林的计划,二就是碰到宗主的女儿,就杀了她,并且嫁祸给那一群不肯合作的老家伙们。...…这个女孩是很像。我得追查一下,看看她今晚会在哪里居住,然后在严形烤打她,逼出秘籍。最后那么小子,随手杀掉算了,早死早超生。”
就在苏立恒和云舒奔腾而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山林小道顶上的树林之中,突然之间走出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头发两边散着开,额头上系了一根彩色带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打扮,一点打扮得妩媚多姿,风情万种招人迷,往往心神不定的人,一眼就会被迷住,然后随她任杀。
就在她自言自语之后,脚步一动,远远跟着马蹄追了过去。
直到天黑,她追到了衡山下,便看见苏立恒和云舒进了一座破败的院子里面。
“衡山剑派和方仙馆的中间地带?里面高手如云,鱼龙混杂,稍微有不注意,也许我会交代在这里,我要办事,却是要快速一点!”
乘着黑夜,这个女人潜伏进了院子的旁边,等待了许久,然后悄悄的摸索过去,准备趁他们不注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