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元奇,交出七修剑,留你全尸。”
宛如雷震般声音在密林中响起,使得迷迷糊糊睡着了郝文栋,一个激灵,把头发上面树叶抖落下来,真想要开口,自己的嘴巴被一个粗糙的大手捂住,支支吾吾,不能说出来一句话。
随之,脖颈一痛,整个人眼前一黑晕倒过去。等到自己醒来,已是青天白日,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环绕了下四周环境,高山流水,青草碧树,牛羊成群,宛若仙境。翻了一个滚,凭借着仅有的力气,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朝着流水边走去,弯下身子,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洗了一把脸,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现在吕叔叔怎么样?”
郝文栋眉头一皱,沉思起来,再次向着水中望去,身后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一身白衣,精神抖擞,腰里面有着一把长剑,眼神如剑,锐不可当。当着郝文栋转过头去,中年男人开口道:“小子,我看你根骨不凡,莫大仙缘,不如拜我,传你道法,成就一段佳话?”
“前辈,多谢救命之恩。只是小子现在跟随叔叔保镖,现在叔叔生死未卜,小子又怎能独善其身?小子知道,前辈是武林中少有飞仙剑侠,还希望前辈能助小子一臂之力,救叔叔水火,小子只愿意拜师前辈。”
郝文栋也不傻,这地方最少离昨晚地方,七八百米,如果不是飞仙剑侠,怎么会有如此能耐。
“小子,你到好,给老夫提条件。不过也罢,看在你颇有孝心,就帮你一次。没有神仙佛,不爱忠孝义。日后你拜入我门下,最重要是要听话,不可违抗师命。为师名叫佟元奇,人送外号〔万里飞鸿〕,住在大自在山,飞鸿洞,与你解救叔叔之后,你就和我上山学习,传承武学。”
佟元奇沉思了一会,答应了郝文栋,并把自己的要求,一一讲了出来。
郝文栋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爽快的答应道:“前辈,小子答应你,能拜入前辈门下,小子三生有幸。”
若是按照郝文栋脚力,何年何月,才能够到青松镇。佟元奇飞剑带着郝文栋,嗖,眨眼间的功夫,到了青松镇客栈,客栈里面一片狼藉。老板坐在了桌子旁欲哭无泪,小二们收拾残羹剩饭,摔碎桌椅。
两人一踏进青松镇客栈,吓得老板众人仓皇逃窜,以为这些人卷土重来。郝文栋对付不了厉害的人物,这几个人,还是可以对付。抓住了老板衣服,质问起来。
“老板,我问你昨天这些镖师,被跛脚老道抓走以后,朝那个方向离开,老实交代,否则卸了你的肩膀。”
郝文栋声音冰冷,吓得老板哆哆嗦嗦,那里还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老板结结巴巴,语言生硬。
“少侠,我绝不敢隐瞒。昨天你逃走之后,跛脚老道和吕镖头打了一会儿,又来了另外一波人。他们出现的时候,这茶杯里面茶水上面出现了一层薄薄冰层,周围空气变得肃杀起来。只见一个女人,横空而出,手中长鞭如同水中毒蛇,破空而出,刺传了入云龙公孙无敌肩膀。就在这时候,只听见公孙无敌惨叫一声,肩膀一沉,血如注涌,脸色瞬间苍白,用着沙哑声音,我们走,拿走镖,留下了吕镖头。吕镖头被女人和一群穿着黑衣人带走,其他镖头也纷纷离开。”
老板讲故事绘声绘色,平日里深受茶馆里茶博士评书影响,郝文栋点了点头,随机看了一眼佟元奇道:“前辈,我叔叔想必是被冷魂峪抓走。刚才老板所言,应该是冷魂峪子午寒潮,定然不是冷魂峪一般人物。”
“冷魂峪抓走叔叔,不是为了镖车。那是为了什么?”
郝文栋百思不得其解,跛脚老道入云龙公孙无敌带人抢走了镖车,这镖车里藏着什么,又能让他们怦然心动。
“去了冷魂峪便知道了,小子?”
佟元奇一把抓住了郝文栋衣领,如同抓小鸡一样,抓着郝文栋。用着御剑飞行,来到了冷魂峪。冷魂峪寒气森森,冷气扑面。冷气穿着单薄郝文栋,咳嗽了一声,搓了搓手掌,哈了一口热气。鹅毛大小雪花,一片接着一片落下,在身上融化。再看佟元奇,还不等雪花接近佟元奇,早已经被无形外力蒸发,消失不见。
嗖!嗖!嗖!
从这左右两边白雪皑皑雪地身处,迸射而出六道锋利无比剑光,伴随着铿将有力地剑鸣,六把宝剑拦腰折断,掉在了地上,左右两旁大汉,从这雪地上一个鹞子翻身站起身来,目光一凝,质问起来。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冷魂峪?”
面对这些人质问,佟元奇懒得回答,只是带着郝文栋继续向前走去,六人壮汉纷纷闪退,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刚才小露一手,使人毛骨悚然,连忙回去禀告。
“吕镖头,到底为了什么?你连我这个大美人也不要,也要保守替一个死人树王峰秘密?”
冷芊芊纤纤细手,宛若玉葱,细嫩柔滑划过吕相林胸膛,吕相林胸口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胸口起起伏伏,嘴角略带鲜血,苍白干燥。
“冷姑娘,吕某怎么会有秘密,吕某只不过是冷姑娘花裙下征服者?”
这些话一出口,冷芊芊脸色越发冰冷,走到了火红的火坑旁,用这里面火烙搅动了一下,火星四射,火势更旺,拿出来火烙吹了一下,冷芊芊樱唇一笑,指着吕相林道:“吕镖头,给你这烙个字,芊,从今以后,你永远是我冷芊芊男人。”
话音一落,手中火烙戳在了吕相林胸膛,肉皮次啦作响,发出来焦臭的味道,吕相林一时间满头大汗,苍白脸上却依旧流露出来淡淡的笑容。
“多谢冷姑娘此字,我吕某人这一辈子最幸运两件事情,那就是选对伴侣,选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