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镇龙离开少林,骑着白马奔向长安,在元宵节这天来到长安。这长安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种商铺琳琅满目,好不热闹,不愧是帝都,到处都是小贩的吆喝声和叫卖声。
慢慢往前走,看到前面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不时发出叫好声,程镇龙走了过去,原来是有一个江湖人士在卖艺,这种情况在长安很正常。程镇龙饶有兴致的抱着双手看,只见卖艺人五短身材,八尺长棍在他手中呼呼生风,棍风凌厉,一招直捣黄龙,一招追风逐月,一招横扫千军,应接不暇。
耍完棍,艺人将棍子往地上一插,开始收钱“各位父老乡亲,我乃益州人士,流落至此,身无分文,望各位父老乡亲捧个场。”
说完拿着盘子转了一圈,无数铜板落入盘子里。程镇上掏出一两银子,手指轻轻一弹,银子飞到盘子里,就在落盘瞬间,艺人伸出两个手指夹住了银子,说了一句“多谢公子。”
人散去,艺人把钱放在口袋里,挂在腰间,正好有一个人擦肩而过,手上立马多了钱包,艺人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小偷的手,双方开始过招,两人飞到空中,从空中打到地上,又摔滚在地上打,两人不分胜负,艺人始终死死抓着小偷的手不放。
小偷恼了,破口大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是纯爷们,不是大姑娘,你总抓这我的手不放是什么意思,这钱我就是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敢跟我通天神猿耍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就好好教你做人”,艺人不甘示弱。
忽然刷的一声,有个东西打到他们手上,两个人同时松开了手。钱袋飞了出去,落到另一个人手里,两人同时转身,立马拱手到:“今日在此能遇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无魂飞刀李天兆,真是三生有幸。”
李大侠笑着掂了一下钱袋说道:“碎月神偷史先吏,通天神猿侯介休,在下觉得钱袋应该物归原主,大家交个朋友,不知两位大侠意下如何。”
两位连忙拱手到:“真是不打不相识,我们去前面喝一杯吧”。说完三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程镇龙来到勋国公府上,把信交给勋国公殷汝煜。看过信,国公点点头道:“真是后生可畏啊,当年少林十三棍僧救驾先帝有功,朝廷没有忘记,既然方丈相托,老朽一定尽力。”
镇龙起身作揖感谢,刚好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蓝白相间衣裙,身材窈窕,肌肤白皙,容貌怡丽的姑娘,走过来向勋国公行李:“女儿拜见爹爹。”
勋国公微笑着点点头道:“娇儿,快来见过程公子。”
国公之女,大家闺秀,转身向程镇龙行礼:“小女子殷玉娇见过程公子。”说完满脸害羞,脸颊绯红。
程镇龙连忙回礼,也是脸红心跳。
离开勋国府,已经是掌灯时分。长安城更加热闹,各家各户的门前和房檐下都挂起了五彩花灯,路上的人也提着花灯。
程镇龙来到一家客栈,名叫成名客栈。要了一间上房,进了房间,把包袱放在桌上。听到楼下有人问还有没有房间,过了一会,他听到隔壁门开的声音,有人住了进去。
程镇龙出了客栈,去赏花灯。天已经黑了,但整个长安灯火辉煌,各色各样的花灯把长安妆点得像姑娘的容颜一样光彩夺目。大人小孩,男男女女,提着花灯在大街上穿梭。青年男女很多都去河边放灯。
程镇龙边走边看,路过一家铺子,看到铺子前面的摊子上摆了许多漂亮的花灯,程镇龙看中了其中一个做工精细,造型独特的小花灯,拿在手里反复看,这时一个百胖的中年人走过来笑容满面的说道:“这位公子买花灯吗,本店花灯各色各样都有,但公子手中这个,已经有一位姑娘预定了,公子可以看看其他的,实在不好意思啊。”
“请问老板贵姓,”程镇龙问。
“小老儿姓吴,是苏州人,来此经商多年了,”老板回答。
“吴老板,这个花灯确实与众不同,可惜了,”说完正准备走。
“哟,真是巧了,公子,你看,就是这位姑娘预定的花灯,”吴老板说道。
程镇龙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绸缎,身材窈窕,玉雪肌肤柳眉杏眼,头发插着一个红色的发簪,簪子尾部是一朵洁白的梨花,倾国倾城的姑娘走到他旁边,对他微微一笑,这红颜一笑,百媚顿生。
程镇龙感到整个人快要窒息,转身要走,姑娘拿起花灯,微笑着对程镇龙说:“这个花灯是我让老板定做的,如果公子不嫌弃,可否陪小女子一起去河边放灯。”
程镇龙面对如此巧丽佳人,无法拒绝,于是点点头,说道:“荣幸之至。”
两个人并肩而行,走到河边,两人蹲了下来,各自用一只手轻松举起花灯,放到水面上,姑娘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许愿。程镇龙看着姑娘许完愿,两人起身走上大街。
“不知公子贵姓?”姑娘问到。
“在下姓程,程镇龙”
“未曾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秦,秦芳菲。
“程公子是长安人吗,还是来此办事?”
“来此办事,”程镇龙回答。
又走了一段,秦姑娘莞尔一笑,说道:“那么,程公子,我们就此别过,小女子要回家了。”
“秦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程镇龙站在原地,目送秦姑娘离去,秦姑娘走入人潮,对他回眸一笑,然后消失在人海中。
住在程镇龙隔壁房间的人,此刻正在挑灯夜读,这时一个从洛阳来赶考的读书人,一个白白净净的求生,尽管外面花灯绚丽多彩,但他不为所动,没有和多数人一样去赏花灯,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店小二敲了敲门,说道:“客官,你的饭菜好了,我给你端上来。”
“请进”,读书人道。
“客官如此用功苦读,今科必能高中。”店小二进屋把菜放下说道。
“多谢你吉言,”书生回答。
“客官请慢用,”小二说完退了出去。
长安的花萼相辉楼张灯结彩,楼上挂满花灯,门前有金吾卫把守着。楼前不远处是十字路口,从门口到十字路口两边都站满了羽林军,因为有大人物要来花萼相辉楼赏花灯。
酉时已过,十字路口前的大道上,两边都是羽林军,一辆黄色的,多匹马拉的马车缓缓的向花萼相辉楼的方向驶来,马车前由羽林将军骑着马,带着上百个羽林军士兵开道,马车后由左金吾卫中郎将带着几十个金吾卫压阵,马车慢慢靠近十一路口,十字路口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房屋的门和整个屋檐下,屋脊上都点缀着五彩花灯。
马车刚刚来到十字路口,忽然从东西南北各个方向的房顶上飞下来几个蒙面刺客,挡住了去路。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羽林军将军大喊一声,拉住马缰绳。
羽林军,金吾卫的一部分士兵立马护住马车,其他人朝刺客充了过去。刺客没动,突然一个赤手空拳的蒙面人开始运气,双掌掌心向上,气沉丹田,双掌击出,从他的手掌里飞出两排血色的掌印,将最先冲过来的十几个士兵打飞了出去,这个蒙面人就是地罗门掌门,千手阎罗佟灏,他刚刚用的的武功就是千手阎罗掌。
另外一个蒙面大汉手持大刀,刀背上穿着五环,发出秋水一般寒冽的刀光,此人就是纵横西域大漠数十年,专门打劫过往客商的乌驼帮帮主,江湖人称千漠寒刀的尹骉,他所用的大刀叫做秋水饮马刀,只见大汉双手握住刀柄,一刀挥了出去,一刀寒光从刀锋闪出,冲过来的几名士兵被刀光砍中,倒地而死。
有一个蒙面人手持短剑,突入人群中,出剑极快,很快杀翻十几个,被杀的人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的血线,这个刺客用的是上古神兵鱼肠剑,专诸曾经用它刺杀过吴王僚,这名刺客就是江湖人称腾云鲲鹏的鲲鹏堡堡主金羽弛。
其中有一个身材较矮的蒙面人,手持双刀,左砍右斩,所向披靡,砍死了二十几个羽林军士兵,这个人是武林盟主周百富之子,周梦龙的贴身护卫,江湖人称冷艳双刀,冷芙蓉,此人长得花容月貌,却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天生的杀人机器,使用两把芙蓉双刀,武功极高。
还有一个使暗器的,暗器出手,弹无虚发,中暗器的士兵流的是紫色的血,暗器极其毒,此人是唐门第一暗器高手唐折,所用的暗器是梅花七型镖。还有一个蒙面人使剑,此人身材窈窕,也是女子,头上插着绿色的簪子,簪子尾部是一朵洁白的梨花,此人剑法飘逸,无人能敌。
几个人很快就把一百多个护卫杀得只剩十几个,十几个人拿着刀瑟瑟发抖,退到皇上马车前,皇上吓到了,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
千手阎罗双掌齐发,无数血掌印飞出去,打死了剩下的十几个士兵,拉车的马和马车被掌力震到,马惊了扬起了前蹄,马车剧烈摇晃,皇帝跌跌撞撞的从马车下来,面对几个蒙面刺客。刺客一阵狂笑,提着刀剑,慢慢向马车走过去,皇帝手扶马车,冷汗直流。
在刺客出现后,十字路口东西南北各个方向都有军队来救驾,但被挡住了,他们不是被地上的刺客挡住,而是被房顶上三个天弦门的高手用琴声魔力挡住。
十字路口西面的房顶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身穿灰色衣服,他的腿上放着一把黑色的古琴,他不停的弹奏着琴,发出的琴声让人撕心裂肺,摧肝断肠,头痛欲裂,无数刀剑的影像从伴随着琴声飞出,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从西面救驾的士兵,此人是天弦门天弦老祖座下大弟子诸葛无忧,江湖人称五指天蝎,武器就是断肠琴。
南面的房顶上坐着一个黑衣女子,腿上放着古筝,她的弹奏声像暴风雨,无数琴弦的影像挡住了南面来救驾的虎贲军,这个女子是天弦门二弟子瞿婷,外号天煞姑仙,擅长弹奏古筝,武器是魔音古筝,此人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武林圣史。
北面的房顶上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怀里抱着一把琵琶,销魂的琵琶声如铜墙铁壁,阻挡了西面来救驾的金吾卫,这个女子是天弦门三弟子古敏,外号天衣舞凤,善于弹奏魅影琵琶。毫无疑问,这三个人都是天弦门的得意弟子,擅长用琴声杀人。
此时的东面,十三名蒙面人手持弯刀与前来救驾的羽林军大战,这十三人武功极高,刀法快准狠,刀刀致命,杀得尸横遍地。
四面受阻,刺客靠近,眼看刺杀即将成功。正在危急关头,一个黑影落到刺客面前,大喊一声:“皇上别怕,我来保护你。”只见来者高大威猛,手持方天画戟,此人乃羽林军教头,大唐第一勇士程镇豪。
程镇豪将画戟指向刺客,说道:“大胆逆贼,敢行刺当今圣上,也不问问我程镇豪手中的方天画戟是否答应,”说罢提戟而上,几个魔派刺客围着这个大唐第一勇士程镇豪,像走马灯一帮厮杀,程镇豪将手中的方天画戟舞得如狂风暴雨,躲开千手阎罗掌,打落唐门暗器,顶开千漠寒刀,挑开鱼肠剑,挡开冷艳双刀,打飞了长剑。一番厮杀,不相上下,刺客暗暗感叹,这小伙真是神勇无敌。
忽然东面的房顶上飞来了一个人,站在房顶上,白衣黑袍,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玉笛,开始吹奏,笛声杀气腾腾,与琴声,古筝声,琵琶声不断碰撞,这是内功的较量,此人是大唐第一神捕,玉笛神鹰吴飞龙,一根玉笛走遍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玉笛的笛声渐渐压过了琴声,古筝声和琵琶声,三人弹得满头大汗,突然三人同时断了一根弦,所有音乐停止,阻碍解除,各个方向的大军潮水般涌过来。
眼看大势已去,天弦门三人施展轻功飞走了,手持弯刀的十三名刺客取出绳索,将带爪的一头抛上房脊,攀爬着绳索逃上房顶,很快也消失了。其他几个高手看到这种形势,不敢恋战,从怀里掏出一个烟雾弹,往地上一砸,顿时浓烟滚滚,等烟散去,刺客早已经不知去向。
皇上没心思再赏花灯,在大军护送下回到了寝宫,第二天朝堂震怒,命令各部尽快缉拿刺客,吓得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武举之路
大唐内忧外患,武将人才凋零,朝廷举行武举考试,主要是为国家选拔将才。本次武举考试由兵部尚书主考,皇帝亲自把关。报名应试者不计其数,有将门之后,江湖豪杰,有武林世家,各派高手,还有来自五湖四海和番邦的高手。
大家都希望能独占鳌头,夺得武状元。武试不仅仅考武功,还考策略,兵法,策略在贡院考,武试考弓马,射箭,搏击,兵器,举石,武试在校场考。
兵部给每个考生编了号,用长宽一尺的白布,上面写上号码,匿名进行,防止有人作弊。考试可以自带兵器,也可以骑自己的马,但要在兵部备案,考试之前还要认真检查。
程镇龙牵着白马,拿着兵器胸前缝着八十一号号码布,来到校场口,校场口守卫极其严,很多人排队接受检查,依次入场。
轮到程镇龙,守门的小将看了他一眼,说道:“按照兵部尚书程大人的指令,你的兵器和马匹要接受检查。”程镇龙递过兵器,一个士兵接住,“哇,这时什么兵器,怎么这么沉啊,”士兵吃力的双手扶着兵器,另一个士兵将裹在兵器上的布慢慢扯了下来。
兵器发出的光芒闪住了众人的眼睛,只见这件兵器是一杆银枪,枪身雕有一龙,枪头如盛开的莲花,两侧是飞舞的凤凰,这就是蟠龙银凤枪。众人称赞,真是好枪。
“那这马叫什么名字啊?”士兵问到。
马还要有名字,这都没听说过,程镇龙灵机一动说道:“回大人的话,此马全身雪白,能日行千里,难觅踪影,就叫雪影”。
所有人都进场了,大门一关,所有考生在校场边上列列队等候出场。这时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喊到:“兵部尚书程大人到。”
只见一名五十岁左右,身穿官服的人走了进来,所有人立马行礼。程大人走到考生面前,左右看了一下,眼神犀利,让人不敢直视,接着说道:“如今天下纷乱,战火四起,正是男儿报效国家,建功立业的绝好机会,各位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我欢迎大家来此参加本次武举考试,希望大家展示平生所学,金榜题名,将来为国出征,”众人一片欢呼。
“武举考试正是开始,第一关,硬弓射靶,”一名小将手里拿着册子对考生喊到。
考生十人一组,每人一张弓,五支箭,对面五十步处放了十个红心的箭靶,弓为一百五十斤弓,这是最低的,有能力者可以选更强的,射完一组换个下一组。有意思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箭射到哪里去了,看得旁边记靶的兵无奈的摇头。
终于轮到程镇龙上场了,他直接要了五百斤弓,吓到众人了,他从容的走到自己的靶位前,拉开了弓,五箭射出,全中红心,引来一阵叫好声。
所有人射完,开始第二场:举石,石头是坚硬的大理石,打磨成方型,上面有提手,最低重量为一百二十斤。地上摆满了石头,从一百二十斤到一千斤,多少士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进来。
十人一组开举,必须举到头顶,举到举不起来就结束,这拼的就是力气,很多力气小的,连最轻重量都举不起来,力气大的壮汉,有能举三四百斤的,也不得了了。
程镇龙上场,直接走到千斤巨石面前,拉开马步,将衣服下摆往右一甩,一个气沉丹田,双手抓住提手,其他人都紧张的看着他,只见他双手用力,大喊一声,将巨石慢慢提了起来,提过膝盖,又过腰,再过肩,最后举过了头顶,面不改色,然后慢慢的放了下来,摆在地上,这一操作,看呆了众人。
第三关考骑马射箭,校场边每隔一百步有一个靶立在那里,共有十个靶,考生骑马射箭,在狂奔的马背上拉弓射靶,第一位考生到第二个靶位时,第二个考生上马准备。这一场考的惊心动魄,很多考生从马上摔下来,还有很多人射出的箭,吓得考官到处躲。
程镇龙拍拍他的白马,拿着弓箭上马,在白马的狂奔中,十支箭依次射出,箭箭中靶心,考官终于不躲了。
第四关考搏击,比的就是拳脚功夫,所有人分组较量,胜出者再较量,较量开始,程镇龙却发现自己没有对手,原来是单出了他一个人,直接进入下一个轮次。
拳脚无眼,但却是各个考生的看家本领,各种招式,各种拳,腿法,掌法,稀奇古怪,一片惨叫声后,第一回合打完。
从第二回合开始,程镇龙使出练了十五年的少林功夫,依次打败各路高手,获得第一。
最后一关是兵器,也是战场上必不可少的本领。很多考生都是自带兵器,兵器五花八门,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有。也是分组比试,直到决出第一为止。
校场变得像战场一样,只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和惨叫声,武功弱的一招就倒,好一点的能打几个轮次。
程镇龙手握蟠龙银凤枪,所向披靡,一路挑翻了和他较量的所有对手,最后独占鳌头。
“本次武举考试结束,数日后皇榜公布结果。”随着考官一身吆喝,今科武举落下帷幕。
数日之后,盛大的科举考试也落下帷幕,五湖四海的读书学子在长安城到处游荡,等待发榜。
与程镇龙同住一家客栈的读书人回到客栈,收拾行囊,离开长安回到洛阳,他家是名医世家,在洛阳开了药店,父亲华清荀是华佗神医的后人,医术高明,人称当代神医。
书生名叫华成龙,身为名医之后,却不懂医术,父亲让他从小读书,考取公民,以救更多苦难人,正所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父亲希望他救的是人心,而不是人身。
说好的数日,却是漫长的等待。数月后,文举武举同时发榜,华成龙高中文状元,程镇龙折桂武状元。一时长安轰动,春风得意,二人骑着高头大马,戴着红花游长安,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