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的西厢记.5
话说小红香离开潇湘馆后,大观园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不过现在由黛玉和宝玉两人接管,所以两人没事闲下来就琢磨怎样料理好大观园。
一日两人听得雪雁说外面说很多京城女子省亲时都羡慕贵妃娘娘的排场,可惜这种机会岂是人人能有。黛玉和宝玉正在思考怎样用好大观园的现有资源呢,听到这里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了一个新主意。
很快街面上出现了一个新的铺面,叫“千金省亲花队”,专门对外租给省亲时需讲排场的人家,不过最低费用需银两两千,共计二十人,有四个前后抬轿的,两个左右跟轿的,前面四个提灯笼的女侍,后面四个提花篮的女侍,另加队伍前面在到时吹奏音乐的四人。而队伍最前面还有两匹骑马的,若加两匹骑马的,则需加银两一千。若负责来回,则总费用需要加倍。活动范围在周边的方圆百里内,且须当天就返回。这个铺面正是宝玉和黛玉开设的,人员从大观园的丫鬟和小厮及管事老妈子们中选出。由两个跟轿的老妈子负责协调整个行程。此铺面一开,就由许多有钱人家派人前来咨询。因此宝玉和黛玉组建了四支这样的花队,每天能有一两单的活动。到逢年过节时,花队会临时增加到十支,以便可以互相换着出活动。这样省亲花队的月收入在三万到十万银两左右,多的时候也有达到二十万银两左右的。一般在春节前后两个月和中秋前后两个月接到的活动会比较多,比较集中些。如此“省亲花队”一年下来也能收入少则几十万银两,多则百来十万银两。而花队成员每人每月也有二两的月钱收入。对这些收入,宝玉和黛玉会留下三十万银两,其余的老祖宗一份,贾赦贾政一份,贵妃娘娘一份,王熙凤和王夫人掌管荣国府也有一份,余下的各家公子小姐共有一份。对那宁国府的也会每年给包个一两万的红包。
原本有这省亲花队的活动收入,宝玉和黛玉可以高枕无忧了,只是大观园面积大,又攒下这些多银两放在手里不去用掉倒攒了个无趣。于是宝黛二人商量,皇家多吃贡米,不如把大观园的千百亩稻米全换成贡米,虽然没有多少,但在街面上开个仿御膳房样的铺面,应该够用,生意也一定不错。于是便进了许多皇室贡米的稻种开春种下,于那稻田中又养了虾和蟹,鱼,鸭。在园子里又开出一片地来专门养了鹿,狍,獐,貂等。于水塘中养鱼,河蚌,莲藕,菱角等。还专门建了水塘养鹅。又开出了很多土种各类豆子,又建了温室种各个季节的蔬菜和瓜果,并建温室养了各种名贵的花卉。为了奖励园子里的老妈子,丫鬟,小厮用心做事,宝玉黛玉规定大观园里的各种养殖,种植的动植物每收获一次便根据收成的多少和质量进行相应的奖惩。因此园子里的人做事都很尽心尽责。园子的中央用挖水塘的土方堆出了一个大土坡,进行整理后专门用来种植药材,比如人参,黄精,黄芪,金银花等。对贾府日常消耗很大的水果,西瓜,甜瓜,葡萄和雪梨以及苹果和香蕉等都有专门种植,日常用的鸡,牛,羊,鸽子,鹌鹑等也有专门养殖。因为需要增加人手,因此又从周边的农户招了干活的能手来经营料理。如此供应贾府的日常吃喝及新开的仿御膳房酒楼都差不多够用,省去了许多花销。为此宝玉和黛玉还专门开了稻香村糕点坊和稻香村酒坊,对内对外供应各式糕点和粮食酒,如此又省去了酒楼的许多开销成本和支出。为了物尽其用,又专门从各地移植紫檀木,鸡翅木,红木,黄花梨木种了一大片。又从各地收罗了各种玉石原矿,水晶原矿和玛瑙,翡翠原矿,专门找来工匠师傅进行雕刻制作,如此又省去一大笔购置成品的开销。
这样贾府的开销在往日的基础上去掉了大观园的开销,却又增加了大观园收入的份子钱和红包,因此王熙凤和王夫人乐得天天眉开眼笑得,往老祖宗跟前也跑动得更勤了。一则哄老太太高兴,宝玉和黛玉是最听老太太的,如有好处自然会常想到她们,二则老太太从大观园一得到好处,她们也好第一时间就知道,三则二人与亲朋走动时想省些开销跟宝玉,黛玉要东西也好张得了口,看在尽心侍奉老太太的份上自然更容易些。四则宝玉黛玉结交的客户多了,人脉广了,有些什么事也可多找些解决的办法。贾府里其他人等自然有样学样也跟着常常时不时地到老太太跟前露个脸,问个好的,哄得老太太天天都乐乐呵呵心情好。
宝玉和黛玉给胧月庵的妙玉划出了一块地,专门种了许多一菩提树和铁树,又置了一头白象,养在庵外,用地里的香蕉,甘蔗和玉米喂养。在旁边又养了几只雌雄孔雀和一些锦鸡。在庵里又增了白玉观音像和金身佛像,及彩塑的四大金刚像。庵里除了原有的腊梅又增加了许多名贵的兰花,菊花和紫金竹,并新增了一处较大的假山和池塘,里面养着名贵的莲花和锦鲤。因此为了方便日常,又给庵里配了专门的老妈子来负责打扫,修剪和做素斋。又从各处名山大寺里请回了一些著名珍贵的经文典籍一则供奉,二则方便妙玉日常诵读。为了增加各个人等的福祉并修累功德,宝玉黛玉会在某些日子里以庵里的名义向社会上施些薄粥,赠些日常药草,或者护身符及手链等等。
为了让府里的女人们日常不致于太无聊,又开了锦衣坊,种些桑树养蚕织锦,种些棉花纺布,女人们可在锦衣坊里自己织锦纺布做衣裳消磨时间,对成品只需付些料钱即可。锦衣坊也会从社会上招些能巧的女人专门对内对外提供布匹和衣服。另外但凡在大观园忙的时候来帮忙的女人们,会给适当的茶水钱做奖励和酬谢,做满三十天,一天累计满一个时辰的,可发一次奖金。这个满三十天发一次奖金的办法只对女眷和小姐们适用,因为她们的时间通常很多,很自由,而丫鬟,老妈子们只有按次付给的茶水钱,这是为了不耽误她们要做好本职。
大观园在这一番操作下,除了省亲花队的收入,还有仿御膳大酒楼的收入,这一项一个月有稳定地几十万到百十万的收入,另外还有稻香村糕点坊和稻香村酒坊的对外收入,及锦衣坊的对外收入,这三项加起来也有几十万到百十万的收入。当然还有木工坊和玉器坊的少许对外收入,大概有个十万到几十万的样子。这样整个大观园除了提供贾府的许多日常用度为其省了大笔开销外,收入大概有个每月三百万银两左右。除了大观园自留一百万银两外,另两百万银两照例分成几份给老祖宗一份,贾赦贾政一份,贵妃娘娘一份,王夫人王熙凤一份,各公子小姐一份等。超出三百万的部分,一半留在大观园攒起来,一半用作新增的投资或开销用。当然贾府的重大活动开销仍从王夫人和王熙凤掌管的贾府的财务上出,大观园除提供材料资源用度外,并不参与。不过大观园的开销用度一并自己出,贾府统一办理的除外。
至此贾府的财务不仅省了一大块,还会因大观园的年底分红荣国府得一个一两百万银两的红包,宁国府得一个几十万银两的红包。整个贾府出多入少的财务状况终于得以扭转。贵妃娘娘因经常得到娘家的好处,在宫中也愈发有益,并为大观园博了一个新的爵位赐给宝玉,黛玉也封了诰命。为了表达对封爵赐恩的谢意和敬意,稻香村糕点坊和酒坊常年对京城周边的所有驿站提供免费糕点和酒水,并常年提供免费菜蔬和瓜果。为表彰宝玉和黛玉的用心和付出,他们二人获得了年俸各十二万银两的特别奖励。做为回馈和感恩,仿御膳坊每月会出一两道新菜品进贡到宫里,并每月向宫里免费提供一百公斤各式糕点和一百公斤米酒,及一百公斤鹿肉和一百公斤鱼虾蟹,一吨新鲜菜蔬瓜果及一吨贡米。这些东西多不算多,少不算少,但表达了贾府及大观园的心意,对贵妃娘娘在宫中而言是一个持续的有益的助力。
至此王夫人及王家舅舅王子腾对宝玉娶黛玉也再无话说,算是彻底默认并同意了这桩曾反对的婚事。