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长安城里非常热闹,听说百国朝贡,宁远国,大食国,日本,新罗,天竺,安南,波斯等多国纷纷来大唐朝贺,长安城里到处可见身穿各国服饰,相貌各异的人。
华成龙和程镇豪走在长安街上,程镇豪说道:“华兄,你看如今大唐繁荣昌盛,民富国强,百国来贺,正是天下百姓所要的太平盛世。”
华成龙摇摇头道:“我并不这么认为,从官银被劫一案和圣上遇刺,虽然表面上看案子已经暂时告破,相关人等也认罪伏法,但后面掩藏的真相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金雨弛和唐折至死也没有交代幕后黑手是谁,很多参与的逃犯依然逍遥法外,洛阳和长安在和谈阶段相继被围,而现在各国却争相来贺,我看这并不是因为大唐强盛,而是危机四伏,他们前来朝贺也许目的并不单纯。”
程镇豪不太明白华成龙所说的话,问到:“华兄认为,他们会对大唐不利吗?可如今大唐国力,也不是那些小国家可以比拟的。”
华成龙说道:“我只是预感,但愿是我多想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看到前面围了很多人,看墙上贴的东西,程镇豪和华成龙往前走,看到墙上贴了黄榜,上面写到:大唐公主华婉,年芳二十,今皇榜昭告天下,大唐睿宗皇帝将于五月十七于长安北校场举行万国比武大会,诚邀天下青年俊杰前来,比试武艺,最后胜出者即封为驸马。
程镇豪和华成龙走出人群。
“原来皇上要为代国公主比武招亲啊,”华成龙说道。
“长安城这么热闹,难道都是来参加本次比武招亲的?”程镇豪说道。
“不知是谁想出来的主意,难道是皇上本人吗?照说,公主金枝玉叶,不必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选驸马,”华成龙说道。
“也许是公主的意思,也可能是为了彰显大唐国力,”程镇豪回答。
华成龙点点头说道:“对啊,程兄乃大唐第一勇士,你要是去参加比武招亲,肯定能力挫群雄,当选驸马。”
程镇豪笑着摆摆手说道:“华兄抬举我了,这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再说,我也没有这个打算,如今边疆叛乱,我还要为国征战,儿女情长的事,还是先割舍为好。”
华成龙说道:“程兄此言差矣,这不仅仅是选驸马的事,更重要的是大唐脸面,如果你不参加,而大唐没有人能拔得头筹,那大唐脸面何存。”
程镇豪叹了口气,看着华成龙,过了半天,才说:“这事情真要像你说的这么严重,我,我考虑一下吧。”
两人继续往前走。
回到家里,程镇豪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并说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老太太听完,沉思良久,说道:“豪儿,本来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也该寻个姑娘成亲了,但这次比武招亲,又是选驸马,娘怕你有什么闪失,也不想你卷入皇室太深,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只求安稳的过日子,不奢望荣华富贵,但事关重大,你还是自己决定吧,娘也不能替你做主。”
程镇豪在经历了生死后,也很慎重,想当初元宵救驾,被封左金吾卫中郎将,官银被劫,自己拼死拼活,差点人头落地,长安之战,没有封赏,最后差点命丧刑场,面对反复无常的现实,自己不会再想荣华富贵,加官晋爵,只要平安就行,但心系大唐,自己不希望在国家危难之际逃避责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无比纠结。
第二天一早,程镇豪出门就遇到勋国公殷汝煜,程镇豪忙行礼问到:“上次的事,多谢殷国公仗义相救,不然在下这条命也就早交代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日定当报答,不知殷国公此次来有何要事。”
殷国公笑着说:“程公子不必客气,人间自有公道,怎么能容恶人胡作非为,上次后,皇上盛怒,已经将负责此案的索云里,邱神迹,周星,来郡成四人革职查办,听后发落,老夫这次来,是为万国比武招亲之事,想必公子已经知晓。”
“此事我确实已经知晓,但关系重大,我不敢轻易决断,或许我应该置身事外,”程镇豪说道。
“为了大唐荣誉,还请公子放下心中成见,参加此次比武,公子乃大唐第一勇士,定会不辱皇上和大唐百姓的期望,老夫此次是来请求程公子的,还请程公子不要推辞才好,”勋国工道。
程镇豪思考良久,看在勋国公对程家三兄弟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勉强答应参加此次比武招亲。
六日之后,万国比武招亲大会在北校场隆重举行,校场中间的比武擂台上铺着红地毯,两边放着大鼓,边上放着各种武器,从擂台下的台阶两侧到校场入口两侧都有士兵把守。
校场四周由羽林军重兵把守,因为在校场一侧搭了台子,上面坐着当今圣上和公主殿下,旁边坐着许王李素节和郡主李令晖,再过去还有勋国公殷汝煜,勋国公之女殷玉娇,他们身后站着太监,宫女和保护皇上的贴身护卫。擂台和羽林军中间位置,坐着各国使节代表。
时辰到了,参加万国比武招亲的勇士纷纷进场,校场口搜查很严,不允许自己带武器,也不准私藏暗器,毒药之类的东西。挨个搜查完,由士兵负责带到各国使节的位置,等候比武开始。
每个参加的人都有记录,并由兵部随机编排对阵双方,比武胜出者继续比赛,失败者自动退出,直到最后一名胜出者。
大家陆续就位,但看台上的皇上和许王,勋国公都在焦急等待,不时的看看校场口,因为程镇豪一直没有出现。这位大唐第一勇士不出现,心里一直悬着。
主考官小心翼翼询问皇上,是否可以开始比武,皇上摆摆手,示意再等一等,台下一百多位参加比武招亲的各国勇士也在焦急的等待着,不知皇上为何一直没有下令比赛开始,更多的人则是偷看看台上的公主和郡主,以及殷小姐,三位金枝玉叶如花朵绽放,艳冠群芳,无与争锋,引来万众瞩目,或许顺并可以选个郡马和国公快婿。
皇上坐在台上,和许王及殷国公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朕看今天来参加万国比武的勇士不少,不如给晖儿和玉娇也选一个快婿,两位意下如何?”
“多谢皇上美意,臣当然非常愿意,但不知小女的意思,”许王向皇上拱手行礼道。
殷汝煜连忙拱手行礼说道:“能得皇上如此恩典,臣受宠若惊,也是小女的造化,我想小女也深感荣幸。”
旁边的三个大家闺秀一听,羞红了脸,都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皇上一看,哈哈大笑说道:“你看,三个小丫头还害羞了,朕就是这么一说,你们自愿,朕绝不会勉强的。”
公主行礼说道:“多谢父皇为儿臣的终身大事操劳。”
郡主也行礼回道:“多谢皇上恩典。”
殷玉娇回礼说道:“玉娇多谢皇上隆恩,只是玉娇还没有做好准备。”
皇上一听,摆摆手说:“这都不是事,放心吧,朕自有分寸。”
这时,较场口走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男子,正是大家翘首以盼的大唐第一勇士程镇豪。
此时的程镇豪步伐坚定,表面平静如水,目光坚毅,但内心其实非常忐忑,不是因为那些未曾交手的对手,也不是害怕自己会输,而是面对面前充满杀气的擂台和坐在擂台旁,看台上那几个位高权重领导者的目光。
看到程镇豪进来,看台上的三个人总算悬着的心稍稍落下,而同样在看台上的三位千金小姐,也在含情脉脉的看着程镇豪,不过程镇豪不为所动,径直走到东道主大唐勇士的等候位置,这时候,皇上示意考官,可以开始比武。
擂台边两名士兵擂响大鼓,比武正式开始,考官宣布:“万国勇士擂台比武正式开始,双方点到有为止,不可下死手,违者重罚,第一场大唐第一勇士对突厥勇士费兰昆。”
从突厥代表帐前走出一名汉子,头上扎着辫子,留着胡子穿着突厥短裳,马靴,露着两个胳膊。他径直走到台上,向皇上行礼。程镇豪身穿大唐传统服饰,一身黑色,直接飞到台上,向皇上拱手行礼,然后向突厥人抱拳。
比赛开始。
突厥人开始就来势汹汹,挥拳扫腿向程镇豪打来,程镇豪一开始只躲闪,并不接招,十招过后,费兰昆再左手一拳劈来,程镇豪侧身闪过,挥出右手立掌挡住,顺势双手抓住费兰昆的左手腕,接着身体旋转两圈,将费兰昆扔了出去,摔在地上,费兰昆挣扎着起来,连续双飞腿踢来,程镇豪,左右闪,然后腾空转体一周,一脚将费兰昆踢飞到台下,直接起不来。
程镇豪走到台边,抱拳说道:“承让了。”
“第一场比试,大唐第一勇士程镇豪优势获胜,第二场比试,日本勇士青山中一对百济勇士金再胜,”考官宣布。
现场一片欢呼,看台三个大唐权力者满意的点点头,三个千金也暗暗拍手叫好。
程镇豪对皇上行礼,对台下抱拳,然后下台。日本代表和百济代表上台,日本代表选的是唐刀,因为比较像武士刀,而百济代表选的是叉,双方互相行礼后,乒乒乓乓开打,刀叉想碰,火花四溅,青山中一明显技高一筹,连贯的连续几个劈斩让金再胜没有了招架之力,青山中一一刀格挡开叉,一脚踢飞金再胜,金再胜摔在地上,叉丢在一边,青山中一跃过去,用刀指着金再胜的脖子,金再胜认输,青山中一弯腰行礼。
“第二场比赛,日本勇士青山中一胜,第三场比赛,安南国勇士阮南川对大秦勇士斯特默德”,考官宣布。
两人上台,行礼。
身材矮小的安南国阮南川对,身材高大,满脸胡须,高鼻梁,头发卷曲的大秦勇士斯特默德,斯特默德选了长枪,而阮南川选的是棍子,两人枪扎棍劈,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高下,身材高大的斯特默德并没有占到便宜,反倒是身材矮小的阮南川越打越来劲用智不用力,先东蹿西跳,不停闪躲,等斯特默德打累了,以逸待劳,连续三棍扫翻了斯特默德,正打算劈面一棍打向躺在地上的斯特默德,被考官喊停,阮南川及时收手。
“第三场比赛,安南勇士阮南川获胜,下一场比赛,大唐勇士杨德望对大食勇士默罕默德。”
户部尚书杨绍吉之子杨德望,也来参加本次比武招亲,双方行礼,比武开始,大食人默罕默德选了一对板斧,杨德望选了青龙偃月刀,两人交手不到十回合,杨德望就被双斧劈掉了手中大刀,空手的他面对手持双斧的默罕默德,直接认输,台下一片唏嘘声。
“第四场比赛,大食国勇士,默罕默德胜,下一场比赛,新罗勇士李智慧对天竺勇士达泰”,考官宣布。
新罗的李智慧选了长剑而天竺的达泰选了短刀,两人行礼后,都不进攻,拿着武器互相试探,过了好一会,两人同时出招,刀劈剑砍,你来我往,达泰技高一筹,使的是太祖卧龙刀法,连续翻转劈扫,李智慧身上挂彩,手臂被割伤,达泰劈来他的剑,一刀背将李智慧拍翻在地。
考官宣布:“第五场比赛,天竺勇士达泰获胜,第六场比赛,回鹘勇士默延葵对鲜卑勇士慕容蕾。”
慕容蕾上场,身材窈窕,面容清秀,一身白衣,程镇豪觉得此人眼熟,但想不起来。默延葵也上台,一身红衣,眉清目秀,身材苗条。程镇豪同样觉得这人眼神似曾相识。台上的两人也发现了程镇豪,连忙转移视线。
默延葵使朴刀,慕容蕾使双刀,两人身体看似柔弱,却杀气十足,刀风凌厉,两人劈撩挑刺,你来我往,慕容蕾腾空双刀下劈,默延葵挥刀格挡,默延葵迎面云刀,慕容蕾旋子翻身闪躲,两人几十回合不分胜负,台下纷纷叫好,连皇上也点头认可。
眼看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考官看得急了,这要打到猴年马月啊,这时台上两人同时隔空劈斩,两道刀风在空中相撞,两人同时向两边飘开,都落到台下,按规定,落到台下者输,所以本场比赛的结果很奇葩,两人都算淘汰,没有胜出者。
考官宣布:“按比赛规则,双方都落台,本场比赛没有胜出者,下一场比赛……”
双方尽管郁闷,但无能为力,只好失落下台,这时程镇豪突然想起来了,这使双刀的就是冷芙蓉,使朴刀的则是十八番王联盟军围困长安时偷袭军营的女子,这两个人女扮男装,混进来参加比武招亲,有何目的?
难道是想刺杀皇上,但凭她们两人的武功根本不可能行刺得了皇上,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她们的同党,两人看到程镇豪,眼神表现出荒乱,不安,程镇豪倒像不认识一样,没有理会,也没有揭发这两个逆贼。
比武照常进行,台上各国勇士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打得不亦乐乎,一番比试,首轮比试结束,胜出者进行第二轮比试,第二轮第一名胜出者要接连挑战其他人。
“第一轮比赛结束,胜出者进行第二轮比武,第二轮比赛开始,由大唐第一勇士对阵安南国勇士阮南川,”考官宣布道。
程镇豪第一个上台,挑战阮南川,任凭阮南川作出各种奇怪动作,程镇豪只是死死盯着他,交手仅仅六回合,程镇豪一拳打翻阮南川,一个扫腿直接将阮南川扫下台。
“大唐第一勇士胜,下一位挑战者默罕默德上台,”考官宣布。
接着程镇豪对阵默罕默德,十个回合,将其打下台。
其他第一轮胜出选手依次上台,程镇龙使出看家本领,闪转腾挪,翻腾跳跃,扫腿摆拳,前面的挑战者,不出三十回合,都被程镇豪打下台。
现场一片欢呼,三个姑娘看到程镇豪的精彩表现,心里乐开了花,公主和郡主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坐在一旁的两位父亲转头瞪了一眼,两人才不好意思的收敛一点。
考官又宣布:“大唐第一勇士胜,请最后一名挑战者上台。”
日本勇士青山中一上台,对程镇豪低头行礼,这个日本人没有选刀,而是选了长枪,程镇豪侧身对着青山中一,左手成掌,右手握拳放在胸前,青山中一持枪刷刷连续几枪刺向程镇豪,程镇豪左右闪躲,青山中一转身一枪朝程镇豪腿部扫来,程镇豪双脚发力腾空而起,躲过一枪。
青山中一再转身一枪扎向程镇豪腹部,程镇豪脚点地而其,腾空分开双脚,用双脚夹住青山中一的枪头,用力往右一转,枪头像灵蛇转身一样,弯向青山中一,青山中一顺势往前冲,程镇豪一个后空翻落到擂台边上,身体失去平衡,刚好旁边有立着的大鼓,程镇豪双脚一蹬大鼓,从擂台边飞起来,大鼓发出噔一声响。
这时青山中一赶到,一枪朝程镇龙胸部扎来,程镇豪看到擂台边上插着的木杆,往右伸手,双手抓住木杆,身体悬空,绕着木杆转了一圈,躲开了青山中一的枪,青山中一这一枪扎入木杆,只听到木杆碎裂声,程镇豪飞到台上,越过武器台,顺手抓住一杆方天画戟,落地右手拖戟,面对青山中一。
青山中一扔掉手中的枪,拿起旁边的唐刀,双手握住刀柄,隔空一刀劈出。刀风卷来,程镇豪挥戟刚住,这时青山中一双手握住刀柄,旋转身体飞到空中,又朝程镇豪旋转着飞落下来,一刀劈下,身法灵活,刀风强劲,转眼之间,刀已经来到程镇豪头顶,程镇豪身体一倒,快要着地瞬间往双脚跟一转,身子转开,躲开了这一刀。
两人回身再战,刀锋劈在方天画戟上,火星四射,程镇豪挥舞着画戟,直取青山中一,两人打得难分难解,观众都很紧张。
青山中一突然一个侧空翻,抄起武器台的一根软鞭,用力一挥,长鞭蛇一样飞出去,缠住了程镇豪的脖子,然后用力拉,程镇豪左手抓住脖子上的绳子,右手持戟,双脚像扎在地上一样,任凭青山中一怎么拉也拉不动。台下气氛非常紧张,皇上都紧张起来,三位姑娘也替程镇豪捏了一把汗。
忽然噌一声,绳子拉断,程镇豪扯掉绳子,飞身一戟劈向青山中一,青山中一荒忙挥刀来挡,被劈下来的戟震得后退,程镇豪戟尖插地,双手握着戟杆,双脚蹬出,将青山中一踢飞到擂台边上,双脚踩着擂台边,身体摇晃着,程镇豪飞过去,一戟扫到台下,顿时北校场一片欢呼。
皇上激动得站了起来口中说道:“好,好啊,不愧是我大唐第一勇士,这才是我的驸马。”
程镇豪站在台上,向大家抱拳,考官宣布:“本次万国比武招亲大会结束,最后胜出者是,大唐第一勇士程镇豪。”赛场“好好好”的声音不绝于耳。
皇上说道:“程镇豪上前听封。”
程镇豪连忙面向皇帝单膝下跪。
皇上接着说道:“此次万国比武大会,程镇豪不辱使命,勇夺第一,朕一言九鼎,现在就亲封你为代国公主东床驸马。”
公主在一旁害羞的低着头,郡主则表现出失望与嫉妒的神情,殷姑娘轻松摇摇头,也有些失落。
程镇豪跪在地上,对皇上说道:“臣多谢皇上隆恩,但臣不能当这个驸马,臣来参加此次万国比武招亲,就是要证明我大唐的国威。”
皇上一听顿时大怒,一拍桌子骂到:“大胆,岂有此理,程镇豪,你敢违抗圣命吗,你把朕的圣旨当儿戏吗,把万国比武招亲大会当儿戏吗?”
全场鸦雀无声,气氛空前紧张,公主咬着嘴唇,感觉很难受,旁边的郡主和殷小姐偷偷露出一丝笑意。
“臣不敢,好男儿志在四方,当下天下并不太平,如今边疆叛乱,臣希望能先为大唐征战沙场,实在不忍心耽误公主殿下,”程镇龙说道。
“朕言出必行,岂能出尔反尔,朕封你为驸马,等边疆叛乱一定,择日成婚,不得推辞,”皇上生气的说道。
程镇豪不能再说什么,只能很不情愿的说道:“臣遵旨。”
皇上点头离开,许王李素节和勋国公殷汝煜跟着离开,公主开心的看了看程镇豪,也离开了,郡主和殷姑娘也看了看程镇豪,依依不舍的离开。
万国比武招亲大会散场,校场空无一人,程镇豪站在擂台上,看着刚才人山人海的校场,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