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龙虎城楼上,昭武校尉程镇杰正在焦急的巡视,程镇龙走到城门前,对负责进出城门检查的士兵说道:“我是程校尉的朋友,我找他有要事,请问他在哪里?”
士兵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程将军忙着呢,没空搭理你,去去去,别妨碍军爷公务。”
程镇龙很生气,直接施展轻功飞到城楼上,城楼上的官兵看到有人飞上来,以为有刺客,立马持刀扑过来,程镇龙施展拳脚,只用一成功力,把守城楼的士兵撂倒一片,下面的士兵听到打斗声也冲了上来。
“住手,”旁边一位年轻将领呵斥道。
“来者何人,为何不分青红皂白,打伤我这么多手下,”程镇杰问。
程镇龙看着这个黑袍红甲的年轻将领,拱手说道:“想必将军就是程镇杰,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退敌。”
“嚯,口气不小啊,你有什么本事能退敌?”程镇杰问到。
正在这时,旁边一位士兵指着远处对程镇杰说道:“将军你看,那里有三个敌军的探马。”
程镇杰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城门前一百五十步远的地方,有三个骑着马,穿着盔甲的人,隔得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拿我的弓箭来,”程镇杰说道。
“将军,这太远了,恐怕弓箭射不到,”士兵说道。
“这你不用担心,只管看表演就是了,”程镇杰自信的说道。
士兵递过弓箭,程镇龙看到这是一张金弓,很重,有千斤拉力,等闲之辈根本拉不开。只见程镇杰取出三支铁箭,往上一搭,左手执金弓,右手把住弓弦,对着敌方探马的方向,一咬牙,往后一拉,拉开弓弦,满弓时,右手一松,只听嘭的一声闷响,三支铁箭离弦而出,飞向三个探马,顷刻之间,远处马上的三个人从马上掉了下来,守城士兵看到都拍手叫好。
“没想到将军的箭术如此高明,堪称神射,”程镇龙自叹不如的说道。
程镇杰将弓递给旁边的士兵,回答道:“雕虫小技,不足为奇,刚才你说有退敌之策,不妨说说看。”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退敌之策,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程镇龙说道。
“你耍我是吧,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程镇杰一听,愤怒的接过旁边的一把大刀,向程镇龙劈来。
“哟,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程镇龙手持银枪从城楼上飞了下来,程镇杰也紧随其后飞了下来,两个人,一个持刀,一个持枪,刀如猛虎,枪挑一线,程镇杰使的是行云刀法,刀法如行云流水,极为流畅,劈、斩、削、刺、挑,多个动作一气呵成;程镇龙使的是少林五虎枪法,扎、点、收、捺、压、按、挑、跳步,翻身各种动作变化多端,有攻有防。
双方交手五十回合,程镇杰渐渐招架不住,一直后退,刀法的速度和力量明显减弱。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忽然空中落下一个人,手持方天画戟,对程镇杰说道:“三弟先歇歇,让我来会会此人,”说罢提戟而上,与程镇龙杀到一起。
“是二哥来了,多谢二哥,”程镇杰拱手对使方天画戟的人说道,然后退到一边。
使方天画戟的正是押丢五百万两官银的程镇豪,想想自己拼命却差点人头落地,本来就很郁闷,今天遇到对手,刚好发泄一下。
程镇豪手中的方天画戟杀气十足,力量很大,程镇龙的银枪碰到方天画戟时,明显感到对方的力量很强,两人持兵器从地面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地上,使出各种招式,不分胜负,真是棋逢对手。
程镇豪急于求成,连续向程镇龙进攻,程镇龙卖了个破绽,边挡边退,程镇豪转身腾空一戟向程镇龙头顶劈来,程镇龙身体极速后仰,脚一蹬,从程镇豪身下滑了过去,回身一枪扎来,刚落地转身的程镇豪仓促横戟来挡,枪尖扎到戟上,程镇龙运气,用内力一顶,将程镇豪顶飞出去,程镇豪在身体落地瞬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打算再战。
这时一旁的程镇杰站到两人中间,劝住两人,说道:“二哥,你们两个都很厉害,不用再比了,这位朋友武功了得,不如我们一起交个兄弟如何。”
“能交到两位这样的兄弟,也算是我程某人的福气,两位将军承让了,”程镇龙说道。
“真是不打不相识,兄弟,走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一杯,”程镇豪爽快的说道。
三人来到一家客栈坐下,程镇杰点了酒菜,然后问道:“还未曾请教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程,程镇龙,”镇龙回答道。
程镇豪和程镇杰两兄弟一听,吃惊的看着对方,感觉不可思议,这名字他们都听说了二十多年了,今天遇到叫这个名字的人,是巧合还是缘分?
“实不相瞒,我听父亲说,二十多年前,母亲在战火中生了个孩子,在半道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父亲曾经给孩子取名,就叫程镇龙,并将写有他名字生辰八字的纸条和雕刻着龙头的祖传古玉塞在孩子的手里,阁下的名字居然和我大哥的名字一模一样,不知阁下是何方人氏?”程镇豪问到。
沉默片刻,程镇龙从怀里拿出玉佩,递给程镇豪,兄弟二人看了玉佩,又看看程镇龙,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大哥,你真的是我们等了二十多年的大哥,我是程务挺程尚书的二子程镇豪,他是老三程镇杰,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过得还好吗,母亲很想你。”
三个大男人都哭了,三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搞得店里的其他人以为出了什么事,奇怪的看着他们三个。
三人坐下,酒菜上来了,程镇杰拿着酒壶给两个哥哥斟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三人举杯共饮,放下酒杯,看着桌子上的菜,谁都没有动筷。
“此事说来话长,我有空会把这些年的经历都告诉你们的,对了,爹娘好吗?”程镇龙问。
程镇豪和程镇杰一听,低下了头,表情凝重,半晌,程镇豪开口道:“母亲身体一直不是太好,二十多年来,一直念叨着你,至于父亲,父亲当年兵败被杀了。”
程镇豪说完,眼眶红红的,程镇杰也是,程镇龙一听,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双手捂着脸,胳膊肘撑着桌子,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两兄弟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眼里的泪水,拍拍程镇龙的肩膀,安慰他。
兄弟相逢,本该高兴,但此刻,那种痛苦与绝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许久,程镇龙慢慢缓过来,问道当前的局势,程镇杰说,当前,曾被皇上册封的各地十八个地方番王,集合五十万大军,一路杀过来,很快就要打到龙虎城了,如果龙虎城失守,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包围长安,后果不堪设想。
程镇杰作为龙虎城守将,压力很大,二哥程镇豪也被朝廷派来配合三弟程镇杰退敌。
“十八个番王,朝廷哪里还有十八个番王,当年武曌上位,大肆屠杀李氏族人,李氏一族几乎荼毒殆尽,那些番王是怎么来的?”程镇龙问道。
“大哥有所不知,这十八个番王并不是李氏家族的,而是外姓番王,分别是:前赵刘复,后赵石菲,前燕慕容故,前凉张瑰,前秦苻全,后秦姚自汸,后燕慕容水,西秦乞伏,后凉吕悲,南凉拓拔昌,西凉李隼,北凉沮渠无星,南燕慕容吉祥,北燕冯川,大夏赤赤连齐,成汉李幽,柔然闾先寒,南齐萧尚铭。”程镇杰说道。
“这十六国和另外两个国家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灭国了吗,怎么又成了番王?”程镇龙不解的问到。
“这十八个国家灭国后,仅存的几个皇族后人一直幻想复国,不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经过上百年的发展,慢慢有了点势力,开始死灰复燃,近年来打着各自旗号不断侵扰我大唐,边疆,皇上为安抚人心,听从大臣建议,封十八个势力为王,但他们不知足,趁大唐国力衰弱,集合起十八路番王联盟军,进攻大唐,”程镇杰解释到。
“原来如此,可是就我们目前这点兵马,如何能抵挡五十万大军?”程镇龙忧心忡忡的说。
“皇上已经派出使臣跟他们和谈了,就他们提出的条件,还在磋商,或许可以免于战火,”程镇豪回答。
“若是如此当然最好,但我们要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请奏皇上增兵龙虎城,密切注视他们的动向,并随时做好撤出城中百姓的准备,有备无患嘛,万一和谈不成,战争一触即发,我们不可大意,不然害的是一城百姓,”程镇龙说。
“不知大哥是否听说过官银被劫的事情?”程镇豪问。
“这件事情我倒是听说过,听说二弟是负责押运官银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压力很大啊,不知道这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程镇龙问。
“我一直想不明白,押运官银的事,很少有人知道,除了户部和洛阳府牧,那些强盗是如何得知官银从洛阳押送的?”程镇豪说。
程镇龙思考片刻,说道:“照你这么说来,我觉得是有人走漏风声,或者官匪勾结,不然不可能轻易劫走五百万官银,这些官银现在或许还在洛阳,因为关卡重重,很难运送到外地,那么你觉得在洛阳,谁最有有这个能力,帮助强盗抢劫官银,还可以帮他们销赃呢?。”
程镇豪吃惊的说道:“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要照大哥这么说,官银还在洛阳,那他们又是如何堂而皇之的将几十大箱官银藏进洛阳城中的?”
“如果洛阳城里有人有这个能力帮他们把银子运进城里,这就不是问题,”程镇龙说道。
程镇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难怪官银被劫那天,他姗姗来迟,原来如此。”
程镇龙说道:“我想他们最近会有行动,就在洛阳城里,我打算回洛阳一趟,也许能抓到抢劫官银的强盗,找到被劫的官银。”
程镇豪抱拳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有劳大哥了,我和三弟军务在身,不能抽身,只盼大哥的好消息。”
程镇龙说道:“自家兄弟,何必客气,我定当竭尽全力。”
兄弟三人看着外面的天空,天空一片残阳如血。
距离龙虎城不到二十里的伐唐大营里,十八路番王正在商量血洗龙虎城,这时,一个背着黄色宝剑,穿着青衣,戴着斗笠,蒙着面的剑客来到十八番王中军大营外,巡查的士兵看到他,围了过来,说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这里不能靠近,赶紧滚开。”
“我找你们番王有要事相商,”青衣剑客回答。
“你要是再不走,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士兵拔出刀来。
青衣剑客摇摇头,失望的说道:“真是不可理喻。”
几十号士兵一听,拿着刀围过来,青衣剑客往后退两步,右手单掌运气,朝士兵打出去,一阵掌风袭过,将几十个士兵震倒在地上,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响声。
十八番王听到声音立马出来,看到几十个士兵倒在地上喊疼。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青衣剑客,其中一名番王问到:“阁下是何人,为何打伤我这么多手下?”
青衣剑客说道:“各位请不要误会,我来此地是为各位攻打长安献策的,不是找麻烦的,要不然,各位的项上人头恐怕早就搬家了吧。”
“好,既然如此,那大侠请,”十八番王把青衣剑客请进了中军大营。
夜幕降临,武林盟主周百富的府门外来了一名穿黑袍蒙黑纱的神秘人,敲了敲门,过了一会,管家给开了门,把来者请了进去。
来者跟着管家穿过院子,转过走廊,一直来到一个房间前,管家对来者说道:“公子就在里面,小老儿就先告退了,”说完管家离开了。神秘人点了点头,又敲敲门,门开了,是一个身穿粉红衣服,手拿双刀的漂亮女子开的门,女子开了门,把神秘人让进去,自己出来,把门关上。
站在屋子里,背对着门口的男子转过身来,恭敬的对神秘人拱手说道:“不知仙子驾临,有失远迎,还望仙子恕罪。”
说话的正是武林盟主之子周梦龙,此人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给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来者取下头上的斗笠,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此人是梨花神宫二弟子齐思梦。
齐姑娘含笑说道:“周公子客气了。”然后坐到桌旁。
“不知齐姑娘光临寒舍有何指示?”周梦龙问道。
“听说皇上派出使者与番王和谈,打算让他们退兵,这样一来,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圣母有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退兵,至于粮草,我们自会想办法给他们补充,还有,东西还在洛阳,要尽快想办法运出来,以免夜长梦多,五师妹已经去了洛阳,还请公子尽快安排人过去,”齐姑娘说道。
“请姑娘放心,圣母的指令,我会转达,洛阳方面,我也会尽快安排人去,”周梦龙回答道。
“那就辛苦周公子了,小女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起身,戴上斗笠,蒙上面纱。
周梦龙起身拱手说道:“姑娘慢走,恕不远送。”
齐思梦开门出去,手拿双刀的冷芙蓉又进来。
周梦龙说道:“芙蓉,你去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到洛阳找到金凤楼,那里自有人会与他们汇合,十八番王军营,你还要亲自去一趟。”
冷芙蓉听完,拱手出去。
华成龙回到洛阳,反复推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五百万两官银可能还在洛阳,那么大一批银子如果运出城,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各个关卡查得那么严,几百万两白银不可能凭空消失,劫匪很有可能将银两藏在洛阳城某个地方。
华成龙再次来到洛阳府,拜会杜大人,说出自己的猜测。杜大人听完,脸色变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种可能,依老夫看来,也有可能,不过也许不会,那么短时间内,把那么多银两藏在洛阳,嗯,这个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杜大人可以想想,如果有人暗中帮助劫匪抢劫官银,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帮助他们将官银转移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那事情就容易多了,”华成龙说道。
洛阳府牧一听,汗不停的流,他一直不停的用衣袖擦汗,显得很紧张,这一切,华成龙看在眼里。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因为我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而且我知道谁暗中勾结强盗打劫官银,这种人一定会千刀万剐的,你说对吗,杜大人?”华成龙双眼盯着洛阳府牧说道。
洛阳府牧不敢看华成龙的眼睛,只是目瞪口呆的说道:“就是,就是,呃,有什么需要老夫效力的,尽管开口,老夫自当尽力而为。”
“那就有劳杜大人了,在下告退,”华成龙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华成龙走出门,杜大人还坐在椅子上,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手下提醒他,才如梦初醒。
华成龙离开府衙,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叫卖声,讨价声,好不热闹。华成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灰白衣服,手里拿着短剑,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在飞驼镇劫持他的人,根据程镇豪讲述的情况,这个人和抢劫官银,刺杀皇上都有关系,于是一路跟踪,发现这个人走进一家妓院,名叫:金凤楼。
那人进门,就对门口的老鸨说:“我要找你们楼里的头牌魏姑娘。”说完递过去一块牌子,老鸨一看牌子,立马说道:“公子楼上请,姑娘在等着公子呢。”
那人说道:“多谢了。”递给老鸨一锭银子,老鸨开心的接过去。
华成龙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也进门对老鸨说:“我也要找你们楼里的头牌。”
“哟,这位公子,可不巧,想找魏姑娘的人可多了,你看那边,那些人都是来看魏姑娘的,姑娘现在没空,你要见,就等着吧,”老鸨说。
华成龙看到里面站着很多人,都在喊魏姑娘下来。华成龙转头对老鸨说:“我找魏姑娘有重要的事情,麻烦你通融一下。”
“我们这里什么王公贵族,有钱有势的人都常来,像许王爷,户部尚书,洛阳府牧,他们来了也得讲规矩,通融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排队去吧,”老鸨不耐烦的说道。
华成龙一听,亮出腰牌,对老鸨说:“我乃大理寺少卿,奉皇上之命办案,我怀疑你们金凤楼里有人和一宗抢劫杀人案有光,还请你配合调查。”
老鸨一听吓坏了,这金凤楼再牛,也承担不起这样的罪名,只好陪着笑说道:“大人不要生气,我一时不知情,还请大人原谅,我这就给大人安排。”
“快请这位公子上来,”楼梯口站着一位穿着青色衣服的绝色美女,温柔的说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美女。
“哦,大人,这就是我们的头牌魏姑娘,大人请,”老鸨客气的说道。
华成龙双手抱拳,说了一声多谢,就上楼了,华成龙走到二楼,看到有一个房间门上方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个“魏”字,于是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华成龙轻轻推门进去,看到身穿青衣的绝色美女魏姑娘坐在床上,双手叠在右边膝盖上,一副很淑女的样子,美目含情的看着华成龙。旁边还趴着一只猫。
华成龙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侧身坐在桌子边,看到桌子上有两杯茶,抬头一看,发现窗子还没关紧,留着条缝。这时,魏姑娘走过来,坐在他对面,请他喝茶,然后手托香腮,看着华成龙说道:“公子来找小女子,是公事还是私事?”
华成龙低着头说道:“公私皆有,刚才我看到有位公子上楼找姑娘,不知他人在何处,他是我朋友?”
姑娘说道:“是吗,我不知道啊,今天还没有人来找小女子,除了公子你,公子一定看错了吧?”
“姑娘经常一个人喝两杯茶吗,这几天风大,窗子不关紧,灰尘容易从窗子飞进来,那样茶水就不好喝了?”华成龙说。
魏姑娘说道:“那杯茶水是给公子准备的。”
华成龙笑笑,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说道:“这茶水有点凉了,应该是开了窗户的缘故。”
魏姑娘没有说话。
“姑娘头上的发簪真漂亮,特别是那一朵洁白的梨花,”华成龙看着魏姑娘头上青色的发簪说道。
魏姑娘听华成龙这么说,眼神闪烁,马上说道:“公子来找小女子,不会是光来看小女子发簪的吧?”
“今日能一睹姑娘芳容,真是三生有幸,我想我们日后还会见面的,顺便和姑娘说一句,有的东西不属于自己的,不要太在乎,人一大意,就会走错路,还会害了自己,告辞,”魏姑娘还要说什么,华成龙已经开门出去了。
他离开妓院,从怀里拿出程镇豪给他的发簪看了看,心中肯定了一件事,抢劫官银和梨花神宫有关,而梨花神宫的弟子以金凤楼头牌的身份出现在洛阳,与金雨弛接头,说明银子可能还在洛阳,他们此次见面也许就是筹划如何将银子运出洛阳。可是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呢?凶徒又去了哪里?华成龙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