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扑食,恶风先到,只见一只虎爪横扫而来,若是被扫中秦寿怕是要开膛破肚。
秦寿见状瞳孔微缩,全身一紧,周身旋起一阵血风包裹了秦寿全身,从外看起来只见血红色的风中隐约有个人影。
这血风在秦寿看来是异常的缓慢,周遭的一切事物通过五官涌入大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现就像思维的速度超越了现实,身体的反应速度也隐隐突破常规。
秦寿仔细的感受这种状态,心中隐隐猜测可能和之前吃的那颗红果有关。
“没想到啊!,穿越十年外挂终于是到账了,而且还是如此巧合的方式获得”秦寿心中像到。
“该给这个能力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子弹时间?,还是时停效果?”
秦寿看着缓慢扫来的虎爪思考了片刻。
“算了先解决这只老虎吧”
秦寿想到这里,做出双手握剑动作,由横改立向下一斩,一声虎啸跟着出现,力量在速度的加持下,虎爪宛如纸糊的一般应声而断,秦寿退出了那种状态,环绕的血风这才缓缓散去。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真是血风虎啸神通现,横剑立斩恶虎爪。
“刚刚一剑好像劈出了虎啸声”
“那招就取名,血风虎啸式”
秦寿看着断了一只爪的老虎像只受惊的大猫一般在树林间上蹿下跳逐渐远去边想到。
秦寿收了架势还剑入鞘,动作间牵动了之前的伤口,疼的那是龇牙咧嘴,这一疼全身也涌来一阵酸痛感这是之前压榨体力赶路的后遗症,看着血腥味浓郁的虎爪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秦寿捡起虎爪,在林间找了一片干燥的空地,随手薅来几把枯枝烂叶,用火镰点燃,将虎爪在火上燎去毛发,接着用剑穿起着,折来两根拇指粗的枝丫架起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肉香就飘荡开来,秦寿边吃烤虎爪一边望着星空,天边渐渐泛白,篝火照亮了大片林地在黑夜中像是指路明灯。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几个刀兵要是敢顺着火光找来,刚好给刘雷报仇,哼!”秦寿边吃边想道。
秦寿吃饱后爬上附近最高的一棵树顶上四处观望,可惜周围山高林密看不真切,仔细倾听也没有什么动静,只能作罢。
就近找了个舒适的树枝趁着天还没亮躺着休息片刻,准备先养足精神然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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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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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再睁眼居然已是日上三竿,再看周围林间依旧静悄悄。
秦寿皱眉想到:“这附近可能是那断爪老虎的地盘平时没有其它野物敢来”
“想起那虎爪的味道,感觉肚子又有点饿了”
秦寿一个翻身轻巧跃下树,简单清理了一下昨晚的篝火痕迹,顺手取了点草木灰,然后找了个有阳光的位置仔细检查起了肩膀上的伤口,这一看才发现伤口之前已经结痂,昨晚用剑又拉扯开了,所幸的是开口的区域不大,出血也不多。
秦寿撕了点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好伤口,照着朝阳辨明了方向。
“既然没有找来,那我就去找你们!,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血风虎啸”秦寿一边想着一边钻入了树林中试图找到来时的路。
转眼太阳已经西斜,秦寿坐在山顶的巨石上沉思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脚边是满地羽毛和骨头不远处的篝火还在燃烧,对于秦寿在血风中的速度来说,抓几只山鸡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问题是现在秦寿迷路了。
秦寿所在这山一边陡峭另半边平缓倾斜,整体就像平地斜斜凸起的一块大石头,从半山腰开始长着稀稀拉拉树木并一直延伸到山脚,从山上看去,山的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林海并且毫无人迹,只有在远处隐约可见有一条大河,河水似乎有些泛黄。
“淦,看来这下彻底迷路了”秦寿站起身来对着远处的河流叫骂到。
“虽然那一窝野鸡很香”说着咂了咂嘴。
“现在只有到哪河边顺流而下拼拼运气了”
几天后秦寿到了河边并用用竹子扎了个竹筏现在准备下水。
竹筏不大,由十来根拳头粗细三四米长的生竹用藤木皮捆扎而成,浮力勉强可以撑起秦寿,在确定竹筏的可靠性后秦寿开始了两次人生中的第一次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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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知道这一漂就是十几天,期间河道汇入了一条更大河流中,幸运的是一路上河水虽然浑浊但是水产丰富,秦寿用剑扎了不少大鱼,几次上岸烤了作为干粮果腹,到现在漂流了这么久,今天是第一次隐约听到人声。
“好像在喊苍什么,黄什么的”秦寿站直了身子仔细倾听到。
随着水流推动竹筏逐渐靠近,声音变得清晰。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秦寿看着远处大船上的黄帆布跟着低声念到。
“这不是黄巾军吗!,张角这就起义了?”
“现在皇帝姓什么来着?”
“在镖局平时大家除了练武,聊的大都是谁家的姑娘更水灵,哪里又闹灾死了人”
没想到这就到了东汉末年了,秦寿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年,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平行世界的汉朝,由于历史不好,对社会局势又没什么认知,到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准备。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秦寿哼着歌驾着竹排向黄巾军的大船靠近,黄巾军的这艘大船整体木制,有一帆呈黄色,上书有十六个大字正是黄巾的口号,现在黄色的风帆鼓满,推动着船只逆流而上,秦寿架竹筏靠近后撑起一跃跳上了甲板,甲板上的众人见忽然跳出个人来,惊的连口号都忘记喊了,拿着刀叉棍棒就围将上来。
众人头缠黄巾,大多数穿着颜色各异的粗麻布衣,个个面黄肌瘦,不一时其中一身着藤甲的人排众而出,对着秦寿打量起来,只见秦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半边袖子没了踪影,腰间衣服也少了一截,肩头包起一大坨,身上血污混着泥水妥妥一个乞丐造型。
“壮士来此是要加入吾等共造大业吗?”藤甲之人细细打量一番后问道。
“额,算是吧”秦寿挠了挠头接着问道。
“我在深山野林中失了方位,只能顺水而下寻找路途,不知现在这所在的是什么河?”
“我们现在在黄河上”藤甲人回答道。
“黄,黄河!?”秦寿目瞪狗呆,这差了十万八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