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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夜遇女医 为梦一妻

开元快刀 梦倾纱 2353 2024-07-06 09:57

  渭南。

  此处距离长安不到五十里地,官道也平整,打算在此歇脚。在县城里吃过一些东西,找了家客栈休息。昨天赶了一夜的路,追风马休息两三回。让他有些懊恼,原本就为父亲的事烦心,现在马匹也不给力,还不如自行前往长安方便。

  这么一想,便决定下来,傍晚时分丢去追风马赶路。当年为坐骑起名追风,就是意欲着快如风。如今到好风没追上,反而成为累赘。

  心中遐想片刻,房间内就传出鼾齁声。外面的太阳,不知不觉已经西下。反观杨鼎,依旧在床上大睡。看来母亲的难过和父亲的死,让他精疲力尽。

  “嘭!”

  紧闭的窗户不知被什么东西砸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嗖”的一声,一枚银制飞镖射入床边的墙壁上。窗户被打开的一刹那,他就已经醒了。

  眉头一皱,取下飞镖,拿过信纸,上书:

  “师在奉天。”

  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师父终于找我了,看来他老人家知道这次挑战能赢,在奉天给我摆下庆功宴。

  奉天距离长安不是很远,以我现在的脚力,三五天就能到。

  “好,哈哈。”

  纵使沉稳的杨鼎,看见这张纸条,也是眉飞色舞,笑声连连。此时已是傍晚,将纸条烧掉,在客栈简单吃些东西,朝着长安而去。

  话说,他师父是谁?就是在他年幼时,传授开元刀法之人。只不过这位高人,十几年来没有联系过他,如今突然联系,怎能不开心?

  由于接到师父的传信,对于弄清楚父亲的死因,和报仇都有了足够的信心。对于母亲身前立誓,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行至长乐坡地界时,圆月高照,寒风呼啸。地面的积雪已经达到一尺多深。凭借多年的脚力,走在雪面上只留下一个浅显的脚印。

  剩余一半路程时,忽见前方走来一个黑影。没察觉到恶意。打算凑近观看,谁知是一名少女,看模子也就,十八九岁。

  长的清纯可人,身姿优美倾城,真是一绝色美女。就连他都不禁多看几眼,心想,“等我报过杀父之仇,定要把你娶回家。”

  那少女见迎面走来一名男子,又略带笑意的盯着她,手里的锄刀加大了力度,一脸惊恐的盯着杨鼎。他反应过来,脸颊一红,脚掌一点飞走了。

  少女好生奇怪,却也没有说什么。紧了紧身上的箩筐,里面放满了草药,朝着村子走去。

  杨鼎也是一脸喜悦,原来那位姑娘是名女医。这跟自己的身份不约而同,以后受伤可以让她医治。就是不知道医术如何,看这用功的样子,肯定不会差。

  二十五年没有碰过女人的杨鼎,在遇见心仪女孩时,是那么的可笑,竟然带着一丝少年的遐想,看来儿女之情真的叫人难以琢磨,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的力量。

  走到可以看见长安的地方,不在往前挪一步。刚好附近有几户人家,挨个敲门。最后在一间破旧的草屋里留宿。

  开门时,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一脸皱纹,身体佝偻着,满头白发,皮肤焦黄。在杨鼎再三请求和保证下,才让其进来。

  原来老婆婆的儿子和儿媳都在长安城做短工,偶尔夜里会回来。杨鼎也没说破,老人家只是牵挂儿女,听见敲门声便以为他们回来了。

  一开始老婆婆不准许他进来,也有些郁闷?历朝历代民间百姓都知道,夜里留宿的客人,第二天早上都会留下点银两或者铜钱。

  以他的着装打扮,老婆婆是盼也盼不来的。今日为何这样?原来啊,她家里还有一个小孙女,四五六岁,长的娇嫩可人,活脱脱一个绝色小美人。

  应该是害怕杨鼎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到时候她一个老婆婆抵抗不了。对方领着杨鼎来到小屋,这是她平时睡觉的地方。儿子儿媳不在家,老人家就带着小孙女睡在主屋。

  小屋的布置很简洁,除去一些日用品,没有其他摆设。走到床边时,他的脸上又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床上的被子是新的,老婆婆的儿媳很孝顺。

  寒冬腊月,没有取暖的东西,她一个老人哪里扛的住。原本还想睡上一觉,看见这床被子,睡意全无。

  盘坐在床边,准备练练心境。这些时日,情绪起伏有些大,再说入定比睡觉更加能够放松身体,就没有犹豫,其次,睡人家的新东西,感觉有些别扭。

  不知不觉已经听见鸡鸣声,这时候城门也开了。心知老婆婆的儿子儿媳,若是昨晚没事,今日一早便会回来。准备起身相告。

  老婆婆早已起来,正在做饭。心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从腰间取出一锭白银,放在桌子上,径直离去。由于害怕老婆婆受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大概走出几里路时,遇见一对年轻夫妇。他们看见杨鼎后,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急冲冲的朝着家里跑去。

  他突然一笑,当年父亲应该也这样担心过自己。在城门边上找了家客栈,决定先痛快地睡上一觉,于正午时分再去大雁塔挑战詹天。

  小二送他去房间时,还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怎么看见路的,比一些武林中人还厉害。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二随口问了句,

  “阁下是来观看挑战的,还是快刀本人?”

  古话说的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别人问他,怎能回避?

  “在下杨鼎。”

  小二悻悻然,也就不说话了。

  对方走后,躺在床上大睡。也许是心情原因,一上午没有发出鼾声。睡的也踏实,只是耳边断断续续能听见小贩的叫卖声。

  这并不影响他睡觉,时间一晃,一至中午。在客栈简单吃过饭,朝着大雁塔而去。

  “掌柜子,你说那人奇怪不?我问他是看客,还是快刀,他说自己叫‘杨鼎’,这人就这么希望出名吗?”

  哐当一声,掌柜手中的毛笔掉在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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